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謝文豪有意無意的警告，常凝的嘴角微微揚起，還是第一次正眼打量起來這個副總裁來了。
平日里一直見到他認真工作的模樣，加班也是不要命的加，像個受虐狂似得，現在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常凝有點想笑，心里也起了逗弄的心思：“哦？如果我不呢？”
“你。”關了水龍頭，謝文豪轉身氣呼呼地看著常凝：“別忘了我是副總裁。”
“別忘了我是董事長的人，在您這個副總裁來之前我就是董事長的首席秘書長了。”常凝一揚下巴說道：“您若是想要開除我，也得看董事長點不點這個頭吧……”
“……”謝文豪咬著牙根。
“對了。”常凝想起什么似得問道：“副總裁的辦公室里不是有獨立衛生間么？怎么跑這里來了？”常凝上前一步，漂亮的眼睛帶著猜疑：“你該不會是過意跟過來偷聽吧……”
“無聊。”謝文豪看著常凝的表情說道：“你也不用揶揄我，少用你的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我……我衛生間的鎖頭壞了。”
“噗……”常凝扭頭噴笑說道：“是嘛？”
“你……”謝文豪看著常凝越發嘲諷的表情哼了一聲：“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背叛蘭幽，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不過是收了一張名片罷了，怎么就認定我是叛徒了？”常凝輕笑一聲：“怎么？不想讓我收下？”
“廢話！”謝文豪皺了皺眉，這個常凝什么意思！這不是明知故問嘛，那個肖波在網上那樣挑釁，他會希望才有鬼嘞！
“那簡單。”常凝媚笑一下美眸一轉，將名片插在自己的事業線中：“自己拿走。”
“你！”謝文豪一怔：“你……不知廉恥！”說著哼了一聲大步走開。
“嘖。”看著謝文豪的背影，常凝嘖了一聲將名片從事業線中拿出來，這個副總裁還真是……
無意間看見鏡中的自己，常凝愣住了。
她有多少年沒見過自己這樣真心的笑容了……
收回目光，常凝尷尬的笑了一下轉身便走向了伊蘭幽的辦公室，算了，不想了。
干活干活！
輕敲了幾下門，常凝走了進去：“大小姐。”
“怎么樣？”伊蘭幽看著常凝笑問道。
“喏。”常凝將名片給伊蘭幽看了看：“上鉤了。”
“上鉤就好。”伊蘭幽笑著說道：“那你準備什么時候給他點甜頭？”
“聽大小姐吩咐。”常凝應了一聲。
“太急給就顯得假了。”伊蘭幽微微瞇著眼睛說道：“肖波這個人自視甚高，白長了一個好腦子。”
“恩。”常凝應和著點了一下頭：“不過也多虧了大小姐之前故意一直壓著他，把他激怒。”
“人在生氣的時候就容易沖動。”伊蘭幽笑了一下說道：“看他也是快氣炸了，這么簡單就上當了。”
“呵呵。”常凝笑了一下說道：“您不是我的對手，我覺得這是我的幸運。”
“繼續保持你的幸運。”伊蘭幽笑了一下問道：“最近外公有沒有給你打過電話？”
“有。”常凝如實回答道：“袁先生擔心您太過辛苦，有詢問您的身體狀況。”
“好著呢。”伊蘭幽笑了笑說道：“讓他別擔心。”
“是。”常凝點頭應了一下，而后又有些擔心的說道：“大小姐，您最近的休息不是很好……”
“沒事，忙過這一陣，我就好好休息一下。”伊蘭幽笑著寬慰說道。
“恩。”常凝也不好多說什么，她知道這種奮斗拼搏的心情。
“那你去忙吧，肖家的事情進度太慢了。”伊蘭幽點著桌面說道：“下周日之前，我一定要知道。”
“是。”常凝頗為羞愧的點了一下頭，他們還是第一次遇見這么難查的事情。
肖家的事情似乎有人再故意不讓她們查似得，每次剛有點眉目就斷掉了，這個實在是難搞的很。
究竟是誰，這么不希望她們查到肖家的事情？
常凝走到辦公室門口，門剛打開就看見了站在門外準備敲門的謝文豪，見到謝文豪常凝眨了眨眼睛：“副總裁？怎么？來告狀了？”
“……”謝文豪頓了一下冷哼一聲：“讓開。”
“呵呵。”常凝笑著往旁邊一靠：“回見。”一邊說著還一邊搖了搖一直握在手中的名片。
“……”謝文豪皺了皺眉頭不理她的挑釁徑直走了進去。
門一關常凝聳了聳肩便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而還身在辦公室的伊蘭幽面對謝文豪這出于好心的【警告】一臉懵逼：“啥？”
“我覺得應該防著點常凝。”謝文豪認真說道。
“文豪哥。”伊蘭幽眨了眨眼睛說道：“對于你【親眼】見到的事情，我覺得可能有什么誤會……”頓了一下之后，伊蘭幽眨了眨眼睛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得義正言辭的說道：“我非常信任常凝。”
“哈？”謝文豪一愣：“蘭幽，你要知道，我是心理學家，對人的微表情非常有研究！”
“所以你當時是看到常凝的表情了？”伊蘭幽問道。
“額……沒有。”謝文豪搖了搖頭說道：“但是我看到肖波的表情了，從那個表情的漸變過程以及兩人的談話，我就已經可以推斷出來了，現在正是緊張的時候，我……”
“就是因為正是緊張的時候，所以我們才不能窩里反對吧。”伊蘭幽笑了一下說道：“文豪哥，謝謝你的好意，不過這件事我自有衡量。”
“可是……”謝文豪還想說什么就被伊蘭幽打斷了。
“文豪哥，今天讓常凝給你送去的文件你看完了么？”伊蘭幽轉移話題問道。
“還沒有。”謝文豪搖了搖頭：“但是現在……”
“那就去看完吧。”伊蘭幽笑著說道：“我著急要反饋。”
“……”謝文豪看著伊蘭幽這一臉篤定的表情有些失望，但還是點了一下頭：“我知道了。”轉身將門一關，謝文豪微微皺眉，既然伊蘭幽不相信，那他就一定要親自找到證據。
那個常凝一定有鬼！
絕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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