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怎么樣了?
一別將近兩個月好不容易碰到個合眼緣的卻是再也沒有見過一面!
邱小娥正和兩人說著話遠在幾個鎮子外的軍營里卻是一片安靜。
這是黑*江第**兵團駐扎地,經過三天兩夜的搶險救災今天天剛亮出去了幾天的秦深才領著人風塵仆仆地回來。
回來倒頭就睡什么上京的電話什么報告都沒時間聽,一頭扎進被窩衣服沒脫就呼呼大睡過去。
“還沒醒?”
“報告廖政,秦團還沒有醒!”
廖國強來了幾趟沒見到人背著手又離開了,走了幾步又回頭,“你們秦團醒了讓人告訴我一聲。”
“是!”
士兵挺直了腰板站在門前,一動不動地任由門口的大風從門縫里鉆進。
“秦團沒醒?”
廖國強走開沒多久韓磊過來了,這次的救災活動他沒去,營地還得有個靠譜的人看著他是最適合不過的。
左等右等沒想到這一去就是幾天,虧得他留下了不然廖國強不得翻天?
“還沒有!”
這是自己人士兵松了口氣,方才廖政來的時候那臉色,嘖嘖,看著比現在的天還黑!
想到上京的指示韓磊咂咂嘴,這回是不能再拖了,廖政這老家伙就想著升官發財誰不想?
要是這次能把這禍害擠走軍營里的第二把交椅還不是他的?
以后他就是年僅二十六歲的政委年輕有為!
韓磊想的美滋滋,手里拿著的一罐玻璃瓶丟到士兵手里。
“拿著,秦團醒了就說這是我特意買回來給士兵們的凍傷膏效果很好!已經人手一瓶讓他趕緊用上。”
小士兵手忙腳亂地接過,“是!”
看了看手里的凍傷膏又賊兮兮地伸頭過去,“韓連,這膏藥您還有沒有?我這腳上的凍瘡一天直癢癢!”
“你小子,”,韓磊怒笑,“有傷怎么也不吭一聲?交班了到我那里拿!”
“是!保證完成任務!”
小士兵笑嘻嘻地又恢復正常,這回凍傷有的治了總算不用日夜煎熬,韓連的東西就沒有不好的時候!
韓磊搖頭走開,這凍傷膏還是他上鎮子時看到供銷社新出的款式,名字就叫娥牌凍傷膏?
名字不咋地價錢可不低!
當然,效果也是呱呱的好不然他也不會趁著這次的風波自掏腰包籠絡人心!
九塊錢一罐啊他一個月的工資也才夠買十罐!
韓磊心疼,想到送出去的凍傷膏捂著心臟加快腳步,不行,他得再去廖國強那里一趟盯著他!
營地很安靜一直到了下午出去搶救的士兵醒來才熱鬧些,軍綠色的床上,秦深聽著外面的動靜皺眉睜開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眸。
枕頭上傳來若有若無的幽香引人犯罪,秦深迷糊著想起了這是邱知青身上的味道。
想到那個嬌俏,不,不能說是嬌俏,應該說是媚骨天成的女知青秦深腦袋一陣眩暈。
也不知道讓他們查的事情怎樣了……
看向窗外還是黑沉沉的一片,一連幾天的搶險救災沒有一刻閉上眼腦袋也凍得生疼,一雙細長寬大的手上都是凍裂的痕跡秦深皺眉。
身上穿的還是臟亂的衣服起身來到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一飲而下,等緩過來才拿上干凈的衣服走出房門。
“啪!”
“秦團!”
小士兵啪地一下兩腳靠攏敬了個禮,“廖政方才來找您讓您醒了通知他一聲,這是韓連給的凍傷膏。”
秦深看了一眼凍傷膏,“放到桌上,廖政那里通知他讓二十分鐘后到辦公室集合!”,說著拿著衣服就走開了沖著澡堂走去。
“是!”,小士兵看著人走遠才回房放好。
秦深沖了個澡不到十分鐘,頭上冒著一頭的熱氣出來很快就被外面零下十幾度的天氣凍成毛頭,捋一捋還能有小冰塊掉下很快就干了。
回到房間拍走頭上的碎冰又用毛巾擦擦,拿起桌上的防凍霜看了看,娥牌凍傷膏?
秦深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跟那小狐貍一樣的名字。
打開蓋子用上一點,一上手就知道效果怎樣冰冰涼涼的一下驅散了凍傷的火辣,挑眉又挖了一大塊往凍傷的地方抹去……
等收拾好了才穿著一身深綠色的作戰服走出房門,腳下是加絨皮靴,身上是軍大衣還有一件黑色的軍用披風,一米九的大高個披風就得有一米七走在雪地上尤其惹眼。
辦公室內,秦深看著桌上的檔案袋正要拆開門又響了,“進。”,低沉的聲音響起手上順勢將檔案袋放進抽屜。
“秦團!”,廖國強走了進來敬禮直接坐下,頭上戴的是一頂黑色毛絨絨軍帽身上披的是綠色披風。
秦深看了他一眼,“我聽說廖政找我有事?”
廖國強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國字臉一臉的褶子加嚴肅看著快要能夾死蒼蠅了。
就是再嚴肅的臉此時面對這個年輕人廖國強都不得不低下一頭,因為這年輕人捏著他的命脈!
秦深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根自己點上又把煙遞了過去,
“來。”
廖國強拿起桌上的煙抽出一根,“吧嗒”,火機扣動的聲音響起辦公室內燃起兩道煙霧。
“秦團,你就當放我一馬。”,廖國強嘴里泛苦夾煙的手也是微微顫抖。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秦深原來還是低笑隨后變成了大笑,“廖政太會開玩笑了,誰敢搞您?”
吐出一口煙霧又道,“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廖政這么多年不會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
一步錯步步錯,從上了那邊賊船開始他早就沒有退路!
“秦團好手段,您如愿以償了!”
廖國強捏滅手里的煙起身走出辦公室,看著滿天的大雪大笑離去。
先是早就知道了這次的調動再是作局讓他上了對方的賊船,穩住他讓他一直傳遞的都是真真假假的消息讓他們內部生隙,接著就是擠走他讓自己人上位從此這兵團就是他的天下了!
這局是從三年前就開始做了吧?
那時候他幾歲?
不愧是上京那里出來的人他們這些普通世家哪里斗得過?
秦深看著人走遠聽到大笑聲臉色晦暗不明,他的局很簡單利用的不過是人心,利益驅使他們不得不作出選擇。
他逼他了嗎?
沒有!
想起什么又拉開抽屜拿出檔案袋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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