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為師來了,來來來,給為師好好講講這幾天的事情。”
“卟!師父,你確定沖涼了?”
她和大師兄說一句話的時間,師父就沖好涼了?
別說走路的時候都不夠,就算是脫件上衣也不夠時間吧?
“當然沖了,連衣服都洗好了。”
果然,此時離太伯的身上已聞不到臭味,衣服也換了。
“這附近有個湖,和衣往水里一泡不就好了,多難的事。”
看著兩個徒兒那一臉鄙夷和不信的目光,離太伯不服地嘀咕了一句。
“怪不得呢,這衣服雖然換了,但您這胡子和頭發還像稻草一樣打結。”
“不說這些了,徒兒,說正事,把你這三天發生的事情,都給為師說一遍。”
離太伯沒想到,這丫頭一天一個故事,生活過得如此精彩,他竟然錯過了。
“不想說。”
“不能說。”
君夭夭和大師兄異口同聲,難得的默契。
君夭夭不想說是因為都是命懸一線的事情,是個不好的回憶,所以不想拿出來影響她的心情。
而夜九天是覺得事情過去了,就沒必要再拿來讓師父擔心。
特別是掉入懸崖一事。
“你們這是……”
離太伯總覺得這倆人有些不太戲勁。
以前三句懟兩句,現在竟然開始合力排斥他了。
“師父,您從藏書閣跑出來,就為了這事?”
夜九天瞄了一眼,在君夭夭懷里睡著的球球,意思很明顯。
“是……當然不是了,為師找到了一本書,等下啊,為師還沒看完,等看完再跟你們討論。”
離太伯差點忘了他找這本書的目的,還沒找到,先被這個小家伙給截胡了。
“那您好好看吧,我去附近走走。”
君夭夭想去附近走走,順便找找那個湖在哪里?
以前住在海邊,經常會去海邊玩。
現在,別說海了,連個湖都沒見過。
“我陪你。”
這女人一出去就能惹事,所以,他不放心。
“咦?你倆這是什么情況?”
離太伯本來一心一意在看書,猛一聽到大徒兒的這句話,一臉詫異的抬起頭來。
“招黑體質,不然您老跟著。”
夜九天真怕稍不注意,便會替這女人收尸。
“你去你去。”
招黑體質?大徒兒比喻得還真切確。
這丫頭就是運氣好,招人妒忌。
***
后山,小湖邊。
山巒重疊,湖水清綠,野花盛艷,美不勝收。
君夭夭蹲在那里,感受著那清轍的湖水從她的指縫里溜走,特別的享受。
看著一米多深的湖水都能一探到底,要不是后面有個男人跟著,她真想投身下去。
夜九天也不打擾她的愜意,帶著他出門必備的面具,在三十米外一棵茂盛的大樹上休憩。
君夭夭回頭往那樹上看了一眼,樹葉太多,擋住了那個男人的身影。
沒街逛,沒吧泡,沒網上,還沒班上,這里的生活也太無聊了。
算了,她還是下去摸摸魚,給白嬸和師父加個餐。
君夭夭脫完靴,挽起褲腳便在邊上的水草里找魚。
此時,一個帶著面紗的女子,躡手躡腳的從草叢那邊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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