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明白了。”她終于回頭看了他一眼,卻不是他想象的反應,“但你對哪個女人有興趣,又和哪個女人在一起,都與我無關,你明白了嗎?”
他抓住她的手,“桑蜜,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她像似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時謹意,麻煩你弄清楚,我已經有未婚夫了,我為什么要吃別的男人的醋?”
轟的一聲,就像什么東西在他耳邊炸開了,轟得他突然失去了理智。
時謹意轉過身,把她壓在了身后的桌上。
桌上的物品摔了一地,其中有一個裝著花的花瓶,里面的花枝掉出來,落了幾片帶著芬芳的花瓣。
桑蜜肩頭的吊帶被剝落下去,露出圓潤白-皙的肩頭,他俯身咬上去,留下了一圈帶著血的牙印。
她痛叫出聲:“時謹意,你是屬狗的嗎?!”
他沒吭聲,咬完了后,又伸出舌頭舔那塊肌膚,一遍又一遍,曖昧中又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食欲。
潮濕的呼吸漸漸向她的脖頸偏移,纏-綿的舔過耳后,最后移向她鮮紅的唇。
桑蜜扭過臉,避開了他的吻,“你放開我!”
他的眼神陰下來,冷峻的眉眼間浮現出幾分戾氣,“不想被我吻?”
掐著她的下巴,扭過來,逼她和自己對視,“你不是對這種事欲罷不能嗎?現在怎么了?戒了?還是說…”
他停頓了一下,眸中戾氣變為殺氣,“你已經和池堯做了?就不想被我碰了?!”
桑蜜被他說得面似火燒,“我什么時候對這種事…算了,我懶得和你說!我就是不想和你做行了吧?你先放開我!”
時謹意高大的身軀籠罩住她,她在他懷中就是嬌小的一團,大腿再強硬的擠-進她的雙-腿-之間,她就動彈不得了。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桑蜜,別騙我,我知道你們是逢場作戲,用不著拿這種話來傷我。”
腿心的那物件溫度和形狀都明顯,蠢蠢欲動的抵著她,桑蜜的臉更紅了,幾乎都快滴血了。
她推他,推不動,打他,自己的手更疼,罵他,他看起來更興奮。
桑蜜的氣性也上來了,“不是逢場作戲,不信你去問,整個島上的人都知道我和池堯要結婚了。”
她這話就像點燃了一個炮仗,頃刻間將所有東西都炸了個稀巴爛。
時謹意不再忍耐,火熱的掌心順著她的大腿撫上去,把長裙推到了腰上,露出一雙細白的長腿。
手指擠-入那層輕薄的布料中,刻意挑-逗戲弄,沒多久,就有黏膩的水聲在屋內響起。
她的長發散了,鋪開在桌面,再加上漸漸透粉的肌膚,和甜膩的呼吸,像一道誘人的餐點。
時謹意手臂上青筋畢露,聲音又冷又啞:“桑蜜,我不會讓你嫁給任何人,你是我的!”
她的嚴重漫上一層水霧,實在覺得呼吸困難了,便張了嘴喘-息,如同一條擱淺的魚一樣。
他濃黑的雙眸變得幽深,俯下身,卷住那條小舌深深的吮-吸,很快就響起了吞咽的咕嘰聲。
那條靈活滑膩的舌頭在她口腔中翻攪,纏住她,要和她一起共舞,但桑蜜卻沒感受到多少舒服的感覺,特別是往咽喉部位擠-入的時候,讓她…
桑蜜忽然大力掙扎起來,從他讓人窒息的深吻中逃脫,扭開臉,拼了命的干嘔。
時謹意撐起身體,看著她的臉色和動作,表情一點點鐵青了。
“我就這么讓你惡心?”
他問出這句話時,語氣還帶了點不可置信。
因為就在昨天,池堯碰她,摸她的頭發,她都沒有這么大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