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贏了,那妖怪死了,死了。”百姓們沉默片刻后,歡呼起來。
葉靈轉身,看向開心的人們。
微微一笑,那些歡呼的人神色一滯,跟著就開始迷茫起來。
“怎么都在這傻愣著,干活啊。”其中一個修堤壩的工頭反應過來,招呼工人們繼續干活。
那些工人紛紛應聲,繼續跑去修堤壩了。
海面上也平靜下來,惡蛟和海蛇的尸體也都消失不見了。
道士眨了眨眼睛,眼底燃起一團火來。
好厲害,太厲害了。
這倆小娃絕對不簡單,他要抱大腿!
拍馬屁。
道士剛準備說什么,葉靈抬手,阻止了他到嘴邊的話。
跟著龍景宸帶著他們離開了這里,找了一間酒樓坐下了。
葉靈拿出一顆療傷藥給道士:“今日多虧了你出手,這是你應該得的。”
“沒事,沒事,都是我輩應該做的。”道士服下丹藥。
感受到身體的變化,滿臉的驚喜。
他突然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拱手作揖:“師尊在上,徒兒應煊,求師尊收下徒兒。”
葉靈平靜的掃了他一眼,道:“你沒有師門?”
“是,當初教我的老道士說,我與他沒有師徒緣分,但是我又有天賦。”
“他就教導我學習道術,他說我的師徒緣在南方。”
“我每年都會來南方,卻始終沒有所獲。”
“直到方才,我才明白過來。”
應煊激動的說道。
葉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這才笑瞇瞇的看向他:“你我的確有師徒緣分,但是你不嫌棄我年歲小?”
“不會,達者為師。”應煊恭敬的回道。
葉靈滿意的點點頭,道:“既然如此,你三拜九叩便是。”
“謝師尊。”應煊激動的道謝。
跟著三拜九叩起來,神情恭敬且虔誠。
“師尊在上,日后徒兒定當尊師重教,悉聽教誨,若是違背,天理不容,魂魄湮滅。”
誓言成,誓言珠分為兩顆,一顆沒入葉靈識海,一顆沒入空中,為天道掌管。
“誓言太重了些。”葉靈虛扶起他,對他嘆息道。
應煊嘿嘿一笑,道:“應當的。”
“這是為師送你的功法,若有不懂便來問我。”葉靈將手指點在他腦門上,功法傳輸給應煊。
又拿出一個儲物戒指來,放了一些法寶,丹藥符篆等物進去。
“滴血認主。”
“多謝師尊。”應煊激動且震驚的收下,這,怕是仙人手筆了。
難道他師尊是仙?
容景煥好似看出了他的想法,樂道:“你小子可是拜了一個了不得的師尊。”
“我們小姐是未來的鎮南王世子妃,更是神人轉世。”
“神人!”應煊眼底滿是震撼,本來以為師尊是仙人轉世歷練。
未曾想,竟是一位神邸。
“好好修煉便可。”葉靈卻是不想多言。
應煊恭敬應聲,龍景宸見已經完事,便招了小二過來。
點了一桌海鮮大餐,宴請了應煊。
吃過飯,葉靈等人回道靖王府。
靖王府已經掛上了白燈籠,龍景宸嘆息一聲,卻還是裝作著急的上前。
“這是怎么了?”
“王爺,我們家老王爺沒了。”守衛瞬間染紅了眼眶,老王爺那么好的一個人,竟然突然暴斃而亡了。
龍景宸驚詫的問:“什么時候的事情?”
“就是午時左右,管家見老王爺沒出來用膳,就去住院請。”
“沒想到,就發現老王爺吐血身亡了,請了大夫過來,說是老王爺突發疾病暴斃而亡。”
“王叔。”龍景宸紅了眼眶,跑向正廳。
靈堂已經布置上,徐春頂著紅腫的眼睛,還勸龍景宸節哀。
龍景宸一邊操持喪禮,一邊上報帝王。
老王爺死去第三天下晚時分,天氣有了明顯的異常。
異常的干燥,悶熱。
葉靈靠在門前看著天空,來了。
“今天怎么會這么熱,是不是要下雨了,好悶啊。”梁川拉了拉衣領,頭上全是汗水。
葉靈對正在看書的龍玄墨道:“阿荀,我們出城去郊外。”
“好。”龍玄墨連忙放下書應聲。
容景煥很快去稟告龍景宸,龍景宸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也跟了過來。
“寶兒,是不是?”龍景宸沒有明說。
葉靈點點頭,龍景宸神色凝重起來,也說要跟著一起去。
葉靈同意了,梁川也鬧著要出門。
于是兩輛馬車從靖王府使出,朝城郊而去。
半個時辰后,兩輛馬車來到了城郊,農田基本都在城郊。
佃戶和農民們都在田間歡歡喜喜的忙碌著,其中一個老漢抬頭望天。
擦了擦汗:“這天有些奇怪啊,總覺得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啥時候看過了。”
“有啥好奇怪的,叔,你莫要杞人憂天了,不就是熱點嘛!”
“這天氣在咱南潯府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邊上一個年輕漢子哈哈大笑著。
那老漢搖搖頭,道:“不,這天氣真的不太尋常。”
“老漢很敏銳。”葉靈一行走了過來,見老漢猶疑,便笑著稱贊了句。
老漢哦了一聲,看向葉靈,笑問:“小娃子,你難道知道什么?”
“麻煩大家刨開一個坑洞,將這個放進去,等下點燃即可。”
“勞煩分發下去,最多一炷香的時間,蝗蟲就要過來了。”葉靈的話引起了不少人的嘲笑。
老漢卻是直接震在當場,葉靈微微搖頭。
“小奶娃子,你自己還沒斷奶呢,見過蝗災嗎?”
“哈哈哈,就是,張嘴就來,是不是你家大人說的?”
“我才不信呢,我長這么大還沒見過蝗災呢,更何況是你這樣的小丫頭片子。”
“放肆!”梁川怒喝。
那些佃戶,年輕后生笑的更大聲了:“哈哈哈,放肆,笑死人了。”
“一群有錢人家的孩子,回去喝你們的新鮮牛乳,莫要來田里亂走。”
“這可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早些回去吧!”
“不,這孩子可能說的是真的。”老漢卻在這時候神色緊張的開口了。
他八歲那年,鬧了蝗災,整整兩年啊,蝗災過后就是干旱,整整三年時間。
大家都在逃荒,沒吃沒喝,那段日子太過痛苦了。
讓他記憶猶新,他兩個兄弟都沒活下來,活生生的餓死了。
“八歲那年,我經歷過一次蝗災,當初也是這樣的一個天氣,就在傍晚晚霞紅的宛若燃燒的火一般。”
“悶熱,煩躁。然后天邊一片烏黑,大家還以為起暴了,結果,是蝗蟲來了。”
正說著,天邊蔓延著一片烏黑,宛若烏云一般。
“叔,叔,是那樣嗎?”先前笑的最大聲的后聲,此時聲音都結巴了。
(還沒修改,周五要出院了,昨天突然發燒了,剛才又有點了,今天依舊先兩千,明天上午補上,對不住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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