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五年?還是十年?亦或是五十年,甚至一輩子?
她怎么敢的?!
時謹意紅了眼,猶如被逼迫到絕境的困獸一般,驟然伸出雙手牢牢的抓住了她,然后對著她的咽喉咬了下去。
溫熱的肌膚下是甜美的液體,他深深吮了一口,呼吸替換之間厲聲質問她:“桑蜜,你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
這些天他們朝夕相處,他什么都依著她,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她竟然還舍得拋下一切離開!
她這顆心里,是不是沒有他半點位置?
裂帛只剩響起,蔽體的衣服被撕開,他不在乎會不會傷到自己的手,他只想讓她也嘗嘗他的痛。
脖子上被咬出了血,桑蜜驚呼一聲,淚水又被逼了出來,“時...你在...干什么?”
他掐著她的腰,把人拖向自己,發了狠似地說:“干-你!”
桑蜜周身一顫,身體痛,心里羞。
他、他瘋了嗎?他怎么能說出這種話!
她被撲倒在沙發上,掙扎之間又滾落在地,地上鋪陳著厚厚的地毯,并沒有摔疼她,真正威脅她的,是身上的時謹意。
濃密的黑發蓋了一頭一臉,叫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她被拖著哭腔喊他:“放...放開我!”
他沒說話,但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回答。
解下來的領帶捆綁了雙手,雙方力量懸殊,他不放,她就只能像一條任人宰割的魚,他叫她如何,她就只能如何。
時謹意起身,把人扛在肩頭,一言不發的往臥室里走。
桑蜜頭朝下腳朝上,人暈得不行,放開了聲喊:“時謹意,你放開我!”
她不在乎會不會叫醒阿離,最好能叫醒他,說不定還能救下她來。
可惜阿離今天累極了,家里的房門又隔音,客廳這邊這么大的動靜,也沒有吵醒阿離。
臥室的門被一腳踢上,隔絕了桑蜜的最后一絲希望。
她被扔在床上,像被扔進油鍋里的魚,微微彈起后又陷落下去,他俯身而下。
最后一件衣物被除去,沒有多余的動作,他突然沖了進來,散發著洗滌劑的被單摩挲著她的背脊,細微的疼,又細微的癢。
臥室里沒有開燈,她看不見他,哭了出來,“時...”
剛說了一個字,嘴巴就被捂住,他掌心干燥溫暖,還帶著她肌膚的芬芳。
“如果是拒絕我的話,那就不要說了,我不想聽。”和他身體溫度不一樣的,是他冰冷的語氣。
床上的被子被扔到了床下,桑蜜像似被拋到了高空,又驟然墜落下來,眼前炸開白色的煙花,明亮的,絢爛的,照射進漆黑的空氣里。
桑蜜滿眼滿臉的淚,她的手觸碰不到他,她的眼睛也看不見他,只能憑感覺去感受他。
他好像撕下了多日的偽裝,終于暴露出了本來面目,片刻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身體被拉到了極致,不顧她的反抗和哭泣,狠命要她。
領帶是什么時候解開的,桑蜜不知道,她只知道結束一次后,她喉間干渴得厲害,想要下床去找水喝,可人剛有動作,就被撈了回去,重新壓在了身下。
一次,兩次...桑蜜數不清了。
這一夜太漫長了,最后,她被做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