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女徒弟們個個都想殺我 > 三百八十五章 上一世,你是我的徒兒,這一世,你是我的女人
  層巒大山中,一匹馬飛奔在無數起伏的灌木中。

  蘇北迷迷湖湖的醒了過來,身體有些酸痛,眼睛還有些睜不開。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他能感覺到自己躺在了一具柔軟的嬌軀上,鼻尖不斷地縈繞著絲絲縷縷的清香。

  耳畔傳來馬蹄踏在地面上的聲音,身體不斷地顛簸著,腦袋時不時地擠壓在一處溫軟之地,頂在自己的腦袋上顫顫巍巍的。

  為此,蘇北懵了好一會兒,自己應該是被逆徒綁走了。

  可是她連一個好一點的法寶都沒有嗎,寒酸的還需要用馬?

  雖然這匹馬看樣子應該也是一個大妖。

  “師尊醒了?”

  突然間感受到了一對兒四處亂摸的大手,墨離使勁地拽了一下韁繩,馬嘶前蹄停了下來,嘴角帶著笑看著在自己懷中的蘇北。

  “嗯,這是哪?”

  四處除了起伏的山巒之外,就是一眼望不見盡頭的樹海。

  “徒兒也不知道,隨便走的。”

  墨離拍了拍馬的鬃毛,大馬不耐煩地打著響鼻,四處走動。

  蘇北活動了一下麻木的身子,對于她將自己帶走的這件事也并沒有過于氣憤,畢竟是自己的親徒弟。

  雖然性格古怪了點,但蘇北也不擔心她會對自己做些什么,大不了不過一個人倒鳥朝天......

  正逢此時,一道微風吹過,掀起了那一襲長裙。

  從蘇北的角度正好能透過外罩著的鼓囊囊長裙,看見其內未著寸縷的雪白肌膚,白皙的小腹,精致地肚臍,再往下......嗯,穿了褻褲。

  蘇北咳嗽了一聲,側著頭看了兩眼,一本正經地開口道:

  “徒兒啊,綁為師事小,你是為師的親徒弟,為師還能和你置氣?”

  “這也算是你第一次同為師出遠門了,為師還是要說說你,雖然走得匆忙,但是該穿的衣服還是要穿的......”

  “嗯,你的肚兜呢?”

  說到這兒,秉持著人文主義的關懷,蘇北朝著她的鼓脹處伸出大手,想要為她緊一緊領口。

  ......

  墨離似笑非笑地看著蘇北的動作,也沒有拒絕,櫻紅檀口勾出個‘我懂你’的弧度:

  “徒兒不是覺得師尊應該會喜歡看嗎?”

  “師尊喜歡嗎?”

  “......”

  鼓囊囊的衣襟隨著她的呼吸輕輕起伏。

  蘇北一時無語,都囔著從馬背上翻了下來。

  自己一個行將就木的正人君子,怎么給她留下了這么一個形象。

  他拍了拍腦袋,剁了剁發麻的腳。

  腦袋還有些痛,而且能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確實被封住了靈氣運轉,環顧四周,明顯是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這里肯定不是劍宗,說不準已經出了雪州。

  蘇北從自己的儲物戒之中鼓囊了一圈,隨便的找到了一條的肚兜,看也不看就遞了過去,轉過頭:

  “出門在外,成何體統,快點把這個穿上!”

  墨離挑著眉兒,接過蘇北遞過來的布片,手指仔細地摩梭著其上細致地紋路。

  雙手抖落了一下,暗紅半透的基底,薄似蟬翼,細密的針腳與紋路圍繞著著兩個大洞......就這么在風中輕輕飄動著。

  雖然她的性格有些病態,但不代表她就是一個變態。

  墨離望著如此露骨令人面紅耳赤地東西,羊脂玉般的臉頰上驀然升起了一抹紅暈,繼而眼神曖昧地望著蘇北,檀口半張:

  “原來師尊喜歡這個。”

  “只要是師尊想看,徒兒都可以哦......”

  蘇北臉色僵了一下,隨后咂了咂嘴巴,一副風輕云澹的模樣,背著雙手澹澹道:

  “還行吧,為師更喜歡那種黑絲的......嗯,和你腿上穿的那個材質差不多的那種。”

  墨離:“?”

  ......

  一座荒無人煙的山泉潭水前,來了一對兒師徒。

  墨離攬著蘇北的胳膊,擱在他肩膀左側的腦袋微微抬起,眸光望著他:

  “顛簸了一晚,身上黏黏的。”

  “師尊不洗嗎?”

  蘇北一直在低頭思索著什么,聽到她的話語,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

  “不了,為師早已經不染塵埃,身上很干燥。”

  墨離親了一下他的臉頰,抿著朱紅的唇,咯咯的笑著:

  “那徒兒要洗,師尊可以偷看。”

  “......”

  她換衣服的時候并沒有避諱蘇北,這主要是來源于對師尊的信任。

  蘇北也沒有假惺惺的轉過身去,畢竟他還是個人,腦袋也并不能旋轉一百八十度,捂著雙眼,就這么穩穩地坐在大石頭上。

  ——并且,因為蘇北的手指縫天生就很寬闊,所以遮不住瞪圓的眼睛也是正常的。

  她瞥了一眼光明正大偷窺的蘇北,嘴角露出了極為自信的微笑。

  沒有尋常女子的那種局促,也沒有出現本能遮擋的動作,就這么褪下了身上所有的遮蔽,不再有半點遮擋,銀色的發絲在空中輕輕飄動著,披散在白皙的玉體上。

  纖細的腰肢下,健康的肌肉線條環繞著細長的肚臍,沒有那種病態的嬌柔,完全詮釋了什么是天然的藝術品。

  一腳踢開了耷拉在腳踝處的羅裙,赤足踏進了潭水中,羊脂白玉般的玲瓏身軀就這么緩緩地踏入潭水,沁入肌膚的冰涼,讓她忍不住輕嘆一聲。

  她在潭水中沖洗著身子,大約過了一刻鐘。

  蘇北放下了虛偽的大手,撐著下巴,也沒有什么避諱的盯著她,突然開口道:

  “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

  墨離朝著蘇北的方向游了過來,從潭水中仰起雪頸,雙手向后梳攏著浸濕的銀發,緩緩地站了起來。

  “很多地方,整個二十一州。”

  肌膚上的水珠滾滾晶瑩地滑落,在細長的肚臍上停滯了一下,繼而向下滑過小腹......最后滴入了水面上,蕩起了一圈圈的波紋。

  “為什么要帶為師去西州?”

  “有什么特殊的嗎?”

  蘇北笑著望著她。

  他并不認為她是臨時起意,天下這么大,為什么一定要選擇西州這個臨近西荒的苦寒之地?

  墨離笑吟吟地望著蘇北,重新換好了衣服,那一頭銀發重新束好了馬尾,又插上了一根精美的鎏金鳳羽步搖。

  “師尊可能想多了,沒有為什么。”

  “只是單純的想去而已。”

  流光明晃晃地映照在她那明艷動人的容顏上,不可否認,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她都是極美的,經過了幾百年歲月的洗禮,越發的傾城。

  “原來是這樣啊,如果徒兒真是這樣想的話,那為師可以不去嗎?”

  蘇北望著正在彎腰穿著黑色襪子的她,沉吟了一下,詢問道。

  “當然不可以。”

  她回復道。

  “那,如果為師準備強行走呢?”

  蘇北盯著她,語氣微微強硬了起來。

  墨離停住了手上的動作,抬起頭盯著蘇北,想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一絲端倪。

  可他就只是那么坐著,等待著自己的回復。

  兩人之間的氣氛一時間有些焦灼。

  她的銀眸凝視著蘇北,繼而裹著精致黑蠶絲的玉足就踩在了蘇北坐著的大石頭旁,馬尾的末端幾縷發絲隨著風輕輕打在蘇北的臉側,居高臨下的望著蘇北,嘴角翹起:

  “那徒兒或許會打斷師尊的雙腿。”

  這句話說的輕描澹寫,只是聽在蘇北的耳中,卻帶著一絲威脅的意味。

  蘇北沒有躲開她的凝視,也沒有理會她的威脅,抬起頭就這么盯著她,輕聲道:

  “這樣嗎?”

  “離兒,我是你師尊。”

  “為師命令你,回不劍峰。”

  清風不住地吹動著,卷起蘇北的長衫。

  盡管只是靜靜地坐著,卻是讓墨離的心神微微顫抖了一下。

  墨離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微微起伏的胸膛,盡力讓自己不受他的影響。

  心中不斷地暗示著自己。

  ——他已經被自己封住了修為,他就是一個凡人罷了,他沒有任何力量反抗。

  “不。”

  她倔強的開口。

  “徒兒是覺得,如今已經跨入了合道,有底氣了?”

  “已經可以隨意地處置為師了?”

  蘇北面無表情的開口道。

  也在這一刻,墨離的后背突然之間生起了一絲冷汗,眼神復雜地盯著他。

  這一世,似乎習慣了他溫柔的處事而有些忘乎所以了,他從來就不是一個任人宰割的人。

  她緊咬著下唇,無比糾結的盯著蘇北。

  蘇北沒有任何動作,依舊是單手拄著下巴,翹著腿,左手的手指附和著某種規律敲打著膝蓋,那頭花白的發不斷地飄蕩著......

  終于,這一刻她不得不承認,她落了下風。

  規規矩矩地半蹲在了蘇北的面前,低著頭輕輕道:

  “徒兒得到了消息,南皇在西荒。”

  “......”

  她的手緊緊地攥著,隱隱有青筋浮現,嬌軀微微顫抖著。

  就算自己合道了又怎么樣?

  就算他被自己封了修為又怎么樣?

  那一道揮之不去的陰影就這么籠罩在自己的背后,宛若一個牢籠一般,逃脫不掉他的魔掌嗎?

  自己的一切任性,終究是在他的包容之下默許的。

  原以為這一次帶出來他,是自己終于打破了那一層陰霾。

  可笑的是,他自始自終沒有反抗,是因為一開始就已經猜到了自己的所想,而有意遷就自己?

  ——自己從來就沒有看透過這個男人。

  聽到了她的回復,蘇北微挑了一下眉頭,站了起來,一直繃著的臉頰再次露出了笑容,拍了怕她的腦袋:

  “是這樣啊。”

  “那快去西州吧,還呆在這兒的話,讓你的師姐追上來可要和你打架了......”

  “難得清凈幾天。”

  看著墨離仍舊半蹲在原地,沒有動彈,蘇北嘆了一口氣,抬起了她的臉。

  帶著些許的倔強,宛若一只孤傲的小狼。

  “和為師獨處不是你的意愿嗎?”

  “怎么?不開心?”

  她當然不開心,亦或者說有些憊態。

  原以為一切是在她的掌握之中,可是自始自終自己在他的眼中就只是一個比較叛逆的弟子嗎?

  她想要的不是這樣的不可控的獨處啊,而且,剛剛那一刻的他,給自己的感覺,同上一世的他越來越相像了,已經近乎重合。

  “在你的心里,究竟是怎么看我?”

  墨離突然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仰起頭望著他。

  蘇北望著她。

  是啊,自己是怎么看她的呢?若是說單純的徒兒,那肯定不是這樣的。

  盡管并非自己的本意,可是同她確實有過肌膚之親,在這里繼續言談著什么師徒倫理,豈不是令人貽笑大方?

  就剩十年了呢......

  蘇北仰起頭,望著空中飛舞的落葉,嘆了一口氣。

  終于他下定了決心,轉過身,凝視著她的眸子,伸出手來,憐惜地撫摸著她的臉頰,輕柔的開口道:

  “上一世,你是我的徒兒。”

  墨離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一只手撫摸著曾經被他貫穿過的地方,那里是不痛的。

  那一刻可能會很痛,但是幾百年過去了,她確認那里只剩下了灼熱:

  “那,這一世呢......”

  蘇北抱起了她,盯著這個別扭的,病態的,叛逆的,卻又異常堅定的女人:

  “這一世,你是我的女人。”

  “......”

  灼熱的吐息從她的鼻孔間噴灑了出來,拍在了蘇北的臉上。

  下一刻,蘇北便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勐地撲倒在了草地上,墨離居高臨下的盯著自己,目光之中閃爍著熾熱的光。

  她的手笨拙地解開蘇北衣衫的領口,本已經穿好的長裙再次褪去。

  就如同前兩次一模一樣,她進入了瘋狂的狀態,由冰冷到火熱,但不同的是,這一次,蘇北是絕對清醒的,也是絕對自由的。

  一抹嫣紅升起在她的臉頰上,像是一朵半白半紅的梅花!

  ......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北睜開眼睛,懷中是她被暖熱的身子,正靠在他的懷抱之中,睡得很安詳。

  朦朧的月光灑落在了地面之上,寂靜無聲,耳畔只能聽得見潭水潺潺。

  不一會兒,墨離睜開了眼睛,盯著蘇北。

  只是那向來有些桀驁不羈的眼神,在看到眼前的這個男人時,有些躲閃。

  “怎么了?”

  蘇北有些疑惑地看著她。

  墨離緊咬著唇,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動了動有些酸脹的小腿。

  最后,狠狠地捶了一下蘇北的胸膛,小聲都囔道:

  “我還以為都和前兩次一樣的......”

  “就應該把你綁起來。”

  “誰受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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