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沒有解釋,而是直接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那一口咬得有些重,桑蜜吃痛,捂住嘴推開他,“你做什么?”
怎么跟小狗一樣,胡亂咬人啊?
時謹意拿開她的手,傾身吻上去,舌尖舔-舐著剛才被他咬過的位置,一點點安撫她。
他的兩只手就撐在兩邊,她無路可逃,只能任他施為。
時謹意親了個徹底后,才微微松開她,“以后不許再說這種話,知道嗎?”
桑蜜眼中浮著一層朦朧的水光,尾部分紅,她抓著他的領口,倚在他肩頭,很小聲很小聲的說:“…知道了。”
他滿意了,又按著她的后腦勺吻她。
單薄的睡裙被掀到了腰上,露出的一雙腿修長筆直,月一樣的皎潔,搭在他的腿上時,黑與白的碰撞,更是奪人眼球。
時謹意的手撫上去,立馬就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她往他懷中躲去,試圖收回自己的腿。
但他抓著腳腕不放,桑蜜沒能得逞,期期艾艾的喊他的名字,“時謹意…”
掌下的肌膚柔-軟滑膩,他抓著她的腿盤在自己腰上,把她抵在后面的桌子上,沉著聲說:“錯了。”
一時間,桑蜜還不明白,什么錯了?
直到睡裙被掀到了胸前,她忽然就明了了,是自己的稱呼錯了!
“阿、阿意!”桑蜜緊急的喊了他一聲,央求他:“不要在這里好不好?”
沒想到他卻比她更為可憐,“可是我還有工作要忙。”
桑蜜抱著他的脖子,迷迷糊糊的想,既然還有工作,那為什么還要做這種事?
不過等他突然進入的時候,她就什么都顧不上想了。
時謹意的胸膛是溫熱的,可背后的書桌卻是冰涼的,她猶如置身于冰火兩重天的境地里,不想被身后的書桌凍著,就只能緊緊的攀附著他。
身下那處猛縮,直逼出了他額上青筋,眼底都紅了一圈。
像似要報復回來,時謹意的大手掐住她的腰,狠狠地按向自己,惹出她的一聲驚叫。
桑蜜受不住了,張嘴咬在他肩上,只是她沒力氣了,咬他時,他也覺察不出疼來。
她像似被拋到了高空,又被人拽著重重落下,眼前模糊一片,驟然的升高與失重,讓她的身體又酸又漲,忍不住哭了出來。
“慢、慢些…”
時謹意無視了她祈求的話語,動作更快了。
睡裙被扔在腳下,她全身光溜溜的,如同剛剝出殼的雞蛋,而他身上的衣服還是完好的,衣冠楚楚,仿佛穿上褲子,就能直接去開會了,這讓桑蜜更為羞恥。
她哭了起來,又嬌又軟的聲音極為可憐:“不要了…阿意,我不要了…”
他輕笑,“呵,已經遲了。”
時謹意抱她起身,俯身將她壓在書桌上。
背脊驟然貼在冰涼的桌面上,桑蜜叫了一聲后,雙手八爪魚似的抱緊了他,嗚咽著說:“太涼了…”
時謹意撥開她凌亂的發絲,纏-綿的吻住她兩片唇瓣,制止了她后面的話。
他怕她再接著說下去,他會真的受不了,對她做出更過分的事。
文件資料散落一地,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伴隨著女子的輕吟,回聲傳出去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