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風鏢局的實力還沒辦法對上方家,她早就看到了萬丞祿的兩位隨從,感知上絕不弱于她,她不想讓大風鏢局白白送命。
大風鏢局的人接到柳傾妍的暗示便離開了,本來他們在這都是因為李風沒吃完。
如今處境對于他們實在是談不上有多好。
一會的工夫,桌子上就剩下了,葉鏢,柳傾妍,柳馨兒,李風四人。
萬丞祿皺著眉頭喝道,“老頭沒聽到話么,還在桌上干嗎?”
葉鏢淡淡道,“我得守著我家小姐。”
萬丞祿雖然知道大風鏢局,但卻沒見過葉鏢,柳家也不是他能接觸的存在,見葉鏢說是柳傾妍的護衛,眼角一抽,也沒再說什么。
萬丞祿露出一個微笑,“柳小姐,可否同在下喝一杯?”
一旁的柳馨兒,頓時火冒三丈,開口喝道,“萬丞祿,你給我適可而止。”
而這時,李風那如饕餮般的胃口好像終于是吃飽了,轉頭看向萬丞祿,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你這么虛,怕是都站不穩哦。”
萬丞祿頓時臉如豬肝色,他過得紙醉金幣迷,身體早就被掏空。
如今被人直接說出來,聽著客棧里人們交頭接耳的聲音,萬丞祿惱羞成怒,“你到底是何人?”
李風一臉認真,“哎呀,人之常情,我理解。”
萬丞祿被氣得發抖說,指著李風不出話來。老者,“呵,小后生倒是伶牙俐齒,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接下代價。”
說著一招向李風抓去,似乎根本不想給李風反抗的機會。
萬丞祿見狀眼睛一亮,人抓到了,任憑別人怎么說,頓時大叫道,“松老,拿下他就行,我要親自審問!”
萬松見自家公子如此也是心中嘆口氣,伴君如伴虎。
萬家看似風光實際早已如履薄冰,其中緣由有一般是這個公子惹出來的。
“老丈,你這么大歲數了,怎么也這么虛啊。”
說罷,李風一拳轟出,直接萬松打出店外。
眼見如此,那位大漢抽出大刀,一刀劈向李風。
李風臉上盡是不解之色,大聲道,“怎么一個不如一個,你們公子煙柳之地還帶著你們確實是沒拿你們當外人。”
側身躲過樹皮,一掌拍向大刀,連刀帶人一并從店里飛出去,落地時大刀已經成了碎片。
刀碎了一地,店里有人頓時瞇了瞇眼,那大刀可是四品銳器。
算不上多好但也不是可以輕易損壞的,這個小姑娘實力深不可測。
柳馨兒眼角抽搐,“我突然覺得只有上乘的銳器才能入李風的眼了,四品銳器在她眼里都是破綻。”
身為煉器師,柳馨兒自然知道器具在達到準利器之前都是有很大的破綻的。
剛剛李風那一掌直接拍碎了刀身,自然是看準了破綻的。
李風起身拍了拍萬丞祿,“那兩個人馬上就咽氣了。”
說完拉著柳傾妍三人就上了樓。過柜臺前還來了句,“他們賠償損失,不賠的話,我一人送一巴掌。”
萬丞祿頓時一驚,身上冷汗刷刷的,扔了幾塊銀子給店家,干脆出去照看兩人。
萬丞祿搖醒兩人,萬松苦笑道,“公子,我們這次是栽了,萬禾也受了重傷,咱們危險了。”
萬禾也是臉色陰沉道,“那女子,起碼的紫府八層境,咱們現在只能破財免災了,這家店的比較特殊,咱們只能在這養傷了。”
萬丞祿心里憋屈卻也沒有辦法。
他最大的依仗已經沒了,他自己不過養氣境而已,怕是連大風鏢局的行走都打不過。
李風臉色也不好看,陰著臉帶著柳傾妍來到柳長生的房間。
柳長生很詫異怎么找上他來,柳傾妍猶豫一下把剛剛的事情說了。
柳長生也是怒不可遏,但還是理智地遏制住了。
“這家店的主人,乃是半步元丹的高手,店里傷人可以不能殺人。還好剛才李公子手下留情,不然咱們還有點麻煩。”
李風無所謂道,“我又不是什么魔鬼,怎么可能惹事。”
柳傾妍就權當沒聽到,她可是見過李風手起劍落的模樣,令人膽寒。
李風笑笑,“我是有別的事情。”
說著拿出一柄短劍,遞給柳傾妍。
隨后,李風略微尷尬地說道。
“此劍名為叢云,是我之前煉制的,本來當時用是想煉制成長劍的,卻是發生了意外損失了不少材料,最終煉成了短劍,倒是不知此劍什么品級?”
柳傾妍有些意動,拿著手里的短劍打量半天,絲毫沒看出有什么瑕疵,遞給柳長生,柳長生細細感受一番,也是未曾察覺有什么問題,疑惑道,“李公子你這是?”
李風笑笑,“我看傾妍還是比較信任你,所以就等這個時候才拿出來,我不是信不過別人,只是這兵器嘛,還是少人看見的好。”
柳長生,“李公子,我觀這短劍也是利器級別。”
李風頓時笑了,“那就行,這劍就贈與傾妍了,省的她碎碎念,如此長生叔得給我整兩把像樣的銳器才行。”
柳傾妍驚異道,“給我?使不得。”
“給你就拿著,我不用短劍,煉制已久天天吃灰。”
柳傾妍沒了主意,看向柳長生。柳長生長嘆一口氣,“傾妍,李公子的心意,你就收著吧。”
李風點點頭正欲離去,柳長生出聲,“李公子稍等,你看看此劍如何?”柳長生此時很是無奈,一柄銳器換兩把利器肯定是血賺,只是這銳器陪伴他許久,既舍不得也怕李風看不上。
李風接過劍,細細摩挲著劍身,感受著劍的律動。
劍身整體灰黑色,有些許雜質影響的劍品質,卻也稱得上是劍中精品了,劍鋒銳利,卻鋒芒內斂。
“長生叔,這柄劍很棒哎,這是什么品級。”
柳長生神色復雜,“九品銳器,雖為九品但是比之準利器也是不輸的。”
李風點點頭道,“煉制這把劍極為不易,煉器師定是在煉制過程中度過熬命之局,心神耗費太大,不然此劍定位利器。”
柳長生有些頹然,“李公子,這是滿意了。”
李風早就察覺到柳長生的情緒波動,點點頭,“此劍,確實不錯,雖然劍鋒銳利,卻是一把守護之劍。不過……”
柳長生有些緊張,“不過什么?”
“長生叔,你還是解釋下這把劍和你的關系吧。我不可能因為喜歡就奪了別人心里的信念。”
柳長生一愣而后一笑,好像是釋懷了,“此劍于你,卻是再合適不過了,在你手里才不會埋沒它。”
隨后他便緩緩講述起劍的來歷。
年少時,柳長生自詡天賦過人。
在外游歷,同輩之人難有敵手。
然一般凡器難以支撐他高頻率的戰斗,損壞的凡器數不勝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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