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樓下的包廂里，茅臺的酒箱，已經散落了一地。
到處都是被喝空的酒瓶。
在美女經理和禮儀小姐的勸說下，這些從上京來的調查部成員不知道喝了多少。
郭明更是端著酒瓶，四仰八叉地坐在沙發上，邊享受著禮儀小姐的跪式按摩，邊高談闊論，他平時執行任務的時候，在那些大佬面前有多威風。
看到房門被推開。
郭明斜著眼睛看過去，輕笑一聲：“怎么，你的那些同伙全都到了，是要跟我們回上京嗎？”
終究是調查部的人，喝成這個樣子，還記得這次來南都的真正使命。
“嗯，他們馬上就到了，我在這里等他們。”
陸凡走到一邊的空沙發坐下，說道：“繼續上酒啊，我記得咱們酒店還有幾瓶九幾年的羅曼蒂康迪，前段時間才從歐洲空運過來的，給各位上京來的大人倒上。”
在美女經理起身走開的時候，陸凡忽然問了一句：“郭局，你這個腎炎，應該有不少年頭了把？”
郭明手里舉著酒瓶，怔怔地回頭看向陸凡。
陸凡淡淡說道：“你應該是從五年前開始，就發現自己有尿血的癥狀，只是不多，也是偶爾一兩次，你也就沒在意。”
“但是到后來，尿血的情況越來越嚴重，幾乎每天早上都會有，而且泡沫很重，天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臉上和手腳水腫非常嚴重，最嚴重的時候，應該會影響你的行動走路。”
“并且慢慢地，血壓在開始上升，經常頭暈眼花，兩條腿使不上力氣。”
“伴隨著全身骨骼酸疼，體重這兩年下降的也非常快。”
他還補充了一句：“那方面的生活，你應該很久都沒有再過了吧？”
郭明放下酒瓶，深深吐了口氣，身體開始在沙發上坐的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