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堯站在她的左手邊,笑著給她介紹,“你嘗嘗這個,糖分比較低,再配上低度數的起泡酒,味道應該很好。”
她應當是喝了酒,側臉紅潤,抬眸向池堯道謝的時候,眼里有細碎的星光。
這個畫面看在時謹意眼中自然礙眼,不禁怒火中燒。
桑蜜是他的女人,憑什么和另一個男人有說有笑!
池堯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善的視線,順帶看過來的時候,發現了不遠處的時謹意。
他笑了笑,卻沒有從桑蜜身邊離開,而是彎腰幫她取了一小份曲奇。
“這個曲奇很好吃,不膩味,牛奶味很濃,你試試。”
池堯的側臉從桑蜜肩頭擦過,看起來就像似在親吻她。
時謹意再也忍不住了,他大步流星的走過去,一把拉開池堯。
“你在干什么?!”他怒目而視,臉上的表情似冰雪侵襲,結滿了霜花。
桑蜜手中的盤子都被撞掉了,她抬起臉,愕然的看著時謹意,還有些轉不過彎來。
她眨了下眼睛,輕聲叫他的名字,“謹...謹意?”
時謹意看著她泛著紅暈的臉頰,和懵懂無辜的眼神,心里好似油鍋沸騰了。
“桑蜜,我不是跟你說過別亂跑嗎?你為什么不等我?!”
桑蜜低下頭,看著掉落在地的蛋糕和曲奇。
那些都弄臟了,不能再吃了。
她遲遲的想,他說的不對,她等過他的,只是他沒回來,她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
時謹意難以消氣,低了頭在她耳邊說話,語氣尖銳,“桑蜜,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嗎?讓人看到你和陌生男子在一起,媒體會怎么寫?”
他們鬧出的動靜不大不小,剛好引得餐品區另一邊的幾個夫人、太太看了過來。
池堯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們,笑眸中流露出幾分諷刺。
桑蜜被他冰冷的聲線凍得酒意散去一些,她小聲辯駁,“你別誤會,我和池堯沒什么的...”
時謹意冷笑著打斷她,“我有什么可誤會的?只不過怕時太太傳出緋聞,到時候影響時氏的股價而已!”
心中冰涼一片,臉上也失了血色,她手中的起泡酒晃了一下,險些端不穩了。
池堯本來在看好戲一樣看著,此刻瞥見桑蜜的臉色不好,伸手接過她的酒杯放在桌上。
“時總,你這話就有點過分了吧?”
時謹意眼神冰涼的瞥了他一眼,“我時謹意的家事,與小池爺有什么關系?”
他調查過池堯,自然一眼能認出他來。
雖然他不知道他幫助桑蜜那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但看現在兩人的親密程度,就直覺他們之間不簡單。
一想到這里,他心中的那份惡氣便像似化作了一頭兇戾的獸,咆哮著要掙脫牢籠去。
“時總的家事自然與我無關,但我這人就是見不得自己的朋友受委屈。”
時謹意冷笑連連,“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妻子有你這么一個朋友?”
他也是男人,池堯看桑蜜的眼神,可不像一個普通朋友該有的。
一把將桑蜜扯進懷里,西服微敞,攏住她的肩頭,是一個占有禁錮的姿勢。
“小池爺在外的傳聞,我有所耳聞,但桑蜜是我時謹意的女人,不是什么人都能惦記她的,勞煩小池爺離她遠一些,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