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暖暖咬了一塊曲奇餅干，中肯道：“長得挺好看的，只是眼神可能不太好。”
楚以衡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對剛進門的楚離開口道：“楚離，把金秘書給辭了。”
楚離不可思議地望向楚以衡，卻又看了眼寧暖暖，似乎瞬間明白了什么，點頭道。
“是——”
楚離走后，寧暖暖懶得評價，用種看瘋子的眼光看向楚以衡。
瘋子能做出什么都不意外。
她不想弄懂楚以衡，更不想摻和進他的世界里。
只要蛇血果得手，她就離楚以衡這男人越遠越好。
楚以衡望著寧暖暖杏眸怒瞪的模樣，只覺得這小丫頭特別得與眾不同。她不會趨炎附勢，不會隨波逐流，相反她有她的風骨，是那種從內而外透出來的淡泊從容。
他就像被她蠱惑了一般，伸出手想掀掉她臉上的人皮面具。
自從上次趁著她昏迷的時候，看過她真實的素顏，她的容貌就仿佛深深銘刻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可楚以衡的指還沒撫上寧暖暖的臉，她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晨曦灑在寧暖暖的身上，宛若為她鍍了層金色的光暈，她的小臉里有種理智的冷清：“答應你的事情，我已經都做到了，你承諾我的蛇血果，現在該給我了吧？”
楚以衡的手僵在半空，他盯著自己的手看了好一會兒，才失笑地放了下來。
他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木盒，推到寧暖暖的面前。
寧暖暖迫不及待打開，果不其然看到盒子里有一顆鮮紅剔透的果子，泛著瀲滟奪目的光芒。湊的近時，還能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草木香。
是蛇血果沒錯。
而且，這顆蛇血果比她手中給洛顏用藥的那三顆藥性更好。
想到能為洛顏多爭取點時間，寧暖暖發自內心地笑了起來，杏眸里爍著靈動的光芒。
“謝啦。”
寧暖暖蓋上木盒，對楚以衡緩緩道。
“那就不打擾總裁您工作了。”
楚以衡早猜到寧暖暖得了蛇血果，就會把他當工具人丟棄，他也不慍怒，反而故意賣起關子。
“小丫頭，一顆蛇血果就能讓你開心成這樣，那要是送你的是龍血果，那你不知要開心到什么樣子了？”
一聽到‘龍血果’，寧暖暖的腳步就釘住了。
“你知道龍血果的下落？”
“我當時被寒癥折磨的時候，有醫生建議我服用龍血果來鎮住我的寒癥，所以我也一直在打探龍血果的下落。”楚以衡緩緩走到寧暖暖面前，“我的病被你治愈了，龍血果對我已經沒用了。但最近我又得到了龍血果的消息……”
“真的？龍血果現在在哪里？”
見寧暖暖的杏眸被點亮，楚以衡的嘴角勾起一抹妖冶的笑容：“小丫頭，我答應過你，給你蛇血果，但我憑什么無緣無故告訴你龍血果的下落？”
寧暖暖就知道楚以衡沒那么好心會告訴她龍血果的下落，但她一想到洛顏的病，卻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那你告訴我，你要我怎么樣才肯告訴我，龍血果的下落？”
“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龍血果對我來說很重要，龍血果做藥引，可以幫我治好我的一位好朋友。”寧暖暖的杏眸微瞇，冷冷問道，“我答應過她，一定要讓她和她的丈夫白頭偕老，所以我沒有心情和你開玩笑。”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我只是沒想好要問你要什么。”楚以衡的眼眸中閃過一道鋒芒，“我可以先告訴你龍血果的下落，但從此你就欠我一個愿望，一旦等我想到我要什么，就會來找他來和你兌現。這樣你還敢跟我交換嗎？”
話音一落。
楚以衡以為寧暖暖多少還要考慮一下，誰知她卻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楚以衡，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