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梨拿起手邊的咖啡抿了一口，呵笑道：“可能是為了給小寶貝安安出氣呢吧。”
“他不會已經發現你就是S·L·霍吧？”
“他智商沒那么高。”舒梨很確定。
霍聞宣點頭，“也是。”
到了下班時間，霍聞宣回帝都去了，舒梨就一個人到附近的餐廳，打算隨便吃一頓，她出來的時候，已經沒有看見裴以堔了。
終于走了嗎？
旁邊是一間快餐廳，到了吃飯時間人不少，舒梨就近在門口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發現沒有掃碼點餐，就招呼服務員過來。
“一份牛腩面，一罐健力寶。”
舒梨點完餐，發現服務員還杵在這里，狐疑地抬頭。
這個服務員很高大，帽子的陰影嚴嚴實實打下來，看不清楚臉。
“聽不清楚嗎？”
“你吃得真少。”服務員坐下來，把帽子往上推了推，露出一張舒梨想抽的臉。
是裴以堔！
舒梨相當無語：“裴總裁怎么還當起了跟蹤狂？”
裴以堔：“我只是想跟你說幾句話”
“我不想聽。”舒梨起身。
想發瘋就發瘋，想好好說話就好好說話，有什么好的事？
“五分鐘，五分鐘時間我說完就走，”裴以堔耐著性子問，“你要怎么樣才肯聽？”
舒梨冷冷睨了他一眼，改變主意道：“也行，我給你一次機會。”
她拿起桌上的冰水，漫不經心倒在裴以堔腦袋上。
鄰座的不少人倒吸了一口氣，好奇地看過來。
舒梨重新坐回去，眉眼彎彎笑看著強忍住不發脾氣的裴以堔，有一塊冰還穩穩落在他的帽子上。
“說吧，五分鐘。”
裴以堔抹掉臉上的冰水，舒梨已經拿出秒表開始計時。
......
裴以堔黑著臉進入正題：“你認識S·L·霍吧？”
“認識。”舒梨百無聊賴地看著自己新做的指甲。
原來裴以堔也沒有蠢到無可救藥的地步，還是有那么一點智商。
得到肯定答案的裴以堔勾起唇，接著道：“只要你能讓S·L·霍出來跟我見面會談，我可以給你五個億，外加裴氏總經理三十年的任命書。”
這么誘人的條件，是個人都會答應。
“就這？”舒梨無所謂地笑著。
“舒梨，你應該很清楚，霍家是不會讓你進門的，你總經理的位置根本坐不穩，霍聞宣就算補償你也絕對不會給你五個億，只要你把S·L·霍約出來，五個億和裴氏總經理就能全部收歸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