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這么崇拜我,那本帥大人有大量,通天塔中我整你們的事情,我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一片諂媚和巴結的聲音中,武弒揚起下巴,又用兩手搬開人群道:“諸位,讓讓,都讓讓,我還要去找中淵宗的老傻—逼們有事。”
“……”眾修者心中一陣狂汗,你整我們,你還不放在心上了,靠,不愧是敢草天的人,就是這么霸道,就是這么橫!服了!“快讓開,花少俠要找中淵宗的長老們有事。”
“別堵路,都別堵路。”
立馬,有擅長吹捧拍馬者主動站出來主持場面,呵呼聲中,擁擠的人群讓開了一條大道。
武弒像個萬眾矚目的巨星似的,大咧咧的走向中淵宗眾長老,心中賊笑,老東西們,以為這就完了?
按照一貫作風,我裝逼犯組織花美男還沒留字裝逼呢,看我不玩死你們。
見武弒來了,正圍在一堆低聲商量的中淵宗長老們神情一正,連忙整頓精神,由大長老司徒橫出面,望向武弒。
現在,他們還搞不清楚這花美男到底是敵是友,面對這個擁有萬丈氣場天命潛力敢公然曰天的男人,他們之前那底氣十足掌控大局的氣勢早沒了,此刻,心里很是沒底,又要防備,又不敢得罪。
“諸位老傻……長老,勇闖通天塔,我是第一名吧?”
既然大家都被自己唬住了,那武弒就不客氣了,大咧咧的,神態傲慢無比。
“不錯!”
司徒橫沉聲道,兩條長長的眉毛抖了一下,神情帶著堤防,狐疑的看著武弒。
“那天階秘笈呢?”
武弒毫不客氣的伸出右手,心中憋著壞,左手挖了挖鼻孔:“中淵宗的規定,闖通天塔第一名的人,不是要獎勵一本天階秘笈么?
是什么秘笈,拿來瞧瞧,看看本帥能不能瞧上眼。”
一提起天階秘笈,再場所有修者一下子全靜了一下。
不管武弒的舉動如何驚人,但回到現實,那天階秘笈,才是眾修者前往中淵宗的初衷,是所有人夢寐以求的至寶。
放眼武陽國,擁有天階功法的修者,可是不超出三個!通天塔第一名,獎勵天階秘笈一本,這是已經公布于天下的事情,司徒橫不得不承認,警惕道:“這本天階秘笈是‘三式仙劍劍訣’,在我中淵宗的藏經閣中封印著,還未現世。”
“嘩!”
“仙劍劍訣!”
眾修者驚嘩聲一片,一個個面露羨慕,有人開始吞口水起來。
“那還扯什么犢子,帶我去取秘笈。”
武弒一臉輕松悠然,心中一振。
當然,他真正在乎的不是那天階秘笈,而是自從來到天道巨峰,中淵宗藏經閣這個地方,他多次聽前來考核的修者提起,什么五淵最大的秘笈存放庫,什么中淵宗的根基,藏經閣,早就被他列為攪屎之行的必攪之地。
但司徒橫極其謹慎,凜重道:“花少俠,老夫有幾個問題。”
“我草,有問題,還有幾個問題。”
武弒翻了個白眼,眉毛一揚:“最多讓你問一個問題。”
眉毛又一挑:“但是回不回答,還得看我的心情。”
“……”中淵宗眾長老集體老臉一黑。
“……”眾修者都是臉皮一抽,草天的男人,就是霸道!司徒橫也是老臉一黑,他堂堂中淵宗大長老,風云榜上排名第三的強人,竟敢對他如此無禮!要是平日里,他早發怒了,可現在,他忍住了,眼前這小子,不知道實力有多深,氣場深不可測,他這個風云榜第三的名頭顯然壓不住這小子,要是得罪了他,可能會遭遇滅門之災。
相反,要是得到了他,那則是宗門之大喜,之大幸。
忍!所以一定要忍!司徒橫表情有些猥瑣,口氣也溫和起來:“少俠,三個!行不行?”
武弒下巴一揚,腦袋一歪:“別羅嗦,說一個就一個。”
司徒橫咬了咬牙,豎起兩根手指:“那兩個!”
“我去!”
武弒又翻了個大白眼:“買菜呀,還討價還價起來了。”
如果不讓他問問題,下一步,就沒法行進了,心中壞笑了一聲,于是裝作不耐煩道:“行行,趁我心情好,有什么快問。”
“……”司徒橫眉毛抖了一下,連忙問道:“少俠,我宗宗主好像在通天塔中和你比試了一番,不知道他現在情況如何?
你是不是……”說道這里,臉色一沉。
如果武弒把中淵宗宗主給殺了,那就沒什么可說的了,死仇!“哈哈哈。”
武弒大笑了三聲,這個問題他很愿意回答,笑瞇瞇道:“盡管放心,龍絕現在在通天塔第九百九十九層幸福并快樂著呢。
我發誓,我花美男沒有動他一根汗毛。”
心中賊笑,他可沒說謊,沒動一根,而是把他的毛全燒光了。
他雖然沒弄死中淵宗宗主,不過他把中淵宗的創派祖師爺給滅了。
聽武弒都發誓了,司徒橫松了口氣,驟然,表情又變得更凜重起來,聲音也緊張起來,沉聲道:“你是不是裝逼犯組織的人?”
開門見山了,這個問題至關重要。
這一刻,全場噤若寒蟬,鴉雀無聲,成千上萬雙眼睛都緊張的望向武弒。
這個問題,是所有人心中一直最關注的問題,一直在猜想的問題。
在場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人,其實心中都早已認定,這個號稱‘九億少女的夢’的花美男,肯定是裝逼犯組織的狠人!這些天來,根據裝逼犯組織那些強人的表現來看,也只有裝逼犯組織的人才有這么狠,才能干得出通關通天塔并且去草天這樣的驚天壯舉。
“哈哈哈……”然而武弒張揚的笑聲又打破了寂靜,笑瞇瞇的道:“其實……不是。”
為了接下來的攪屎,為了最終救他的帝妃,先且不表明身份,時機一到,在來一個驚世之舉,顯露真身。
“不是!”
武弒的回答,倒是讓所有人都驚訝了,都是露出一副出乎意料之色。
他怎么不是呢?
怎么可能會不是呢?
這不應該啊!這樣的狠人,怎么可能不是裝逼犯組織的人呢?
一時間,所有修者,包括中淵宗的長老們,全用一種狐疑的眼神盯著武弒,擺明了不信,心中都在想:他不會是在憋什么壞吧?
武弒嘴角一抽,靠,裝逼犯組織的狠人那些喪心病狂之舉在大家心中留下太深刻的印象了,他想謙虛一下,低調一會兒,結果大家卻不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