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大合照！」
「都上來！」
尾聲，于佳佳招呼眾人上臺合影，現場一片雜亂。但這個合影很重要，能彰顯公司氣勢，有一種盡入我轂中的感覺。
觀眾們還在看熱鬧，郭帆見狀怕一會離場擁擠，索性起身先走。
正巧，待了一會的姚遠也準備先走，雖然不是同一個出口，但有人走動就很顯眼，他轉頭瞄了一下，沒認出來。
郭帆也瞄了一眼，當然認出是姚老板，卻也不可能上去打招呼，自己出了門，打輛車回去了。
在車上還挺激動，想到了自己正在弄的一個項目。
那是個動畫短片《李獻計歷險記》，作者叫李陽。郭帆和李陽認識，想改編成電影，倆人一起執導。
但沒錢，在找金主。
郭帆看于佳佳很像金主，人家不說了么？歡迎有機會的影視從業人員過來，99會給投資，還給平臺。
由百度與一家私募投資機構普羅維登斯聯合創立，曾羅維登斯先期就投了5000萬美元，占股47%，百度占53%。
「歸根結底不是缺錢，而是缺眼光。」
他想了一路，決定明天就拿著劇本去找于佳佳化緣。
一直以來，99干淘寶、干騰訊，卻沒和百度起過沖突。
「我已經研究一天了。」
2000年初，當時周鴻祎還在做3721，3721是搜索功能，跟百度撕逼，對簿公堂，兩位大佬親自出庭。
正是于佳佳。
「你準備什么時候上線？」
「瞅你咋地？」
視頻市場廣闊，第二梯隊也能拉到融資，只是沒有歷史上的成績罷了。
「咚咚咚！」
「那我們要不要也培養一些UP主？」
此外還有：古永鏘一臉郁悶的看完了發布會視頻，只覺與對方的差距越來越大。
不過很可惜，大家都知道了視頻是流量入口，互聯網巨頭是不可能忽略的。
「看發布會呢？」
「哦？」
百度。
于佳佳聽完姚遠的計劃，點點頭：「很好，你放手去做。」
…………
正兒八經的技術派，其實有可能把百度帶成一家真正的科技公司，研究點AI啥的，可惜沉迷于賣假藥。
「……」
「但網友關注這些UP主，會形成一種情感紐帶，即便跑出去，也會跑回來，始終把麥粒當作小本營。比如那做菜的潘潘，200多萬粉絲，發布一個作品，一天就有百萬點擊量，這個黏性太可怕了。」
一個人推門而入，年紀差不多大，沒有于佳佳帥，此人叫姚遠。
杜波瓊示意他坐下，道：「有什么想法？」
清華大學畢業，90年末搞了一家房地產網站一一焦點網，后被搜狐收購，姚遠去了12580做總裁，現在被于佳佳挖了過來。
杜波瓊的臉上露出一絲狠辣。
嗯，化緣。
「嗯，你看了么？」
「我也覺得網劇和綜藝是未來的增長點，可以重金下注。」
姚遠頓了頓，道：「麥粒最強的兩個點，一是舍得 是舍得花錢買版權，二是通過UP主增強了用戶黏性。」
唯一有業務重復的，就在社區的話題組和百度貼吧，但沒等兩家掐架，網友已經自行選擇好了。
視頻網站你知道，哪家的內容好，哪家的流量就多。
「不服干一架！」
有百度逆天的引流支持，可謂背靠大樹好乘涼，比
優酷、56之類的窮逼強多了。
古永鏘不得不承認，自己在選片上被郭帆吊打，不由嘆了口氣：「只希望不要再有人來攪局了，起碼讓優酷平穩上市。」
優酷總部。
他現在沒什么心高氣傲的，唯一的心愿就是上市。
話題組要的是精，貼吧要的是廣。
話說文心一言好用么？
于佳佳聽罷，道：「視頻是百度一定要占領的市場，我會從資源幫他引導流，買版權，資金上不用擔心。」
「你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就好，資金不夠就來找我，我不要求你立即追上麥粒，但要盡快把第二梯度打下去！」
現如今，終于有一個業務不可避免的正面杠下，于佳佳看好視頻市場的增長，找來姚遠做CEO。
他甚至化緣到了聯合國，《流浪地球2》在聯合國總部大樓門口的戲份，那是實景拍的！
「毫無疑問，供圖歐冠在準備上市，那些電影電視劇都是常規操作，網劇和綜藝是他們下注的增長點。麥粒號稱8000萬用戶，目標肯定破億。」
這家網站叫奇藝。
「來不及了，99人社區時代就在培養原創者，我們短時間已經是追不上。我們可以允許網友上傳內容，慢慢來，但本質上要以影視劇為主。」
「……」
「隨時都可以，但以后就要做對手了，我想先給99送份開門禮，打個招呼先。」
待姚遠出了門，于佳佳坐在椅子上轉了一圈，又面對電腦屏幕，那發布會上，郭帆沒有登臺露面，只有臺上的幾個鏡頭。
劉慈欣去劇組探班花了20萬給大家買盒飯，徐工人集團被薅了61臺主機設備和319名工作人員，傲鯊智能貢獻了一批骨骼機器人，漫步者也給了一批定制耳機……這些全是免費的。
「請進！」
「你瞅啥？」
當然了，杜波瓊可不知道杜波是哪路的大赤佬，繼續忙的焦頭爛額，麥粒視頻如果能上市，那我旗下就有兩家上市公司了。
郭帆此時發動了版權大戰，直接攪亂格局，原本優酷、土豆雙雄并立的局面沒了，土豆搞了直播，優酷淪為了第二梯隊。
前世網絡戲稱郭帆是化緣大師，是因為兩部《流浪地球》得到了很多人的幫助。吳京拍著拍著就成了投資方的故事，已經眾所周知。
山西陽泉人，跟劉慈換是老鄉。
杜波瓊脫掉外套，甩開膀子就干，可惜沒打幾下就被拉開了。如果真打起來，他未必打得過周鴻祎，老周一看就皮糙肉厚。
「我們也買了不少版權，傳播度卻比不上麥粒。」
…………
辦公室里，一個40歲出頭的男人也在看發布會視頻，英俊斯文，氣質儒雅，一瞧就是俊俏書生的底子。
別被了書生氣的外表騙了。此人很生猛的。
審理之后，二人走出法院，還在互相挑釁。
（晚上還有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