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海天剛醒來不久,又鬧騰了一天,他有些疲憊地回到病床上,舒梨和霍聞瑾坐在旁邊。
“爸,那合同是怎么回事?”霍聞瑾問。
“你這小子,你爸剛醒,你不問你爸哪里不舒服,問什么狗屁合同?”霍海天沒好氣地瞪了一眼過去。
霍聞瑾:“就因為你的狗屁合同,你們霍氏集團就要玩完了。”
舒梨和事佬的語氣:“爸,二哥也剛醒沒兩天,他也很不舒服,就記掛著你,連夜趕飛機回來。”
聞言,霍海天斜眼看向霍聞瑾:“學藝不精,活該。”
“你把那對母女留在身邊才是活該。”霍聞瑾說。
“丫頭你看看他,你老爸我有一天死了也是被你二哥氣死的!”霍海天氣得咳嗽了兩聲。
舒梨無語:“你們兩個病人能不能不要互相刺激對方了?”
霍聞瑾起身,用聽診器去聽診,然后替霍海天把脈,霍海天就看著他的動作,視線轉到對方臉上,翁了翁嘴才問:“臉色那么差,中毒了?”
“我沒事,你管好你自己,你現在有心臟病了,和以前不一樣。”霍聞瑾警告霍海天道。
霍海天眼神瞬間銳利。
舒梨抬頭問霍聞瑾:“是因為那盆栽嗎?那到底是什么東西?”
“盆栽本身沒有問題。”
“那為什么......”
“過敏,嚴重的過敏會產生各種各樣的反應,引起心臟病發的概率雖然很微小,但也是有可能,而喬幼琳就是誘導病發的催化劑,當然概率也是微乎其微。”
舒梨咬緊了唇:“這么小的概率,不是比中彩票還難?”
“可以這么說,而且這個計劃很安全,你不能定她的罪。”霍聞瑾說完看向霍海天。
霍海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對這盆栽過敏,可想而知,霍舒冉的觀察力有多可怕。
“所以合同是怎么回事?”霍聞瑾又問。
霍海天搖頭:“我也不知道。”
他說出來后,清了清喉嚨,似乎是覺得有點丟臉。
舒梨狐疑:“爸會不會是中了催眠?”
霍聞瑾:“指向性那么強的催眠術需要很深的造詣,霍舒冉應該沒有那么多時間去學。”
“死藤水一類的致幻劑?”舒梨想起之前看過的電視劇。
“反正不管是什么,現在這份合同是板上釘釘的事。”霍聞瑾說完又看了一眼霍海天。
霍海天不爽地冷哼,他抱起手臂,“看你們本事的時候到了,你們要是沒本事,就只能睡大街了。”
霍聞瑾呵了一聲:“明明是自己的錯。”
“臭小子,你就對那婚約那么不滿?你不是都取消了嗎?”霍海天氣得想去拿手杖打兒子。
他今天說一句,這小子就懟一句!
霍聞瑾起身,對舒梨說:“我先回去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舒梨點頭:“你小心點,上哪兒去都不要一個人啊。”
“嗯。”
“混賬小子,上哪兒鬼混去?”
“爸,二哥很累了,他不是想晾著你一個人。”舒梨給霍海天斟了杯茶給他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