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谷主,這……怎么會這樣?”
君嫻兒看不到自己的脖子,但玄姬看得到,心里一驚,聲音都抖了。
在玄武大陸,一個女人的身上要是有了這塊黑色的疤,便如同身上有了污點一樣,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還會被人公認為丑女的標志。
那她,這輩子就毀了。
“師父,我怎么了?”
君嫻兒一聽玄姬的聲音不對勁,忍不住回頭問。
“我……嫻兒……”
“師父,到底怎么了?您別嚇我……”
君嫻兒看師父那一臉嫌棄又為難的表情,都要被嚇哭了。
“你……”
“你已經無礙了,黑色印記七天后會自動消失。”
說實話,花無意也被嚇了一跳。
沒想到,解完毒的癥狀和老祖書中所描述的是一個樣子:皮膚發黑,但七天后便會恢復。
“真的么?”
玄姬的臉立馬轉陰為晴。
“嗯。”
花無意應附的點了下頭,手上正在收拾東西。
“嫻兒謝花谷主的救命之恩,嫻兒無以回報……”
好不容易搭上了話,君嫻兒早忘了剛才擔憂的事情。
“……”
花無意沒吭聲,如同沒聽見一般,便準備轉身離開。
“花谷主,嫻兒不用吃藥么?”
這男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要是別的男人,早就說‘以身相許吧!’
“你有病?”
花無意那對風流的桃花眼不經意的一瞥,便把君嫻兒的一顆小心臟給整得啪啪亂撞。
“我……沒病。”
君嫻兒瞬間如同泄了氣的氣球。
“……”沒病就別亂跑。
這本是花無意想要說的話,但想想如果這樣叮囑,那他就再也沒機會見到那個少年了。
“花谷主,那嫻兒以后要……注意哪些……”
玄姬看出了君嫻兒的用意,她也有意湊合他們。
但她的話還沒說完,花無意已經出門左拐,閃退了。
“雷大奎!”
花無意走了之后,玄姬便轉頭望向一直站在她旁邊的男人,瞇著眼睛,十分危險的看著他。
“姬兒,我……我錯了。”
雷大奎,雷大山,只有在玄姬生氣的時候,才會這樣叫他們。
雷奎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便趕緊舉旗投降,這樣才能降低姬兒對他的懲罰。
“你錯哪了?”
玄姬兩手叉腰,瞪著杏眼,活脫脫的一個母夜叉。
“我錯……錯……不該惹姬兒生氣。”
他不知道哇!
他不是把花無意給請來了么?不是把君嫻兒的毒給祛了么?……
他不知道還錯在哪了?
“右護法,你錯在不該隱瞞師父你認識花谷主,還和他很熟。”
君嫻兒看著這個呆頭鵝一樣的男人,十分鄙夷地搖了搖頭。
也不知師父怎么會留這么笨,這么難看的男人在身邊。
他們哪一點配得上師父?
“不是這樣的……姬兒,我和他以前在外出歷練的時候認識的,但我沒想到今天能在月城見到他啊……意外,一切都是意外。”
花無意神出鬼沒的,自那次一別之后,他們便沒碰過面。
誰知道他今天是咋了,一上街便碰到他,運氣好到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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