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崇死后,桑家開始走下坡路,所以前來吊唁的人并不多。
時謹意也沒來,只是在天色將黑的時候,派了車來接桑蜜。
黑色的賓利停在門前的時候,桑韻一眼就認出了下來的那個人是時謹意的司機。
她親眼看著司機給桑蜜開了門,又親眼看著桑蜜上了車,一口牙都快咬碎了,惡狠狠的自言自語:“他們果然還是和好了!”
也是,桑蜜落海之后,時謹意曾為了她那么瘋狂,就連陪在身邊多年的林見星都甩了,現在知道她還好生生的活著,自然是不會放她離開自己了。
時氏的總裁夫人,多么尊貴的身份,明明自己才是桑家的親女兒,桑蜜不過只是個養女,憑什么時謹意那樣優秀的男人,會喜歡上她?
其實這一切本該是屬于自己的,要不是桑蜜搶走了這一切,時太太本該是她!
桑韻嫉妒到面色扭曲,一腳踢翻了門口的花盆發泄情緒。
桑亦也目送著黑色賓利遠去,目色陰沉,遲遲沒有說話。
桑韻看了他一眼,也不知是替宋安真不平,還是單純的鬧脾氣,她說:“先前你為什么不幫著媽說話,就任由桑蜜那樣詆毀她嗎?哥,你可是媽最疼愛的兒子,怎么能這么縱容一個外人?”
“是詆毀嗎?”桑亦扭頭反問她。
桑韻微微一愣。
桑亦接著說:“桑蜜說的是事實,媽犯了錯,就得接受懲罰,要不是她,桑家也不會走到如今的地步。”
爸死了之后,桑家開始沒落,原本桑蜜結婚那三年,他們依靠著時氏生存,也沒什么不好的。
偏偏媽非要去得罪時謹意,才害得他現在這么辛苦,自從時謹意放出話,不再庇護桑家后,海城的風向就全變了,他出門之后就得看別人的臉色,為了維持偌大的桑家,他就差給人當狗了。
桑韻難以接受他這套說辭,失望的搖頭,“哥,你變了。”
桑亦平靜得可怕,“我是變了,而且早就該變了。”
趙青青就站在兩人身后,聽聞這話后,臉色都變了,她咬了下嘴唇,飛快地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當天晚上,桑亦和趙青青洗漱完畢后上床睡覺。
趙青青側躺著,只挨著一個床邊,伸手關了燈。
光亮消失后,桑亦翻了個身,抱住趙青青后,手伸進了她的睡衣里,大力的揉-捏著。
趙青青連忙推據,“不行的,媽剛過世…”
這話剛開口,就惹來桑亦不悅。
他掐著她的脖子,把人轉過來,“趙青青,我是不是太給你臉了?你有什么資格說不愿意?”
趙青青臉色發白,支吾著說不出話,眼淚都快涌出來了。
桑亦撕開她睡衣的領口,扣子都迸出去幾顆,他下手毫不留情,很快就在肌膚上留下一片青紫。
她身上疼得厲害,卻不敢呼痛,連嗚咽聲都不敢發出。
他生硬的掰開她的腿,手掌卡著趙青青的脖子,對她說:“這里是桑家,你是我桑亦的女人,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聽明白了嗎?”
趙青青流著淚點頭,“…聽明白了。”
下一秒,桑亦強硬地擠了進來,沒有任何前戲,就按著她的身體橫沖直撞。
趙青青疼得要裂開了,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單,閉眼忍耐著,同時也告訴自己,很快就過去了,忍一忍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