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麥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罵道“你這個變態!”
簡直不敢想象,這樣一個變態的女人,居然做了冷峻十幾年的好友!
“你罵吧,”余曼寒絲毫沒有生氣,反倒是悠閑地點了一根煙,火星一明一暗,她吸了一口說道:“反正你現在是強弩之末。”
蘇麥眉頭一緊:“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吧?”余曼寒撩起她手臂上的衣服,點了點那個幾乎看不出的細小孔洞:“這里,我讓人給你弄了點好東西,M國的新產品,還在實驗中呢!”
“你個瘋子!這是犯法的!”蘇麥猩紅了雙眼,朝她猛地撞過去,卻沒想剛要使力氣,身子就虛軟了下去,腦袋一陣暈眩。
“別費勁了,這東西可不是讓你虛軟無力那么簡單。”
余曼寒冷笑,夾著煙的手伸過去,朝她白凈瑩潤的手臂使勁懟了一下,滾燙的火星“嗞”一聲在皮膚上燒出一塊黑色。
“啊!!”蘇麥疼得厲聲尖叫,額頭不停冒汗,濡濕了頭發。
余曼寒收回手,把那根折彎的煙頭扔在地上,嫌臟似的踹了她一腳,偏偏就踹在她的小腹上。
蘇麥已經疼得叫不出聲來,眼前晃過一片黑,四周不停地打轉,連搖晃的燈泡都出現了重影,光線發散出去,成了一圈圈的光暈。
“你知道吧?M國魚龍混雜,什么人都能去,卻不一定什么人都能活著出來,你身上的這針藥,還是我花高價買來的。”
余曼寒用手指比劃了三厘米左右的距離,說道:“這么小小的一支,就要三百萬。”
“它啊,也沒有別的用處,就是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把人麻醉,慢慢地感覺不到痛苦,在M國,這個藥是在販賣器官的時候給人用的......但很多時候他們根本不需要這個藥,直接生剮......”
說著,她咯咯笑了起來:“這么說起來,我對你還不錯,居然舍得給你用那么貴的藥,就為了讓你,看起來一點感覺都沒有......”
“現在藥應該起效果了,你還感覺得到痛嗎?”
蘇麥聽不太清她說了什么,只奇怪自己身上的痛覺居然在慢慢減輕,明明疼得快要暈過去了,突然間又精神了起來。
“怎么會這樣?”她不敢相信,使勁地抬起脖子,看自己手臂上的燙傷。
那塊裸露的皮膚上,已經燙出了駭人的一個包,里面全是水液,外面一圈黑乎乎卷起的皮。
“看來起作用了,有意思。”
余曼寒站直了身子,垂著眼睥睨她:“接下來你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但你會看到自己的皮膚,一刀一刀地被我隔開;你也不會死,只會變丑,滿身的傷疤!”
蘇麥不停地顫抖,把下嘴唇咬得都發紫了,還是說不出一句求饒的話。
求饒對于變態來講是沒有任何用處的,這只會助長她的興奮,讓她更享受折磨自己的過程。
外面忽然響起了三下敲門聲,“咚咚咚”,一樣的間隔。
余曼寒翻了個白眼,嘟囔著:“玩得正高興呢”,走過去把門開了。
這個倉庫里有整個燈泡的亮度,外面卻是漆黑一片,蘇麥仰著頭看不清楚,只依稀辨認出那是個身形魁梧的男人。
“他們查到這里了。”那個男人低聲道。
蘇麥聽出那個男人有些口音,不像是本國人。
“還有多久?”余曼寒問道。
她看了一眼蘇麥,心里暗暗思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