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我在足壇刷成就 > 第三百九十章 九爺缺肉吃
  薄戰夜回眸,俊美眼眸噙著她:

  “住院。一個病房,免得你跑來跑去。”

  他一本正經,好似多為她著想。

  可!

  和薄西朗一個病房真的好嗎?

  她之前說的那些,他有沒有當回事?

  蘭溪溪無語道:“九爺,一個病房太擠了吧?要不讓醫生給你安排間豪華套房?”

  “不用。”薄戰夜話落,邁步走進去。

  蘭溪溪:“……”

  算了算了,他愛住一起就住一起吧。

  她轉身去別得病房睡。

  今天發生太多事,太累。

  ……

  翌日。

  陽光明媚。

  蘭溪溪睡醒后,拿了一次性用品洗漱好,去樓下買早餐,提回病房。

  意外的,薄西朗還在睡。

  而薄戰夜已經醒了,靠在病床上處理傷口。

  那矜貴的身姿,怎么看都是一副美好的畫卷。

  蘭溪溪想到昨晚江嫣然說的話語。

  那套房子對他那么重要,有特別意義,他居然答應給她……

  心里有太多復雜情緒流過,愧疚的,自責的,心酸的。

  “愣在那里做什么?”男人問。

  蘭溪溪這才回神,收起思緒走過去:

  “沒什么,九爺,你怎么自己上藥?”

  薄戰夜掀唇,淡淡道:“不喜歡外人碰我的身體。”

  額……

  他昨晚在山上不是也讓醫生上的藥嗎?

  薄戰夜似看透她的疑慮,回答:

  “當時沒體力,無暇顧及。”

  哦。

  是這樣。

  蘭溪溪真想說,他潔癖可真大的,連醫生都接受不了。

  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高貴挑剔,得天獨厚的男人,絲絲密密讓人溫暖。

  將兩盒飯放在小桌上,她不知道該做什么,他好聽聲音意外響起:

  “過來,幫我一下。”

  幫他?

  若他直接叫她幫忙,她肯定沒有問題,可他剛剛說不想外人碰他,轉而又叫她過去……

  顯得她對他不一樣……

  “那個……我手殘。我替你叫醫生吧?讓醫生戴手套!”

  她的局促拒絕,讓薄戰夜微微不悅,抬眸看她:

  “上藥而已,又不是上我,那么抗拒做什么?”

  蘭溪溪:“咳咳……”

  他怎么用這種方式表達問題!很尷尬愛昧好嗎!

  見她臉紅局促,薄戰夜又道:

  “怎么?昨晚面對薄西朗不是還挺開放?”

  蘭溪溪一怔。

  昨晚:尿壺!

  他居然那么小氣!還翻隔夜賬!

  不想再聽他說下去,她走過去:

  “好,我幫你處理,你躺著別動,我來上藥。”

  她開始拿棉簽,醫藥。

  薄戰夜這才勾了勾唇角,拿開手,倚靠在病床上,任由她處理。

  他的傷口很嚴重。

  手上、腰上、胸膛上,到處都有。

  完全可以想象昨晚是一場怎樣的廝殺。

  蘭溪溪喉嚨似堵了塊黃連,極苦,極難受。

  若不是她,他不會受這么多傷,薄西朗也不會躺在醫院。

  或許,八字先生說的沒錯,她的確生來不詳。

  一滴淚落在薄戰夜手背。

  他抬眸,才發現女人面色很不好,心不由得一緊,,一把將她拉下扣在懷里:

  “怎么又哭了?”

  蘭溪溪就是很難受,不想承認自己是掃把星。

  可最主要的是,薄西朗睡在一旁,他怎么抱她!

  “我沒事,你快放開我。”她擦干眼淚,掙扎。

  薄戰夜沒有松手,抬手,修長手指擦干她臉上的淚,噙著她:

  “傷不怪你,每個人總要經歷些意外,是上天給我們的考驗,如果把歷練當做災難,自責,那人永遠也不會成長。

  我雖受傷,但大戰野豬,不錯的體驗。若不是考慮它身上有毒,做頓燒烤,還能享口福。”

  他風姿卓越,成熟優雅,侃侃而談。

  明明那么危險的事,被他說的像教科書一般,指導人生。

  蘭溪溪噗嗤一笑:“你堂堂的九爺,還缺肉吃嗎?”

  薄戰夜見她總算笑了,那模樣很乖巧。

  他輕嗯一聲,附在她耳邊,無比暗啞道:

  “不僅缺這種肉,還缺另外一種肉。”

  另外一種!

  蘭溪溪腦海間下意識浮過某種答案,小臉兒猛地一紅。

  “九爺你真的很不正經,快放開我。”

  她在罵他。

  但薄戰夜怎么聽出一抹撒嬌的意味?

  他問:“還難過自責嗎?”

  蘭溪溪搖頭,所有的陰霾早在他開玩消失一掃而空。

  最令她心顫的是,他居然看出她心思,開導,逗她。

  他永遠將成熟男人的魅力展現的淋漓盡致。

  “嘩……”一道意外細碎聲響起。

  薄西朗醒了!

  蘭溪溪快速脫離他的懷抱,心虛道:

  “九爺,你藥上好了,我去洗手,給你們拿早餐。”

  她快速朝里面的小浴室走去。

  薄西朗看著她忙忙碌碌的身影,再看一眼風清朗月的薄戰夜,怎么覺得兩人很不對勁?

  在他沒醒來時間,他們做了什么?

  面對薄西朗打量,薄戰夜俊美的臉毫無情緒,風姿卓越整理好衣服。

  在蘭溪溪拿出早餐時,里面是一份鴿湯,撒著蔥花,他柔聲道:

  “我不吃蔥,幫我挑一下。”

  自然的語氣,姿態,好似蘭溪溪是她的女朋友,理所應當。

  薄西朗放在被子里的手收緊:“九叔,溪溪不是傭人,我替你叫護士吧。”

  一句話,將薄戰夜的親近變成刁難,使喚。

  薄戰夜擰了擰眉,看向蘭溪溪:

  “替我挑蔥,你覺得是傭人?”

  蘭溪溪并沒這樣覺得。

  哪個傭人,會讓他保護?而且沒有考慮到他的口味,的確是她不對。

  只是,她擔心薄西朗多想,誤會,尷尬開口:

  “沒,我替你挑吧。

  薄少,九爺昨晚救了我們,要不是他,我們兩可能都已經被發瘋的野豬撞死。”

  也就是說,照顧他,只是感謝。

  薄西朗知道她最有感恩之心,氣息稍稍柔和,開口意味深長說:

  “原來是這樣,那溪溪你照顧下九叔應該的,不然這會兒我們兩只能在黃泉路上做伴侶。”

  言下之意,現在在現實生活中做伴侶。

  蘭溪溪:“……”

  這兩個男人,為什么要放到一起?

  好頭疼!

  ……

  薄西朗的傷勢是傾微骨折,住院三天才能好。

  晚上,楚慧蓉趕到醫院時,看到兒子穿著病服,氣不打一處來:

  “蘭溪溪,你知不知道西朗很忙?你好歹也是二十幾歲的大人,怎么走個路都迷路。

  你看看西朗被你害的,旅游也進醫院,你好意思嗎?”

  蘭溪溪不想為自己的錯找借口,低下頭:

  “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就完了?從一開始我就不看好你,沒想到你果然不讓人喜歡。我看到你就來氣!”

  楚慧蓉越罵越氣,抬起手就要打人。

  然,手剛揚到半空中,一只有力的大手突然出現。

  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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