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枉生貪戀,迷失心智,未被風格兇劫所滅,死在了別人的手上。
一個蜂格兇爆,突起沙塵風暴,直接淹沒了那里的人。
爭斗停止,剩余人這才醒悟,又是倉皇逃回。
白千道掐指算了算,長嘆一聲,說道:“原來人的貪戀也會影響到這蜂格棋局,彩色一方已衰,處于弱勢。”
果如他所言,沒幾日,這方面積再次縮小,蜂格也縮小成三里方格。
又一日,某處再次幻現五百彩色蜂怪,伴隨著五百株桃樹,蜂格擴至四里方格,看來面積縮小,蜂怪的誕生數量也減少。
人類遙遙望去,雖然貪婪心依舊,卻是恐懼戰勝了貪婪,沒有過去。
一大群人類從遠方飛來,個個灰頭土臉,說及兇劫,皆是恐懼。
這方已是生命減少到極致,或許某處蜂格還有生命,但已為數不多了。
這飛來的幾千人中,白千道看見了景榮尊者、高偉尊者和余年尊者,至于隨著進入幻境的宮師和巔峰嬰君,很大可能死光了。
某日,天降一絲絲靈光,輻射大地。
小青驚悚地道:“我又突生記憶,天降靈光代表戰局已是進入第二階段,會有更可怕的事情發生。”
白千道窮盡腦汁推算,心中冒出一道道悚意,兇禍連連,無可避免。
很快,又有災劫降臨,幾個連在一起的蜂格爆炸,炸的蜂格竟然消失了,只有混沌氣流激蕩,一看就是更加兇險。
眾生命驚恐望著,漸漸面色古怪起來,小松訝異地道:“我的腦海中有了些記憶片段……”
他看向小青,喜道:“小青,你真的是我妻……”
小青目有溫柔,說道:“我也記起了你!”
小松又看向白千道,說道:“千道,我記起了我們曾在一起的一些過往……”
白千道點頭,明白蜂格被炸,這詭異之境還回了一些記憶。
他看向月兔,見她神色略許迷茫,卻深深看著自己。
“月兔,你有了記憶嗎?”
“些許。”
白千道又期盼地問道:“記起我了嗎?”
月兔搖頭,目色深沉,說道:“我是為我主嫦娥的侍女,誤入一個迷幻之境,便來了這里。”
白千道又是失望,就聽傳來一道聲音:“白千道,我們是不是惡緣不斷,竟是在這里,遇見了你?”
白千道望去,說道:“至真,你被詛咒許多年,如今又陷入蜂格棋盤,真可憐,也真倒霉啊!”
至真冷哼一聲,說道:“你不也深陷其中嗎!”
白千道咧嘴笑一下,心中還在推算,幾個蜂格連爆,太恐怖了,他一刻都不能放松。
心中一動,問道:“你們恢復了一些記憶,可知蜂棋的下法?”
小松和小青俱是搖頭,月兔疑惑地道:“我可以確定,神界沒有蜂棋這類玩物啊?”
“你那神界與我們這神界不同……”白千道又大聲問道:“你們中誰是神?”
空間沉寂一下,有道聲音響起:“我乃是神。”
“你可知神界蜂棋的下法?”
“不知,這是更高級神的游戲,我尚還沒力量做到。”
小青緩緩點頭,說道:“此言不假,我有隱約記憶,這類蜂棋只有我等神帝和神母才能施法,低等神做不到的。”
白千道又是失望,神局難破啊!
小青又驚悚地道:“我還有感覺,這還不是最兇險,若下至第三階段,將會很恐怖。”
白千道什么話也不說了,加強推算中,現在能否活命,只能靠自己的能力,還有天意。
“快隨我走……”
白千道一聲大喝,所有生命俱是隨他飛去,卻是還有飛的慢的,上千生命未脫離兇險范圍,被憑空幻現的無數箭矢射的血肉糜爛。
幾個蜂格毀滅,無數飛箭流竄,若有生命進內,必死無疑。
他飛的方向是另一面,那面是五里方格,而生命們因此又恢復了一些記憶。
可是,一日后縮至三里方格,白千道苦嘆,現在似乎勝算在黑方,卻是這棋盤依然在縮減中。
在幽暗的空間中,一雙雙眼睛泛發著詭異之芒,盯著白千道。
白千道則是閉目,窮極推算,已是泄露多次天機,當能影響他的氣運,可是他不得不如此。
遙遠處爆發出強烈光芒,毀滅了幾個蜂格,這讓白千道想著是不是自己的大氣運衰了,才到了這方,就影響到黑方弱勢。
數百道黑影飛來,這是一群殘存的生命,據他們所說這方的神和仙或許已是全滅。
白千道瞥了一眼,見到萎縮群中的幻妖,只要殺了此妖,就能回去,可是他現在已身負重擔,保住月兔、小松和小青的生命,絕不會去做。
這群殘存的生命中,有一個奇怪的人,他手持古怪寶物,說是能憑此測出兇機,是他帶領著這群生命一直生存至今。
在生命的眼中,這人似乎沒有修煉,卻奇異地擁有力量,能與尊者戰斗。
白千道也知此人是純粹的人,還猜知其手中的寶物是高科技儀器,這就讓他大為驚訝,現在有哪處空間的科學技術如此發達,能制造出推測兇劫的儀器了嗎?
于是,閉著眼睛的白千道,感知在外,喚來了此人。
此人很是平凡之態,身高一米九幾,確然沒修煉,卻是身軀堅硬,體內蘊藏著可怕的力量。
“居文,我也是從高科技文明出來之人,以我的科技能力,也無法做到制造出如此儀器,你又如何擁有的呢?”
居文淡聲道:“我來自一個科技力量強于人類個人武力的地方,甚至可以滅殺神仙,才能制造出天算機。”
“不可能,科技不可能比個人武力還強。”月兔驚訝出聲,難以相信。
“你孤陋寡聞,科技的發展進步,遠遠超越你們的想象。告知你一點,如你等傳信用的丹鳥,便是我們制造而出。”
好吧!附近的人俱是瞠目結舌,誰沒用過丹鳥,卻是誰也不知丹鳥竟是科技創造。
月兔又是搖頭,說道:“不可能,丹鳥乃是精研宮的機造神祖傳下的技藝,人間界還有靈藝堂的靈藝師可以制造丹鳥,怎么會是科技產物?”
白千道說道:“月兔,你那是極為遙遠的空間,便是你能真身來此,我都感到奇異。我們這里也有丹鳥,那機造神祖沒可能傳下技藝至此吧?”
月兔呆了呆,又道:“也不一定,機造神祖神秘萬分,或許他能傳技藝過來呢!”
白千道對此了解甚少,無話可說,或許幻手才知根底。
居文說道:“我不知你從何而來,但確然丹鳥是為科技產物,由我們的老祖宗發明創造而出。人間界的老丹鳥等物,是最低級的制造工藝,學技術并不難,你若說一個神能創造出丹鳥,那么圣丹鳥又從何而來?”
月兔無語,她此時還未超脫,哪知還有圣丹鳥之物。
不僅她不知,那處的虛空也沒有圣丹鳥之物,后來機造神祖超脫,始終也沒制造出圣丹鳥。
白千道等見識更少,此時就如小白,被騙了也只能當做有此物。
居文見所有生命沉默,微微一笑,說道:“也許那機造神祖偷學了我們的科技,也許他就是我們的同類人,不知何因去了你們那處。”
月兔張了張嘴,還是未說出話,她對機造神祖所知太少。
白千道皺眉,問道:“你來自何處?”
居文搖頭,說道:“神秘空間,恕不可告知。”
一陣沉默,白千道笑問:“天算機可以給我看看嗎?”
“不可以,這是極為稀少之物,很是寶貴。”
“你是為何來此?”
“科學實驗爆炸,便來了這里。”
又是一陣沉默,白千道睜眼,向居文點了點頭,又是閉眼,推算中。
某日,白千道倏地睜眼,喝道:“快隨我走……”
眾生命隨他逃命,居文這才從天算機中算出,跟著逃去。
總會有反應慢的生命,又是幾十人死去,大多數存活。
安全的蜂格內,居文感慨地道:“你的推算能力很強,比我的天算機要快一步。”
白千道淡聲道:“不是我的推算能力強,而是天算機的運算機制慢了,但這已是很神奇,是我不能理解的科學技術。”
居文點頭,說道:“天算機窮耗許多代,無數科技人才一生的精血,才能創造出來,可惜想更進一步,太難了,至今也只能制造出幾臺。”
“這般珍貴,你又是如何擁有一臺的呢?”
居文微微一笑,說道:“偷的,你信嗎?”
“我信。”
“你真信?”
“是,我對你不了解,不得不信啊!”
居文面有一絲難堪之色,又是笑道:“我開玩笑呢!我家祖輩研究天算機,包括我也參與其中,才獲準一定權限內可以在實驗室使用。”
白千道微笑,說道:“這我也信。”
“你在羞辱我的人品!”
“為什么?難道我應該不信嗎?”
居文張了張嘴,你這說信,擺明了是半信半疑,卻郁悶地不知怎么說好。
白千道再看向月兔,問道:“記起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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