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那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單勢看著外面,定睛一看,突然間發現剛剛出現的人好像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莫汐芊也看了過去,隨后說:“我們出去看看,別靠太近。”
那群人喝多了,幾個人發出了很吵鬧的聲音,陸瑜瑾看了后說:“有一個是,哪怕只有一個人是,也足夠了。”
“但是他們那么多人,我們怎么帶走他們中的一個。”單勢發問,那堆人里面也不全是喝多了的人,沒喝多的自然不會那么愚蠢讓自己的同伴就這樣被帶走。
“我們再等等,他們肯定會分道揚鑣,那個人要是一落單,我們就把他帶走。”莫汐芊也來了精神,沒了剛剛那種死氣沉沉的氣氛。
三個人決定繼續在面包店待著,但是三個人的視線都死死的看著外面。
那群人在外面聊天,時不時哈哈大笑,單勢也不知道他們在笑什么,但是他心里著急,巴不得下一秒就把他們要找的人抓起來。
“看樣子喝了不少啊,一個個都很上頭,聊起天來也不知道收斂。”單勢咬牙切齒地說。
莫汐芊指了指那些人,隨后說:“別說了,他們甚至還在喝酒呢。”
“等吧,反正今天等了那么久了,不差這一會了。”陸瑜瑾雖然是這么說,但是他也很想讓這群人趕緊散了。
沒多久,人群里面走了兩個人,莫汐芊感覺看到了希望,然后問了句:“我們的車準備好了嗎?”
“我已經讓人開到了附近,不出意外的話,就沒事。”陸瑜瑾說完看了看莫汐芊,剛回過頭,幾個人就坐車走了,最后就剩下了他們要找的人和一個喝醉了的讓互相攙扶著走在路上。
單勢按耐不住了,回頭請示陸瑜瑾:“我們直接上了吧,兩個一起帶走,來得及吧?”
“也不是不行。”陸瑜瑾覺得可行,三個人火急火燎出了面包店,找到了他們要找的人,還沒搭訕兩句就把人連拖帶拽帶上了車上。
等兩個人反應過來,車已經開走了,莫汐芊趕緊找了東西想堵住他們的嘴,陸瑜瑾表示根本不需要。
“你們,你們干什么?”港口作偽證的工人話還沒說完,就醉的睡了過去,打起了呼嚕。
另外一個人也沒好到哪去,到了前一個路口,他們直接把不需要找的那個人直接丟到了路口。
把人帶到了一個倉庫,莫汐芊直接潑了一盆水上去,然后對著那個人:“清醒了嗎,如果清醒了,我們可以好好談談嗎?”
“哦,你們,你們是誰……?”工人好像醒了,但是又好像沒醒,不停掙扎著。
單勢走上前,對著工人吼:“你仔細看看我是誰,仔細看看,瞪大你的眼睛!”
“是你們,是那天在港口的人,你們開了槍。”工人想起來了,立馬道。
陸瑜瑾也不想廢話,直接道:“陸庭峰給了你們多少錢,我給雙倍。”
工人沒說話了,然后看著陸瑜瑾,陸瑜瑾拿出支票,問:“陸庭峰給了你們每個人多少錢?”
“這壓根就不是多少錢的問題。”工人猖狂地笑了,單勢看得牙癢癢。
工人留著一臉的絡腮胡,臉上有些大大小小的傷疤,總之看起來就不像個正派的形象。
莫汐芊吸引了工人的注意力,怒吼著說:“你們怎么想的,陸庭峰怎么說服你們作偽證的,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的偽造會害了別人。”
“這位女士,我們只管收錢辦事,我們管不了那么多。”工人倔強地說完,隨后笑了笑。
莫汐芊生氣地罵了一句臟話,然后道:“行啊,你們要的不就是錢嗎,我說了,我們可以給你錢啊,你要多少,你說啊,要多少錢你們才可以翻口供?”
“這不是錢的事。”工人說完別頭扭了過去,單勢眼神冰冷地看著工人。
單勢沒忍住了,給了工人一拳,這一拳直接打在了他的臉上,然后道:“你在這耍我呢,耍我們玩呢,剛剛還說拿錢辦事,說了給你們錢,你們又不要,現在來裝什么清高啊。”
“單勢,別動手。”陸瑜瑾叫住了單勢,單勢收斂了自己的手,往后退了兩步。
陸瑜瑾對著工人搖了搖頭說:“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我們會找到你,陸庭峰現在處于什么境界你知道嗎,不出意外,他在醫院幾個月都顧不上你們。”
“你們覺得作偽證沒什么,反正你們是拿了錢,但是你們沒想過吧,陸庭峰是給了你們很多錢,但是他現在都自身難保,他拿什么保障你們的錢是干凈的,拿什么保障你們的家人不受到牽連呢?”陸瑜瑾說完,工人很顯然動搖了,但是眼神里面還是有些堅定并且帶著一絲懷疑。
“你如果不信,你完全可以自己去問問,陸庭峰現在在哪個醫院,是不是剛剛經歷了一次搶救,你順便再問問,當初陸庭峰給你們那些承諾,他還有沒有能力做到呢。”單勢立馬順著陸瑜瑾的話往下說,莫汐芊也點了點頭。
莫汐芊決定換一種打法,說:“我們的朋友一直受到陸庭峰的陷害,我們以為他只會在國內耍耍這樣的手段,沒想到在國外了,他還要陷害我們,我們的朋友先中了槍你也看見了,你明明看見了對嗎。”
工人搖搖頭,就是不說話,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表示自己沒看見或者只是單純想撇清關系。
莫汐芊見這個方法沒用,還是讓單勢和陸瑜瑾給工人分析了利弊。
“你們怎么確保陸庭峰下一個對付的就不是你們呢,你們怎么知道他不會為了殺人滅口對你們或者你們的家人動手,你們真的以為陸庭峰給了你們一筆錢就是白給的嗎?”單勢說完,湊到了工人的面前,一直死死盯著他的眼睛。
工人最終有點像松口了,說:“我是無所謂,我沒有家人,但是不代表別人沒有,如果你們說的是真的,我們自然有我們自己的考慮。”
“我們說的當然是真的,我們就是被陸庭峰害了的人,我們只想要回我們的清白,這對我們和我們的朋友來說很重要。”莫汐芊堅定地說,工人點了點頭,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