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哪——”
“賭坊的打手全被殺了!!!”
“誰干的?誰殺了賭坊的打手?”
“對方竟用幾顆石子就把幾個賭坊打手全殺了,太可怕了,對方一定是專業殺手!”
路人們叫成一片,亂成了一團。
在樓上的宮婉婉見狀,唇角微揚。
沒想到竟有人會認為自己是專業殺手,有點好笑。
冷冷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幾具尸體,宮婉婉唇角的笑容消失,眼中閃過一抹冰冷的幽光。
本想讓天外飛石砸死他們的,讓這些個明顯沒少做惡事的家伙被砸個稀巴爛,死得很慘,
但他們周圍圍滿了人,召來天外飛石砸下來,不但會砸死他們,還會誤傷路人,只能便宜他們了,讓他們死于小石子,被小石子打死。
“婉婉!婉婉……”突然門外傳來吳昕蕓的叫聲,叫聲很急切,像同時響起的拍門聲一樣急切。
宮婉婉立即回頭向門看去,娘是有什么急事嗎?聽這聲音,急的。
“來了,娘。”宮婉婉立即應聲,正想去給母親開門,卻突然想起了君無塵。
她趕緊讓空間把君無塵送出來,放到床上躺著,免得給母親開門后,母親進來看不到君無塵會奇怪,沒辦法給母親解釋君無塵去哪了。
宮婉婉看了一眼床上的君無塵后,便快步走到門前,打開了門。
“娘,怎么了?有事嗎?”宮婉婉望著門外的吳昕蕓,露出一抹微笑。
“婉婉,你聽到外面樓下的聲音了沒有,外面的街道上出事了,出人命了!
聽外面傳來的聲音,有幾個賭坊的打手突然被不知哪里飛來的石子打進眉心,全部被打死了。”吳昕蕓說道。
原來娘是為了這事啊!她還以為是發生什么大事了呢!宮婉婉悄悄松了口氣,在心里笑了。
“這事我知道,我這屋剛好是臨街的,窗戶一打開,就能看到街上,我剛才還開窗看了一會兒熱鬧。”宮婉婉點頭說道。
她和娘的房間雖然是連著的,但她的房間是臨街的,而娘的房間剛好在轉角上,沒有臨街,雖有窗戶,但窗戶不是對著街上開的。
所以剛才街上發生的事,娘只聽得到聲音,沒辦法開窗看到,自然不用擔心娘方才開窗看到自己射石子出去,知道是她殺了那些打手。
“那你看到是誰射石子殺人的沒有?”吳昕蕓立即問道。
宮婉婉搖頭,“沒有看到。但應該是什么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俠士干的吧。那些賭坊打手著實可惡!”
“嗯嗯,我在屋里聽聲音,那些賭坊打手真的很可惡,死有余辜,死得好!”吳昕蕓立即點頭附和。
那些賭坊打手竟然要逼良為娼,把田九的妻子賣到妓院,真是可惡!
他們還逼著田九答應欠的債一月翻二十倍,不答應就打死,真是壞得不行。
殺他們的人,真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叫人想拍手叫好。只是……
“只是一下就殺了那么多人,怪可怕的,有點嚇人!”吳昕蕓嘆息道。
方才聽到外面突然死了好幾個人,她有些嚇到,忍不住立即來找女兒。
“娘,這一路咱們經歷了多少事,見了多少死人,怎么聽到幾個人突然被殺,你還會覺得可怕,被嚇到。”宮婉婉笑道。
吳昕蕓微蹙眉頭,“你這丫頭是在取笑娘嗎?想笑娘膽小嗎?”
“沒有!我哪敢取笑母上大人你!”宮婉婉立即擺手否認,摟住母親的胳臂撒嬌道。
吳昕蕓勾唇笑了,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頭,“都多大人的人了還會撒嬌!”
“娘,進屋來喝杯茶吧。”宮婉婉笑了笑,拉還站在門口的母親進屋。
帶著母親到桌前坐下后,宮婉婉一邊提起茶壺,拿茶杯給母親倒茶,一邊關心道:“娘,你之前去午睡,睡得怎么樣?”
“我睡了差不多一個多時辰吧,睡得正香呢,就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音,被吵醒了。”吳昕蕓回道。
“那可還想睡,要不要喝兩口茶水后就回房間繼續睡?”宮婉婉倒好一杯茶,放到了母親面前。
“不了。睡了一個多時辰,已經睡飽,睡夠了。”吳昕蕓搖頭,抬起女兒遞來的茶喝了一口。
涼的,喝著還不錯。
“官差來了!”突然外面傳來一道叫聲。
“官差來了!應該是聽到這邊出事,趕來瞧的。”吳昕蕓看了眼窗外,對女兒道。“咱們去窗邊瞧瞧。”
宮婉婉點頭,跟母親一同起身,朝窗邊走去,到了窗邊探出頭去就看到好幾個衙役打扮的人來了。
“發生什么事了?”為首的衙役問路人。
“死人了!死了好幾個,先前……”有個路人立即回道,把先前發生的事細細說了一遍。
“竟是縣太爺賭坊的人死了,還是死了好幾個,縣太爺知道了可不得了,一定會雷霆震怒。”有個衙役皺眉叫道。
“有誰看到是誰殺的人嗎?”衙役頭子沉著臉問道。
眾人搖首,衙役頭子的臉色更難看了,“就沒有一個人看到嗎?”
“沒人看到。”眾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后,齊聲說道。
“怎么會沒有人看到?”有個衙役一臉不解。“按理說這里有這么多人,總該有人看到是誰出手殺的人吧?”
“田九呢?”突然有人叫道。“田九怎么不見了!”
聞聲入耳,眾人找起了田九,卻發現田九夫妻早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跑了。
宮婉婉眼中閃過一抹笑芒,這些人怎么才發現田九不見了。
方才她和娘來窗邊時,她就發現田九夫妻不見了。
定是他們夫妻看到打手全死了,想著打手是死在他們面前的,而且打手是和他們有關系的,若官差來了怕會抓他們去審問,他們夫妻害怕惹禍上身,趕緊趁亂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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