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的父親的老家雖然也在陽城,但是并不在現在所住的小鎮上,而是在陽城另外一個名字叫做秦山的小鎮。
當初爺爺奶奶家比較窮,年輕時候的秦父通過媒人介紹和秦母認識并相識然后結婚。
兩人結婚之后,秦父就離開秦山,居住在母親所在的小鎮上,有一點類似上門女婿。
不過,秦母人溫柔賢惠識大體,從來沒有說過秦父是上門女婿,并且秦朗出生之后,秦母還主動提出讓秦朗姓秦。
并且,家里的大小事情秦母都會讓秦父拿主意!
秦山距離這里有五十公里,自從秦父扎根在這里之后,除了逢年過節回爺爺奶奶家看看之外,幾乎很少回去。
不是不回,因為家庭條件不好,囊中羞澀,回去了沒臉啊。
“好,明天一大早,我們一家人就去秦山。”
秦朗點頭說道。
轉眼第二天,一大早,秦家人全都起床了。
吃了早飯,秦父秦母就在臥室里面換衣服。
對,這一次回秦山不一樣了,他們是帶著未來的兒媳婦回去,里子有了,而面子自然也不差。
林妖孽帶來的八萬八一餅的老班章還有十幾餅呢,而且還有華子,然后再去超市買一些牛奶等禮品,這次回家妥妥倍兒有面。
另一間房里,林妖孽正在旅行箱里面翻找了衣服。
“老公,你看我穿這件好不好呢?”
林妖孽拿著一件純白色的長款羽絨服問道。
“我老婆天生麗質,身材又超級棒,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秦朗看了一眼,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哎呀,你就說這些衣服,我到底要穿哪一件嘛。”
林校花嘟嘴,表情里面滿是不悅。
今天去秦山,去秦家老宅,那里有秦朗的爺爺奶奶,大伯等一眾親戚。
那可是秦朗的直系親屬耶,林妖孽很重視這次回秦山的。可她如此重視,可是秦朗做了什么?
不管她拿出什么衣服,秦朗都會說好看,林妖孽也知道這些衣服都好看呀,但是她就想從這些漂亮的衣服里面找出一件最最漂亮的衣服。
嗯!是的,林校花想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現在爺爺奶奶等一眾親戚面前,絕對不能讓秦朗,秦爸,秦媽丟臉。
“就穿這件純白色的羽絨服。”
秦朗走到床邊,拿起純白色羽絨服,笑道:“我老婆漂亮,穿著純白色,就像仙女一樣,等到了秦山,爺爺奶奶看到他們未來的孫媳婦妥妥高興得合不攏嘴。”
林校花不放心,歪著腦袋再次問道:“是嗎?穿著這件純白色的羽絨服,爺爺奶奶真的會喜歡嗎?”
“喜歡,我保證。”
秦朗無比認真的點頭說道。
聽到秦朗這么一說,林校花頓時開心極啦。
是的,她就想讓爺爺奶奶們知道秦朗未來的老婆其實很漂亮的。
而這件長款羽絨服修身,顯腰,能完美地展現出玲瓏有致的身材。
林校花在想穿上這件衣服,扎一個馬尾,肯定會好看極了。
就這么辦!
就這樣,眾人在家里面打扮收拾了半個小時,上午八點半,眾人帶著禮品,還有秦母前些天腌制的臘肉,開著車就朝著秦山進發。
在經過陽城的時候,又去超市買了一些牛奶等禮品,把后備箱塞得滿滿的,終于十點的時候,來到了位于秦山鎮的秦家村。
秦家村三面環山,山上種了很多很多的桃樹,每年三月的時候,山上的桃花盛開,美輪美奐,漂亮極了。
其中有一片桃園還是秦朗小姑種的,每年桃子成熟之后,小姑還會給秦朗家送桃子呢。
秦家村前方是一條蜿蜒曲折的河流,小時候,秦朗放了暑假,就會來爺爺家常住,和堂哥,堂弟沒少在河里面逮魚摸蝦。
那時候可不知道夏天惹,一群孩子在河邊玩得不亦樂乎!
秦家村居住了五十多戶人家,大多都姓秦。在四十多年前,有個游方道士經過這里,看到這里的地勢之后,連連驚嘆留下一句話,說秦家村是一個福地,在未來的幾十年里,肯定秦家村肯定會出現一個了不起的大人物。
當時,秦家村的人聽到這些話,可激動壞了。都在想到底秦家村哪一家會出現一個了不起的大人物,可是等了幾十年,這里的村民日子一直過得平淡如水,連后代也過得平靜如水。
最后村民們覺得是那個游方道士信口開河,也就淡忘了這件事情。
很快,賓利就來到了三間黑瓦房處,這里就是秦朗的爺爺奶奶所居住了七十多年的老宅。
嗯?
為什么這么多人?他們在干什么?
秦朗剛停好車,就看到爺爺奶奶的房門前聚集了二十多人,一個個面色不善。
頭發花白的爺爺一手拄著拐杖,一手指著一個肥胖的禿頭激動地破口大罵。
奶奶站在一旁神色難看的唉聲嘆息,旁邊還有大伯,三叔,小姑,以及一眾堂姐,堂弟,表妹。
“老秦頭,你為啥昨晚半夜掀了我們家新蓋的院墻?”
一個大腹便便的禿頭指著秦爺爺大聲呵斥道:“我們家蓋院墻管你們家什么事情,你憑什么大半夜偷偷摸摸地掀了我們家院墻?”
“秦長生,你還有理說?你們家的院墻蓋在什么地方了?把我老宅的流水溝都占了,占了我的宅基地,你說我該不該掀了?”
“你說是你家的就是你家的嗎?我再告訴你一遍,在蓋院墻的時候,我已經拿到了村里面的手續,現在那條流水溝是我的,不是你的了。”
秦長生指著秦爺爺破口大罵道:“我再告訴你一次啊,今天院墻我繼續蓋,如果你再敢掀了我新蓋的院墻,小心我翻臉不認人。”
“長生,你有些過分了啊。”
秦朗大伯帶著三叔和小姑把秦爺爺護在身后,大聲的說道:“我們也再最后的警告你一次,流水溝東側是我們秦家老宅的宅基地,不管你有什么手續,我們都不允許你占。”
“喲,你爹當官唄?你說了算唄?我可是有手續的!”
秦長生冷笑一聲,指著秦朗大伯:“秦老大,不要威脅我,我告訴你,你們在破壞勞資的事情,別怪我真的翻臉不認人。”
因為眾人爭吵,根本沒有注意到不遠處停下的賓利,此刻秦朗眾人也聽出了事情的大概。
無非就是秦長生想要蓋院墻,但是卻占了秦家老宅的宅基地,并且占了宅基地不說,還灼灼逼人。
頓時,秦朗就感覺心里面有一股火氣往上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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