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就在這時候。
外面傳來動靜,很慘烈的聲音。
慕容席笑了笑:“哈哈哈,看吧看吧,叫你的保安上來送死么,白菲菲,你也太有趣了吧。”
白菲菲瞬間臉色慘白。
是她低估了慕容席的態度。
此人不愧是純陽教的武道者,仗勢欺人。
“等一等,我——”
咯吱一聲。
辦公室的門開了,白墨走了進來,肩頭坐著倆個小奶團,正一臉的好奇回頭看,因為一推人在地上打滾。
爸爸說!
他們后背癢!
需要在地上摩擦。
真是奇怪的撓癢癢方式。
以后爸爸,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背子癢,夠不著后背了。
白老雙眼放光:“少爺!”
您終于來了。
差一點,老夫就見不到英俊的少爺了!!
突然闖進一個人,是個陌生人,慕容席和那老人一愣。
外面的人怎么會放人進來?
干什么吃的!!
白老撲通一下跪下:“少爺,你一定要為為小姐做主,為老夫做主啊。”
這老頭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著慕容席。
“你是何人?”
“我是她弟弟。”
白墨冷冷回道。
白菲菲:“………”
不是說好冒充男朋友的嗎,怎么不按照計劃的來,白菲菲很無語,這不是推她往火堆里跳么。
白墨想過了,慕容席是有備而來,肯定已經調查了白家的事,按照計劃,說這些是沒有用的。
慕容席鬼魅一笑,上下打量一番白墨,又笑的更加放肆。
“弟弟,你好。”
慕容席伸出一只手。
聽聞白家有一個廢物少爺,離開白家,一直在外地,大概就是眼前的這人了吧。
“我沒有要跟畜生握手的習慣。”白墨無視,轉而看向了白老:“起來吧白老,我來了,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慕容席臉色難看!
“弟弟,我跟你姐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進來。”
白墨蹙眉。
一手提起慕容席。
就跟拎小雞一樣。
然后隨手一扔。
砰——
身體重重摔在沙發上。
那老人都沒了反應。
白菲菲都瞪大了眼睛,剛才發生了什么事了,自己沒有看清。
“你剛說,打斷誰的雙腳來著?”白墨冷笑問道。
慕容席站起來,一雙眸子盯著白墨,很生氣的表情。
臉丟人,丟大了——
他被一個廢物扔了出去。
傳出去,讓他在武道怎么混?
傳出去,魔都慕容家臉面何在!!
“房老——不必留情,把那個老頭子的腳打斷,就現在,立刻,馬上,所有后果,本少一力承擔。”
慕容席就不信,震懾不了白菲菲和白墨兩姐弟!!
可是——
慕容席想象中的畫面并沒有發生,房老就跟中了邪一樣,沒有行動。
“房老!”
此刻的房老哪里敢動啊,連呼吸都不敢過大。
一股強大的壓迫力已經鎖定了他,令他冷汗直冒,這種感覺,他在面對大宗師紫青道人時候也沒有遇到過。
可想而知。
這股力量強大到何種地步。
而散發它出來之人,正是面前的青年,白墨!
想不到啊,白家這位少爺竟然深藏不露,恐怖如斯。
唰——
房老臉色慘白,雙腿不斷的顫抖,太可怕了啊,這種感覺,宛如墜入地獄一樣,令他森然發冷,頭皮發麻。
“房老,本少在命令你,聽到了沒有。”慕容席很生氣,今天生的氣,比一年的都多,整個人都不好。
撲通一聲。
房老跪下。
跪的不是慕容席,而是白墨。
“白老,把他的雙腿打斷了吧,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們白家很講道理的。”白墨說道,把肩頭兩個小奶團放下,然后推去白菲菲身邊。
白菲菲此刻處于震驚之中。
直到倆個孩子過來抱她的大長腿。
“寶寶們,姑姑抱。”
“姑姑不怕,有粑粑。”兩個小奶團很會安慰人,白菲菲心情好多。
白老明白,笑了笑,揚眉吐氣,高傲抬起腦袋。
慕容席:“……”
艸!!
看著房老跪下,他就知道不妙。
事情不對勁,他轉頭就開始跑,剛跑出辦公室門口,瞬間就被白老抓住。
“你找死不成,放了本少,本少可是純陽教弟子,是真——真傳弟子,老家伙動手之前掂量一下!!”
“啊——房老——救,救,啊——”
慘叫聲從辦公室外傳來,慕容席最先被斷了雙腳。
倆個小奶團蹙眉,聽到那么大的聲音,趕緊捂住耳朵,那個樣子又可愛,又呆萌啊。
房老依舊不為所動,聲音顫抖著:“前輩,我家少爺不懂事,饒他一命吧,看在魔都慕容家份上,看在純陽教份上。”
或許他覺得,白墨會看在純陽教份上,放過慕容席一條生路吧。
白墨不為所動。
這種人,不殺了,等什么?
“白老,他太吵了,拉下去殺了吧。”白墨摸摸鼻子,沖著門口說道。
白菲菲:“……”
瘋了吧——
斷腿就算了,現代西方醫術那么高超,可以醫治好重新站起來,但是?殺人?要殺了慕容席?
房老終于慌了。
慕容席死在這里,他回去怎么交代?
“白小姐,他可是你的未婚夫,兩家締結的姻緣,白家和慕容家交好的象征,白小姐!!您說一句話啊。”
白菲菲咬咬牙,嘆了一口氣:“白老,住手!”
思來想去。
慕容席不能死。
死在這里,她無法跟兩家人交代。
已經給過慕容席教訓了,沒必要得罪了慕容家和純陽教。
“白老!”
聽到外面還有聲音,白菲菲再次喝道。
慘叫聲依然繼續。
白菲菲扯住白墨:“弟弟,放過慕容席,讓白老住手。”
白墨無動于衷。
倆個孩子學著白菲菲搖曳著白墨。
白墨輕聲吐道:“夠了。”
白老呸了一口慕容席,再遲幾秒,慕容席就可以去死了。
房老立刻爬著出去,來到慕容席身邊檢查身體。
慕容席傷的很重,五臟六腑都受塤嚴重,地上都是血,雙腿九十度彎曲,左手因為抵擋,也斷了,白老一點也不留情,真下手。
他那雙目光,死一樣盯著白老,還有里面的白墨,散發滔天怒氣。
眾員工都不敢踏足頂樓,嚇得半死。
慕容席艱難從褲兜里掏出帶血的手機,撥打一個電話,屏幕上寫著,師尊,紫青道人!
“師傅——我被人打斷手腳,您一定要為我報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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