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蜜大驚失色,惶恐的對著她搖頭,眼中掉出一顆晶瑩的淚,哀求她不要說出去。
宋煙對上她的眼睛,又是無奈,又是心疼她。
片刻后,她搖了搖頭,“她沒生病,我說著玩的。”
時謹意只以為這是她們女人之間玩的小把戲,嗤笑一聲后后,帶著桑蜜來到停車場。
剛拉開后座的門,時謹意就把她扔了進去,桑蜜掙扎著起身,被他大手一按,又壓了回去。
司機一見雙方拉扯的模樣,就自覺下了車。
時謹意也進了后座,車門‘砰’的一聲關上。
車內昏暗不清,他卻極為準確的尋到了她的臉,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在她的雙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含糊著說:“這是給你的懲罰。”
一口就見了血,桑蜜嘗到那股鐵銹味,應激得抖了下身子。
時謹意動作一頓,伸手按亮了后座的燈。
桑蜜不適應的瞇了一下雙眼,眼角分泌出淚水,身體向后縮去,濃郁的綠和極致的白交疊,極為奪人眼球。
逼仄的環境里,他的大手撫上那片白得晃眼的肌膚。
桑蜜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了解他,知道他是要對她干什么。
雙手推拒在他的胸前,她顫抖著說:“不、不要在這里。”
唇上的刺痛她可以放在一邊,可這里是停車場,萬一有人提前退場,一定會發現他們這里的異狀。
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時謹意已經很久沒碰過她了,身體上饑餓了很久,一塊甜蜜至極的蛋糕就在嘴邊,他怎么可能不吃?
俯身擒住她的唇瓣,兇狠的輾轉碾磨,將鮮血的味道盡數吞吃入腹。
喘-息聲沉沉,車內的氣氛慢慢變得曖昧焦灼起來,綢緞的料子,如冰涼的水從他手中掠過。
“時謹意,求你放過我...”
上一次在她的哀求下,他放過了她,桑蜜希望這次他也能放過自己。
可顯然這次不會如她所愿了。
車內的燈熄滅,微涼的空氣變得濕-熱,那件濃綠色的禮服被無情的扔在了一邊。
眼前是昏暗的,桑蜜看不清前路,只知道自己的嗓子已經喊啞了,他卻沒有半分要饒過她的意思。
時謹意單手鉗制著她,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帶著誘哄的味道,“聽話,不要再見池堯了,我不喜歡,明白嗎?”
像似一盆冷水兜頭澆下,腦子清醒了一瞬,她帶著哭腔問他:“我也不喜歡你見林見星,你可以做到嗎?”
興許是此時的親密,給了桑蜜幾分他們相互依戀相互愛戀的錯覺,平日里不敢說出口的話,在這一刻說了出來。。
無法否認的是,在問出這句話后,她的心中其實存了一絲幻想。
萬一...萬一他答應了呢?
可幻想就是幻想,無法成為現實。
黑暗中,他似在審視她的臉。
良久的沉默,讓空氣漸漸冷凝下來,他說出的話劃破車內氣氛,像初冬的雪花吹了進來。
“桑蜜,這句話我就當你從沒說過。”
果然,林見星就是他的逆鱗,誰碰都不行。
心早已被他傷得千瘡百孔,疼痛也已經麻木了,桑蜜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寒冷,她閉上眼睛,任他施為,就當這具身體已經死了,
時謹意帶著桑蜜回到臨湖公館,又用自己的衣服裹住她,抱著她下車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