舒梨:“他說他會處理,就沒有下文了。”
“果然是他認識的吧?”曲冰兒不解,“他們為什么要跟蹤我啊?”
“可能是誤會了什么?”舒梨也不懂,“他說他會處理,我們就不要瞎擔心了,在這之前,你就住我家。”
“好啊,和小梨梨一起住!”雖然霍海天是可怕了點,不過她從小到大也習慣了和他打交道。
“我想去見下歐陽傾,我先和你回我家?”舒梨說。
曲冰兒搖頭:“見那個壞律師多危險啊,我也和你一起去。”
舒梨點頭,“好吧。”
她也不太想一個人面對歐陽傾。
舒梨打電話約歐陽傾,歐陽傾一口答應,而且馬上就出來,他像是猜到舒梨會約他似的,非常篤定的語氣。
他們約好在附近一家餐廳,歐陽傾很快就過來,他笑容滿面,一副見老朋友的樣子,坐下熟稔地問舒梨:“這么有空不用回公司?”
曲冰兒就在旁邊當空氣人,舒梨讓她盡量別說話,她就在那里吃吃吃。
舒梨:“你知道我約你出來是因為什么,歐陽傾。”
“我們現在那么生分了?”歐陽傾頗為無奈地笑了笑。
舒梨就笑:“不然呢?”
“我以為你會想討好一下我,好讓我說點真話。”歐陽傾悠閑地看著餐牌,點了一杯冰美式,繼續道:“畢竟之前聞宣有求于我的時候,可不像你這樣。”
舒梨微不可見地抽了抽嘴角,她沒有一拳揍過去已經是很好脾氣了。
歐陽傾攤手:“我現在已經沒有和霍舒冉合作了,換言之,我已經不站在你們的對立面了。”
“是嗎?那挺好。”舒梨隨口敷衍道。
“你們兄妹真是一個樣,明明是想從我這里得到自己想要的,又不是一副有求于人的樣子,聞宣就算了,他一向那個樣子,可是舒梨你明明是一個很善良很友好的女孩子。”
曲冰兒聽得拳頭硬了,要不是舒梨有事要問這家伙,她真想噴他一臉!
好沒有羞恥心的神經病!
舒梨看著歐陽傾,發自內心問他:“歐陽,你到底想做什么?想報復我三哥?你也把他弄得很狼狽了,你還想怎么樣?”
“一定要有目的嗎?就不能單純是因為我喜歡?我高興,我樂意這樣。”
舒梨無語。
她不應該對神經病有期待。
“算了,說回正題,你和裴以堔他們說的,是真的嗎?”舒梨認真問歐陽傾,她盯緊了他的眼睛,不錯過他任何一個微小的眼神變化。
歐陽傾點頭,“真的,你就是那天磕到了頭,你應該有印象。”
“我記得,但之前發生的事,你說我救了裴以堔,我完全不記得。”舒梨說。
歐陽傾:“因為只有那件事成為了你間歇性失憶癥唯一遺忘掉的事,命運是不是很有趣?跟你開了那么大的玩笑?”
舒梨看不出歐陽傾有說謊的心虛,可是這個人擅長胡說八道,他們第一次就是被他騙得狼狽。
“你不信的話沒辦法了,因為現場唯一的第四個人顧安安已經死了。”歐陽傾說。
“那霍舒冉呢?她又怎么知道那首歌是關鍵?”舒梨又問。
“這還用說嗎?當然是我告訴她的啊。”歐陽傾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