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堯想起在機場時時謹意的那個眼神,便覺得不寒而栗。
他不敢再耽擱下去,當即聯系了手下,讓他們去查時謹意的下落。
如果桑蜜是被人帶走了,那只有可能是他!
*
窗外淅瀝的雨聲驚醒了桑蜜,她睜開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擺設,房間內只開了一盞床頭燈,燈光昏黃。
桑蜜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她在臨湖公館的臥室。
她坐起來,手腕腳腕‘嘩啦’一陣響。
桑蜜愣了愣,這才發現自己是被鎖鏈綁住了。
且那銀色鎖鏈極為纖細輕巧,貼合她的肌膚,讓她像一只被鎖住的金絲雀。
桑蜜忽然就憤怒起來,“時謹意!”
這種手段、這個地方,除了他,不會再有別人!
只是她想不通,那天她明明就已經和他說清了,他看起來也平靜接受了,甚至還去機場送她和阿離了,為什么還會做出這種事?
而且她也和他說過,她真的很討厭他這樣的行為。
好像她不是一個獨立的人,而是他的所有物,要是她不聽話了,他就可以隨意處置她。
她真的很想掰開他的腦袋看看,他究竟在想什么?
不過冷靜下來一想,比起繼續和他糾纏,她更想離開這里,離開他身邊。
沒多久,臥室的門被打開。
“你醒了?”
他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好像一座沉默的雕像。
桑蜜沖下床,鎖鏈被扯動,‘嘩啦嘩啦’響個不停。
“你在發什么神經?為什么要綁架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把我綁來這里,阿離怎么辦?他會擔心我的!”她心中憤怒,語氣也稱不上好。
時謹意垂眸看著她身上的鎖鏈,不知怎的,居然露出一個心滿意足的笑來。
好像一個丟失了的珍寶,終于回到了他的身邊一樣。
他沒理會她的憤怒,語氣溫柔到古怪:“你餓不餓?或是…你想上廁所嗎?我可以幫你。”
話音剛落下,桑蜜就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清脆的‘啪’的一響。
她狠狠罵道:“時謹意,你變態!”
時謹意被打了一巴掌,居然一點都不生氣,他甚至還笑出了聲,伸手掐住她的下巴,來吻她的嘴唇。
桑蜜奮力推開他,“放我出去!”
時謹意捻動指尖,回味那絲軟嫩的觸感,冷靜的回答她:“不可能。”
“時謹意,您搞清楚,我們不可能再在一起了!也許從前的我是愛過你,但我現在已經不愛了,我有自己的人生,我不想再和你攪和在一起!”
他面色陰下來,“你的人生里,有池堯嗎?”
她頓了一下,沒有立時回答。
他瞬間就懂了,猛地出手掐住她的脖子,吻上了那個讓他垂涎已久的地方。
舌尖兇狠的闖入,糾纏她的柔-軟,他的動作不像似一個吻,而像似餓極了的兇獸,在吞吃獵物。
就連喉間吞咽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
桑蜜呼吸困難,推拒掙扎,帶動鎖鏈響個不停。
時謹意似乎被那聲音刺激到了,手掌摸索到她腦后,死死的扣住了她的后頸,舌尖直逼她的咽喉。
唾液從他們的唇齒間溢出,像某種黏膩的糖漿,流淌至下。
桑蜜連呼吸都不能了,雙腿一軟,半靠在了他的懷里,腦袋一陣陣的發暈。
她仿佛變成了一塊面團,軟倒在他的懷里,任他揉圓戳扁,變得更軟更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