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暖收了手:“不是讓我三招嗎?不是要打敗我,當我的師父嗎?這才哪跟哪呀!我還沒打痛快呢!你怎么就喊停了呢!真是玩不起。”
閆毅早已經習慣這種羞辱了,壓根就不當一回事:“是我小看你了,我認輸,我不打了,我給你當手下。哎呦天哪!小丫頭,你下手太狠了,你是要把我打死嗎?”
沈暖把鞭子都給香菱道:“我已經收力了,沒有盡全力。”
“若是我盡了全力,你的下場就是這樣子的。”她不知從哪掏出一只手套,戴在小手上,走到一塊巨大的石頭面前,一拳砸下。
砰!
石頭碎裂成渣。
手套也不知是什么材質的,竟能保護沈暖的手不受到傷害。
閆毅看著碎裂的大石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他已經看明白了,沈暖用的不是什么內力,她壓根就沒有內力,她用的是蠻力,她是天生神力,而且還是很逆天的那種,力氣大到離譜。
香菱也被沈暖的實力給震撼道,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跟隨的小主人會是一個妖孽。
嚇死個人了!
閆毅對沈暖是心服口服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心想收的徒弟,居然比自己還厲害,而且實力還是天生。
他收徒不成,反把自己搭了進去。
不過他是個言而有信之人,輸了就是輸了,絕不反悔。
于是乎,打從今晚開始,閆毅正式成為了沈暖的手下。
香菱好奇的詢問了閆毅的身份,得知她竟是堂堂天下第一殺手后,眼底的震驚更濃了。
隨即她恍然回神過來想到,自家小姐戰勝了天下第一殺手,那豈不是比殺手還厲害。
五歲的奶娃,簡直逆天了!
香菱這才恍然發現,自己到底跟了個什么樣的主子。
回到家里的時候,沈暖看到沈風站在她的門口:“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沈風道:“剛來,你沒事吧?”
沈暖擺手道:“沒事,就是去收一個手下而已,那人你認識,是閆毅,明早他會來醫館。”
沈風聞言不再多問。
天剛亮,沈家眾人起來忙活,聶酒打開門,就看到門外躺著一個人,是閆毅。
他身上受了很重的鞭傷,聶酒皺眉扶他進屋:“你怎么每次過來都受傷?你的仇人未免也太多了,如此還是少來這里吧,免得給別人帶來麻煩。”
閆毅很想說自己身上的傷是沈暖弄的,但是想到沈暖昨晚的交代,他到底還是沒敢說出來。
說了當手下的,那就必須當一個聽話合格的好手下。
閆毅老爺們嘆氣,當手下太難了!
聶酒給閆毅包扎的時候,沈暖也過來了,一看到沈暖的笑容,閆毅就忍不住哆嗦。
這個小丫頭就是一朵黑花,嚇人得很。
見醫館里來了個住館的,古俊德仿佛找到了友軍,與閆毅聊得很是投緣。
古俊德的雙腿外傷已經大好,只是傷筋動骨一百天,更何況古俊德還斷了雙腿,要想徹底痊愈就更不容易了。
古俊德需要三個月的復建時間。
復建的事情就交給了沈暖。
沈暖又成了小忙人。
沈博回來后很忙,天天都在往外跑,沈學則收養的把家里的木活全給做了,將一些爛板凳翻新。
閆毅在醫館待了七天的之后,就接下沈暖發下的任務,離開蘭花村前往殺手閣了。
沈暖要拿下殺手閣,不過閆毅雖然武功高強,但單靠他一人是無法拿下殺手閣的,所以此次只是讓閆毅去把殺手閣的情況徹底弄清楚。
往外跑了七八天之后,沈博就專心留在家里休息哪兒也不去了,等著時間差不多了,再起身前往京城。
這一去,就不知多久才能歸家了。
閑下來與家人們閑聊的時候,聽家里人問起了舒老爺一家,沈博淺然一笑:“舒老爺一家很客氣,我在京城得了他們諸多照顧......”
他言盡于此,并未說出蘇靖一家的身份,那日進宮,蘇靖就說了,讓他回家后不要透露他們的身份,否則他們以后就不好來沈家做客了。
沈博很無奈,他們沈家是真的和皇族徹底扯不清了。
不說也好,不知者無罪,這樣以后遇到了什么天大的事兒,也能找到一些脫罪的借口。
沈暖卻眨巴著眼睛看著沈博,心中偷笑,大哥應該已經知道了舒老爺一家的身份了,真想知道大哥當時的震驚表情是什么樣的。
沈博雖然已經為官,可還沒有資格讓皇上賜建府邸,去京城為官后要么自己租房子住,要么買房子。
京城的房價之高,是福州府的三倍多,一般人是承受不住的,但沈家現在已經不一樣了,沈東不想委屈自己的兒子,就給了沈博一筆銀子,讓他在京城買房。
六月初三,沈博告別家人、恩師上京,沈學要回府城,也跟著一起同行,與沈博在府城分別。
沈家眾人的生活繼續在忙碌中度過,賺的銀子越來越多。
沈多和沈南瞅準了機會,在府城買下了一塊地盤,用來建造百貨大商鋪。
說是商鋪,其實就和現代的pang東來大超市沒啥區別。
建造商鋪需要時間,沈多和沈南留在了府城,并在府城買下了一套宅院。
不久后,就迎來了府試。
院試三年一次,碰巧今年就有,沈軒還年輕,不參加院試,另外一個蘭花村少年也是如此,因為他沒有任何把握。只有沈北一人做足了準備,在院試上大放光彩,又得了案首,可把一大批自傲的讀書人給刺激壞了。
“我倒要好好去看看這個沈家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家族?怎么盡出人才?”
“聽說只是貧苦農家,機緣巧合暴富了,然后就一發不可收拾,一飛沖天。”
“不信,我不信,我要去親眼瞧瞧。”
“我也不信,我也要去瞧瞧。”
“蘭花村往哪走?”
“往那邊走。”
于是乎,許多備受打擊的書生慕名來了蘭花村,然后被震撼到了,之后,他們去找沈北討教一二,一個個被打擊得體無完膚。
“沈北兄,你的才學讓我等佩服!來年的鄉試你定會高中的。”
“沈北兄,我等可否與你交個朋友,日后常互相討教。”
“可以,只要你們不嫌棄沈某是個農家人就行。”
“英雄不問出身,農家人又如何,我們讀書人以才學服人,你有才學,我等就服你,能與你成為朋友,是我等的榮幸。”
沈北和這些前來一探究竟的文人打上了交到,無論他們的目的是何,交個朋友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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