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根不是不敢拿主意嗎,那這件事就他來做主好了。
打定主意,霍驍目光一轉,看向趙長根:“既然村長也不知怎么是好,我又和姚娘子有舊情,若是說什么,怕別人以為我有心偏袒,不如這樣,全都送去官府吧。”
這繞來繞去,還是要去官府。
趙長根有些不樂意,張媒婆也不愿意,她拿著眼角去瞥姚枝枝的神色,姚枝枝卻一副早該如此的神色,“我早就說了去官府,這樣也好,還請村長做個中間人,我們一起去官府評評理吧!”
她這樣急不可耐的樣子,讓張媒婆生出了警覺,莫非是她早有準備,想給她挖坑?
想到現在姚枝枝這日子越過越好了,身邊還跟了個身手不錯的小白臉,張媒婆就腦補出了一出大戲。
該不會是姚枝枝被縣里哪個大老爺養作外室,特地找個人跟著她的吧?
若是這樣,那她們要是去了公堂,還有勝算嗎?
看見張媒婆眼珠子滴溜溜直轉,姚枝枝想笑,面上卻不動聲色,故意指著許大山,強調了一句:“去官府,你也得去!”
張媒婆本沒覺得什么,現在聽姚枝枝特地點了她兒子也要一起去,頓時覺得姚枝枝是憋著壞想坑她兒子,秦見就適時出聲道:“對,你這樣的品性,現在打了人,進了官府定然會留下案底,日后想要科舉入仕,為官一方,就別想了!”
其實以許大山的資質,連個童生都考不中,更別談什么做官了。
可攔不住人家愛做夢啊,張媒婆可是一心想著,有朝一日自己這個兒子能金榜題名,給她也求個誥命回來,像街上說書先生說的,那她簡直做夢也能笑醒啊!
現在聽秦見這么一說,她立刻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腿罵道:“好你個死丫頭,竟然在這兒算計我們呢,你就是想害我兒的前程,我兒日后可是要做宰相首輔的!”
這次姚枝枝是真的沒忍住,笑了。
她看了一眼四肢發達的許大山,憋住了笑,什么也沒有說。
可她這個樣子,卻叫許大山一張臉紅了個徹底。
他搔著頭,被周圍的嬉笑聲弄得十分不好意思,哪里還有方才那個魯莽的勁兒啊!
趙長根此時也意識到,要是許大山打姚枝枝這事兒鬧到公堂上,對許大山的前途可大有不益啊。
姚枝枝卻不肯松口,死咬著一定要許大山一起上公堂。
張媒婆又哭又鬧也沒了作用,姚枝枝根本不買她的賬,她想打姚枝枝,姚枝枝就嚷著說:“這眾目睽睽都看著呢,你打我一下都會變成呈堂供證,許大山有你這樣的娘,以后的前途都得毀了!”
張媒婆徹底蔫兒了,知道姚枝枝是油鹽不進的,氣得大哭。
姚枝枝輕輕摸了一下額頭上破皮的地方,“嘶”了一聲,“不想去官府也可以啊,把摔壞了的東西賠給我,還有我的傷,這傷還在臉上,你們許家得賠我銀子,還有后面除疤的銀子,都得給我,這件事才能算了。”
場面滑稽至極,趙長根面上掛不住,出面調解,“行了,鬧夠了沒有,到底是要去官府,還是你們家賠銀子了事,快點拿主意,實在不行,就去官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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