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
姚承安怔愣了一下,喉結微滾,抱著若浮就在禁衛軍大門前猛親了一口:
“娘子,你可讓為夫好等啊!”
若浮臉色漲紅起來:“姚承安,你!”
沒等若浮反應過來,她就被姚承安拉著出了宮。
他拉著若浮走到了京華西街的一家鋪子前:
“你想要的第二個條件,現在就可以滿足你。這鋪子就是我侯府的,你進去看看吧。”
若浮心想,姚承安是認真的嗎,主打立即兌現?
京華西街,寸土寸金,人巨多的繁華地段,
這鋪子隨便拿來做什么生意都是日進斗金,他就這么送給自己開個醫藥鋪?
若浮走到空蕩蕩的鋪子里看了看,里面什么都沒有,
不過的確很寬敞,有兩層樓,鋪子的背后是一面湖,藍藍的湖水,風光極美。
以后問診累了,還可以懶懶的癱在二樓吃吃茶,看看湖。
不過這樣的幻想立馬被她掐斷了,這什么都沒說定呢,自己就在這里空歡喜了。
姚承安是個爽朗的少年,劍眉星目,氣質正派。
他拉著若浮的衣袖往樓上走:
“我明日就派人給你裝修,二樓專門為你裝一間女子閨房出來,
再將窗戶做得很大,鑿一方陽臺出來,你累了還可以看看湖。”
他又拉著若浮走到了一樓:“
這個地方,就做你的問診臺,寬敞通風,到時候為夫給你買紫檀木的書案,讓別人羨慕死你。”
若浮抿著唇,心底有些羞窘,這個姚承安說起話來不把風,還為夫為夫的。
“紫檀木,會不會太貴了……”
姚承安:“侯府大娘子,自然是要用最好的。”
從京華西街的這家鋪子離開后,姚承安又帶她去了問仙樓,點了一桌子珍饈美味。
他將若浮愛吃的那幾樣都往她面前推了推:
“這問仙樓也是侯府的,以后你便是問仙樓的女主子了,想吃什么,隨時讓廚房的給你做了送來。”
若浮能夠感受到姚承安的歡喜,他的歡喜都寫在了眼睛里,快要溢出來了。
可她心底還是在空落落的,不知為何,可能是想起從前有太子爺這一出吧。
姚承安將若浮送至宮門:“快回去吧,嫁給我,你什么都不用準備,來個人就行。”
若浮微瞪他一眼:“我自己有豐厚的嫁妝,別小瞧人。”
華昀婉命欽天監給二人選了一個黃道吉日,就在下月十八。
她想風風光光的將若浮給嫁出去,也不枉費她對自己這么多年的跟隨。
華昀婉命人抬了十八個大箱子來,命宮女統統打開:
“若浮,這些都是本宮替你準備的嫁妝。
以此陪嫁入侯府,姚家不會有人輕看你的。
鳳冠霞帔是宮里尚衣局用云錦做的,女子一生就這么一次,奢靡一把也不為過。”
若浮眼眶紅紅的:“我突然又不想走了,舍不得您。”
華昀婉捏了捏她的包子臉:
“你只是嫁人,又不是再不入宮見本宮了,以后隨時都可入宮來與本宮吃茶小酌的。”
十八個大箱子里面,金銀珠寶,綾羅綢緞,
還送了京華城外的一處莊子,年年都有豐厚的糧食收成。
有這些東西傍身,若浮今后是不會吃什么苦的。
若休一身盔甲,從殿外走了進來:“參加皇后娘娘。”
華昀婉:“若休,怎么了?”
若休從懷里拿出一張契書遞給若浮:
“臣是來找若浮的,這東西是姚統領給她的。
今日姚統領有任務,來不及親自交給你,故而讓我代勞。”
若浮心中微漾:
“原來是京華西街那鋪子的地契,沒想到姚承安當真是一個說做就做的人。”
華昀婉:“言而有信是君子的做派。還沒正式成親呢,地契都送來了,可見此人待你的真心。”
若休從背后腰間抽出一個袋子,直愣愣的遞給她:“我送你的。”
若浮笑了笑:“你這木頭,還知道送人禮物啊,讓我看看到底什么。”
將那樸實無華的素色袋子打開,原是三件精密的暗器。
不過若休這個人,沒什么多余的花花心思,
暗器就用盒子包好放在了袋子里,袋子又是個白色的,哪里有點送人新婚禮物的意思。
可若浮是不會介意的,還挺開心:
“你最是寶貝你的暗器了,從前我碰一下你都要罵我兩句,現在居然還送了我三件。”
若休:“現在手里的暗器很多,分你一點,無妨。”
若浮:“嘴硬。”
大齊誰不知道柳陌懷手里的暗器價值千金,極其難得。
有人花錢買,都還要看他心情才行,要不然不給做。
當然,能拿捏柳陌懷那矯情心思的人,也只有若休了。
若浮出嫁的這一日,是華昀婉親自送嫁的。
華昀婉眼眶泛紅的看著她,摸了摸她的臉:
“若浮,做了人家的娘子,也不要忘記自己是誰。
有了委屈,盡管入宮,本宮決不會坐視不管。”
若浮一邊哭一邊說:
“我不會讓自己受委屈,誰讓我不高興,我就毒死誰,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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