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柔尊者搶入,身胯擺動間,一圈圈力量擊去,鬼畜們紛紛被圈的血肉亂飛。
舞春尊者搶入,不停地吹力,一股股怪風吹的鬼畜們飛天,在空中相撞爆開,血雨急撒而下。
這鬼畜空間里,還漂浮著無數幽火,正是鬼火,濃郁地或許堪比仙氣,最主要對修有詭異力量的修真者大有助益。
三尊者大喜過望,一邊狂殺鬼畜,一邊收取鬼火,忙個不停。
“不要深入,避免被圍。”杜雅依狂喊。
這三尊者貪婪之心漸盛,為了搶奪更多鬼火,竟是越來越深入。
顯然杜雅依的喊聲,沒有驚醒他們的美夢,恍若未聞地繼續深入。
杜雅依在后,忽地面上露出一絲詭笑,她沒有冒然搶進,只是獲取已為數不多的鬼火,似乎在等待中。
“嘔吼……”震天叫聲傳來,一個身高八丈,四肢粗壯,滿身肌肉疙瘩的鬼畜現身,反手握著倒掛在肩上的巨刀,兩只綠油油的大眼睛,透著兇光,望住了那三尊者。
舞春尊者向著這鬼畜吹氣,卻是絲毫撼動不了,立時心知不妙,轉身就逃。
這鬼畜跳躍在空中,一刀劈下,就劈的舞春尊者后背裂開,鮮血激噴。
血柔尊者一圈圈力量套來,為這鬼畜巨刀狂舞,俱是破個沒影。
這鬼畜又是一刀向血柔尊者劈去,他大驚之下,腰胯一扭,才間不容發地避過。
血柔尊者見勢不妙,也是向后遁去,卻見一溜影子飛在前方,不由地暗罵巫一絕無恥,都沒接戰,逃的比誰都快。
又是嘔吼的叫聲,后方竟是幻現一個同類鬼畜,一刀向逃的最快的巫一絕劈下。
巫一絕一指點去,指力疾射如颶風,能射爆一個小星球。
卻是鬼畜巨刀斬下,斬的指力四散如狂風,形成無數小漩渦,又是散滅。
巫一絕震驚,再是一指指點去,倒是一時讓這鬼畜無暇顧及血柔尊者和舞春尊者。
眼見那兩尊者反而逃至自己的前方,巫一絕郁悶無比,就又有一刀向他劈斬而至,身后的鬼畜追上來了。
兩個鬼畜巨刀狂斬而下,巫一絕為前后夾擊,一時落于下風,氣的狂吼:“你們快回來……”
血柔尊者和舞春尊者哪里還會回來,我們與你本就不是同道,你還自己獨逃,憑什么讓我們回去救你?關鍵你也沒求救啊?
杜雅依窮極目力望著,面上又呈現一絲詭笑,說道:“這個鬼畜空間,竟然誕出兩個綠伽,是真沒想到啊!”
兩個巨刀鬼畜,喚做綠伽,她是如何知曉的?
“嘔吼……”
這聲吼叫竟是從杜雅依身后傳來,她震驚地后望,只見又一個綠伽幻現在入口處,不由得花容失色。
“不對啊!怎么會還有一個綠伽?”
杜雅依目內露出一絲驚慌之色,就向著后方一掌擊去,幽冥之力擊的那綠伽暴退。
她毫不遲疑,便向著入口處飛去,同時一掌掌地擊向那綠伽。
陡然,入口處再次幻現一個綠伽,一刀劈斬而來。
杜雅依更是大驚失色,眼見被擊退的綠伽也是刀劈過來,身軀詭異地一轉,就向著一方遁去。
本是逃命過來的血柔尊者和舞春尊者,眼見兩個綠伽堵住了退路,心慌慌之下,跟著杜雅依方向逃遁。
那處,巫一絕好不容易擺脫兩個綠伽,被巨刀之力震的吐血,才飛過來,就又悶頭隨著逃去。
四個綠伽在后狂追,四個尊者在前方逃竄,路上又有許多鬼畜偷襲,尊者們俱是負了傷,越來越慢。
舞春尊者最慢,又被一個綠伽的巨刀劈到,后背都露出了森森血骨,望見杜雅依等投入一座奇怪屋內,她心知那處一定是安全之地,使出最后之力,狂飛而入。
她是吐長血飛入,落地翻了幾個滾,滾到墻角邊,這才忍受著疼痛看去。
這是一座空無一物的房屋,大概五十米方圓,東南西北各有一個窗欞。
杜雅依、巫一絕和血柔尊者,俱是面色極慘,透過窗欞看向屋外。
她勉力站起身,也是看去,只見那四個綠色肌肉鬼畜,分立四方,卻是沒有進入,或許這小屋是他們的禁地。
她怒極狂吼:“雅依尊者,你誘使我們入絕地,有何圖謀?”
杜雅依瞥見巫一絕和血柔尊者俱是目光不善,對自己隱有殺意,只是注視著舞春尊者,說道:“我如何誘使你們的?警告過你們不得貪欲太過,要及時離開,也喊了你們,都未回頭……我還要說是被你們連累,要不是因為你們,我早已出去了。”
舞春尊者一呆,似乎杜雅依所為,還真沒有指責之處。
巫一絕沉聲道:“你對此鬼畜空間極為熟悉,不然豈能尋到這安全禁地,我就問你,你為什么會如此熟悉,外面那四個是什么鬼畜,此屋又為什么讓他們忌憚?”
杜雅依淡聲道:“我既然能帶你們進入這個秘密空間,自然還知曉一些情況……鬼畜空間是一位未知大能所創,流落到這里,為我發現,獲得一些提示。提示我內里有許多兇殘鬼畜和能量鬼火,破除進入之法,那四個巨刀鬼畜是為綠伽,力大無比,身軀甚至比尊者還強橫。至于此處……是為安全屋,鬼畜無法進入,卻只能在此十日時間,就要為傳送出去,三日后才能再次進來。”
舞春尊者更加恐懼,喊道:“只有十日,我們還是要面對綠伽,如何活命啊?”
杜雅依朝她冷冷一瞥,說道:“逃亡,從入口處出去,別無它法。”
那三尊者俱是面色慘白,從四個綠伽手中逃去,談何容易啊!
空間就此沉寂,四人都在養傷,等待十日后的恐怖降臨。
三日后,血柔尊者突然道:“我曾去過空域邊緣的一個小位面,那里科技發達,有個叫游戲的產物,而鬼畜空間就象個游戲,才會有安全屋的存在。”
杜雅依朝他一瞥,說道:“沒錯,這或許是那未知存在設定的游戲空間,但鬼畜們都是真實的。”
血柔尊者又道:“我曾在那位面隱居一百年,玩過許多游戲,知曉一點,但凡游戲都會有缺陷,我們是不是可以尋出這破綻在哪里?”
巫一絕睜開眼,說道:“我感知四方,東方有座詭異大山,有一些鬼畜為定格不動,是否這就是缺陷?”
他這一說,血柔尊者和舞春尊者同時感知而去,果然在遙遠處有座孤山,有些鬼畜如定在當地,一動不動。
舞春尊者露出一絲喜容,說道:“還真的有……血柔尊者,你說如何利用這缺陷呢?”
血柔尊者皺著眉,想了一下,說道:“也許可以逆操作,鬼畜空間誕出鬼火,我們就用鬼火去燒那座山。如此遠的距離……一絕尊者,還需要你施力。”
巫一絕點頭,說道:“你們每人給我一百鬼火,我用四百鬼火燒去,燒化那座山。”
血柔尊者和舞春尊者各取出一百鬼火,杜雅依也是遲疑著取出,現在這鬼畜空間已變化的她也不知什么情況,就是感覺很不對勁。
巫一絕的力量最強,一指托力,四百鬼火向著東方射去,爆燃大山。
那處山體轟隆隆地塌陷中,外面四個靜靜佇立的綠伽突然暴躁地動起來,嘔吼不已。
杜雅依心驚不已,喊道:“不對……”
然后,四尊者同時驚駭,感知中的那座大山崩塌,內里爆射出數十道綠影,竟然是數十個綠伽現身。
綠伽們揮刀亂舞,斬滅了全部鬼火,就又呈現出多達上百綠囊,蠕動不已,似乎是包裹著小綠伽,原來那處是綠伽的老巢。
綠伽們狂怒,俱是向著安全屋飛來,遠遠傳來的爆裂氣息,讓四尊者膽寒不已。
想逃脫四個綠伽的圍困,已是不容易,現在又有數十個綠伽暴躁地圍在四周,安全屋已成絕地。
巫一絕怒道:“血柔尊者,這就是你出的鬼主意?”
血柔尊者欲哭無淚,說道:“這我哪里知道啊!舞春尊者,若你不說利用缺陷,我也不會冒出鬼火燒大山的念頭啊!”
舞春尊者恐懼著,腹誹不已,這是看我弱,好欺負怎么的?這就賴我嗎?
她的眼珠一轉,對著杜雅依怒斥:“都是你,要不是你,我們也不會身陷鬼畜空間的絕地。”
杜雅依冷笑一聲,正待反駁,卻見巫一絕和血柔尊者看來,又是殺意,蹙眉后退了一步。
巫一絕冷戾地道:“雅依尊者,這真的怪你,要不是你蠱惑我等,我們也不會處于絕地。”
血柔尊者扭了扭胯,沉聲道:“雅依尊者,我們是上了你的當了啊!”
杜雅依張了張嘴,就又聽舞春尊者陰聲道:“為了贖罪,不如你出去送死,吸引綠伽們的注意力,讓我們離去吧!”
見巫一絕和血柔尊者點頭,也是這個意思,杜雅依氣的美臉都有些扭曲,搶鬼火時,你們那貪婪樣,也沒說我有罪啊?
雖然我是想害你們,欲乘你們力弱時,奪取你們的鬼火,但誰知鬼畜空間會誕生這么多綠伽,讓我自己也身陷絕境了。
在三個尊者的逼迫下,杜雅依雖然能戰血柔尊者和舞春尊者,卻沒可能再硬抗巫一絕,不照做的話,便會在這安全屋被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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