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歡憋住不笑,頓時覺得逗弄一下這個少年也挺好玩。
既然他把她當作女水匪了,那她就扮一回女水匪,回京的這一路有沈嘉禎玩樂,定然不會無趣。
“哈哈哈,這都被你猜中了,誰叫你不乖呢,你要乖乖的養好身子,跟我生孩子,我說不定還能讓你陪我白頭呢!”
沈嘉禎氣得直接下了床,雖然這個大彎寨的小姐美貌不輸京城的閨閣小姐。
但心腸何其惡毒,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命,他才不會與這樣的在一起。
“你想得美!”
沈嘉禎跑了出去,剛一出門,就被門口兩個武士一瞪,他便不敢有什么動作。
整個商隊的人都打扮低調,武士的眼神比那些水匪更加犀利,況且他們都只聽易歡的指令。
“你跑不掉的,乖乖過來,把這碗藥給喝了……”
沈嘉禎死也不喝,可他根本就不是易歡的對手,易歡只用一只手就揪住了他的后衣領。
他整個人后退倒在椅子上,腦袋被易歡按住,生生的把那碗給他解毒湯藥給他灌了下去。
等藥喝完了,她才放開沈嘉禎。
“警告你哦,不要試圖把藥給摳出來,就算摳吐出來,我就用洗腳盆給你接住,然再次灌你喝下去……”
易歡不用轉身就知道沈嘉禎想干嘛,還真是個倔強又柔弱的少年郎。
沈嘉禎委屈的都要哭出來了,這個藥水喝下去,接下來他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他還沒有見到自己理想中的人兒,就要失身給一個水匪,這叫他以后怎么活?
“你今天要不把我殺了,被我爹知道后,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就是個不知廉恥的女匪,你別想碰我身子……”
易歡揉著自己的山根忍住不笑,一個大男孩子,怎么還委屈起來了呢。
“這你就放心吧,等下次見到你爹,他說不定還感謝我,送我好多財產做為補償呢。
你呢?就在這樣好身子,準備當爹吧。”
“我不要,我才十七歲……”
易歡不逗他了,讓人準備好晚飯送上來,她和沈嘉禎一同簡單吃點。
可沈嘉禎對她一直屬于戒備的神情,她就算要逗他,也得讓他先放松吃飯和解毒啊。
“沈嘉禎,你先吃飯……”
沈嘉禎雙手環抱自己的身子,傲嬌的一動不動。
易歡輕笑:“你要是過來把這碗飯吃了,我允許你跟我談條件。”
這句話似乎把沈嘉禎說動,他半信半疑的看向易歡,隨后緩緩的走了過來。
先在飯菜上聞了聞,眼睛一刻也沒有從易歡身上離開過,生怕她又要對自己做些別的事情。
“沒有毒,我先吃給你看。”
看見易歡夾了一點他碗里的米飯,又把三個菜都吃一口,他才放心的大快朵頤。
嘴上的飯都還沒咽呢,就急于開口對易歡道。
“說好的談條件,我現在身體不好,你不能對我強行那樣……”
“哪樣?”
易歡故意問他,沒想到少年臉色一紅,嗓子被飯給嗆了起來。
他捂著脖子,咳個不停。
易歡給他倒了一杯水,他喝一大杯才緩過來。
“行了行了,看在你身體不好的份上,我就等你身體好再那樣,這總行了吧。”
沈嘉禎聽到易歡同意,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畢竟能拖得一時是一時。
等水匪不注意的時候,他還可以跑,只要找到官府,他就能回家了。
“你的條件說完了,該到我了!”
易歡奸笑得意的樣子,讓沈嘉禎感到害怕。
“你……說……”
“我呢?懂點醫術,你的身體由我親自給你調理,這點你不準反抗。”
沈嘉禎:“……”
這個女匪還懂醫術?
沈嘉禎心想這下完了,他還準備用身體一直不好為借口呢,要是這個女匪懂醫術,那他身體如何,不是全被她知道了。
“呃……好,但你也答應我,這個土匪窩我能隨意走動,不準再關我,否則你別想要我的孩子,更別想得到沈家的銀子。”
“成交……”
吃完晚飯后,沈嘉禎把大彎寨都走了一遍,這里高墻圍起,連個狗洞都沒有。
他又是個文弱書生,要怎么跑才能跑得出去呢。
“沈公子,晚上寨子風大,你怎么還在外面晃悠,回去休息吧。”
石雙和幾個商隊的人剛回到大彎寨,他的船可能還要幾天才能修好。
“你……在這個大彎寨是做什么的?”
沈嘉禎被抓來的那天就沒見過石雙,看著很是面生,但記得大彎寨有兩個當家的,體型都非常彪大。
“哦,我是這里的管事,負責采買的。”
“我都在這里一天了,怎么也沒見到你們的大當家和二當家?”
石雙偷笑,小姐不讓他們告訴沈公子的他們的身份,果然是樂事一件。
“大當家,他們去山下的江上抓魚去,沒回來呢?”
沈嘉禎不懂,在他們口中的抓魚是什么意思?
這些人是水匪,難道是又去江上打劫過往船只,所以叫抓魚?
壞人果然是壞人。
“采買的等一下,你們山寨以前有沒有養過狗?”
石雙在陳家多年,察言觀色的本領也算是學了半分。
況且面對的人還是沈嘉禎一個少年,他天真爛漫,真是把什么都寫在了臉上。
問他養沒養過狗,怕不是想要找狗洞,好趁他們不注意,逃跑吧。
“土匪窩養狗干什么,狗哪有土匪好用……”
沈嘉禎有點失望的回了房間,這滿寨子的人,就他一個是弱小可憐!
還得處處防備失身的風險。
“回來了,脫衣服吧……”易歡說道!
沈嘉禎抱緊自己的衣襟,為難道:“可以不脫嗎?”
“不脫我怎么給你施針,你身上的病還想不想好了。”
易歡把一包銀針拿在手里,玩歸玩,鬧歸鬧,但給沈嘉禎解毒不是開玩笑。
“你答應我事,可不能出爾反爾……”
“放心,我看重的是長久利益,不急于一時。”
沈嘉禎小心翼翼的走到床榻,不情不愿脫下外衣,讓易歡給他施針。
等施完銀針,易歡臨走時對沈嘉禎說道。
“對了,我已經飛鴿傳書給你爹了,相信過不了幾日,你爹就能收到你的消息,還有你此刻的情況。”
“你你……你說什么,你給我爹飛鴿傳書,你怎么知道我爹在哪?你到底跟我爹說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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