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不知道怎么開摩托車,之前是有聯系過,但是,也從未真正上過戰場。
但是,他知道,他別無選擇。
按下播放鍵的同時,收音機里開始悠揚地播放著某位末日救世主傳奇的主題曲。
開到最大音量的歌聲,打破了寂靜,響徹在還殘留著朦朧夜色即將破曉的城市中。
他立刻跳上摩托車,轉動引擎鑰匙,打開點火開關,按照張若溪的指示用力踩下腳踏板。
強勁的引擎聲頓時響徹整個小鎮,夾雜著音響的歌聲。
喪尸一定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好,加油!”
當他對從后面靠近的喪尸大喊時,他左腳踩下變速踏板,掛上一檔,開始飛起。
從后視鏡中看到的喪尸數量在增加,并且,正在追逐著他。
但奇怪的是,他并沒有感到恐懼。
作為獎勵,他按了喇叭,開始沿著公寓樓前的馬路跑。
他不能跑得太快,不然,喪尸就沒了目標,也不能跑得太慢,抓住了完蛋了。
瞥了一眼后視鏡,他看到張若溪她們沖出了地下停車場,喪尸似乎并沒有注意到這三個人,因為他們面前有一只吵鬧的獵物。
他一邊記著張若溪教他的駕駛方法,一邊在附近跑來跑去。
周圍沒有其他人和車,所以幸運的是沒有撞到人造成事故。
“哇哇,惡心,惡心,惡心!”
路過某棟樓前的一剎那,他看到喪尸像螞蟻一樣從一樓破碎的窗戶和入口處爬了出來。
一想到被那么多步行感染的人襲擊,他就感到毛骨悚然。
“沖啊!”
他一邊喊著,一邊往后一扔手上的燃燒的瓶。
就在燃燒的瓶掉到地上裂開的那一刻,喪尸的領頭人一頭扎了進去。
喪尸被火焰吞沒,身上覆蓋著飛濺的燃燒燃料。
他感覺很舒服。
然而,當他從后視鏡看到被火焰包圍著追來的喪尸時,那種感覺消失了。
雖然一開始就預料到了,但看到喪尸邊燒邊跑還是很意外。
無論是腹部中瓶、手臂被撕裂還是腿被截肢,喪尸都可以采取行動。
他見過很多次,但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喪尸在變成火達摩后仍然繼續奔跑。他們可能會因嚴重燒傷而休克而死,但在那之前他們會繼續奔跑。
不過,被火焰籠罩的喪尸,奔跑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化作火焰的喪尸轉眼就消失不見了,緊接著其他喪尸也出現在了這群喪尸的最前面。
“再來,沖啊!”
他大喊一聲,向后扔出幾顆點燃的汽油瓶,拼命地跑。
他已經習慣騎摩托車了,雖然偶爾會搖搖晃晃,但不會導致發動機熄火。
張若溪她們現在在哪里?
他這樣想著,看了看表,離開還不到五分鐘。
但是他覺得他已經跑了30分鐘了。
“該死!”
這么嘀咕著,他繼續出發。
在寬闊的十字路口中央,一輛似乎是撞車事故的客車殘骸映入眼簾。
公交車和小轎車似乎是迎頭相撞,但兩者之間卻隔著一米左右的差距。
他考慮過避免它,但他想在這里可以稍微減少感染人數。
他鼓起勇氣,猛踩油門,一頭扎進出事車輛的縫隙中。
穿過汽車殘骸后沒多久,一道沉悶的肉體破碎聲從身后響起。
看著后視鏡,聚集在路上的喪尸沖進了空隙,過不去的就被擠在汽車和喪尸之間。
喪尸沒有戰友概念,也沒有效率概念。
喪尸就像淘便宜貨的主婦一樣,沖進狹窄的縫隙,過不去的就被后面趕來的人群擠死。
想過被壓死一半,但現實還是很殘酷。
許多喪尸已經從縫隙中鉆了出來,其余的則爬上了車輛的殘骸并追趕著他。
“真是難纏呀。”
如此嘀咕著,繼續前行。
不久,他看到一家汽車經銷店的招牌,上面印著一家著名汽車制造商的名字。
當他按著喇叭經過售樓處門前時,看到喪尸從大樓里走出來。大約有20具尸體。
一邊對追隨自己的喪尸越來越多感到絕望,一邊祈禱張若溪她們能夠平安達成目標。
他繼續出發,遇到了一條熟悉的河流。
那是之前的河流,他記憶記憶印象深刻。
他感慨了一下,繼續出發。
追趕的喪尸數量非但沒有減少,反而還在繼續增加。
“臥槽……”
正要經過廢棄的客車時,一個喪尸從后面伸出雙手跳了出來。
他正想踩剎車,但他鼓起勇氣踩下了油門。
千鈞一發之際,他成功躲過了喪尸,沒有被伸出的手抓住。
盡管他已經習慣了,但這是他第一次開車。
后面的喪尸數量還在穩步增加。
事實上,在他的眼前,喪尸正在不斷從私人住宅和建筑物中冒出來,也有像以前一樣突然從陰影中出現的喪尸。
他時不時往身后看看,想知道有多少人被感染,但數到10就不得不放棄。
首先,倒車鏡映出的景象,已經是滿滿的喪尸。
首先,他現在的職責是一直和喪尸拉開距離,直到張若溪她們安全地把車子安全帶回之前的那個地方。
這種情況必須至少再保持20分鐘或更長時間。
不知不覺,時間過得很快。
看了一眼手表,已經過去了相當長的時間。
張若溪她們應該已經搞定了一輛車。
現在只剩下再次從公寓門前經過,吸引周圍的喪尸,沖向油罐車。
向左打方向盤,穿過被卡車和公共汽車擋住的橋,再次從公寓樓前經過。
之后,他在剛剛經過的路上繼續跑了一會兒,但跟著他的喪尸幾乎沒有減少。
他繼續出發,道路左右兩側開始排列著房屋,里面內到處起火,焦黑的瓦礫隨處可見。
一張貼在方向盤上的小地圖顯示他距離油罐車幾百米。
但是,感染人數并沒有像往常一樣減少,這樣的人數能用爆炸消滅嗎?
他還有燃料,發動機運轉良好。
但它會持續多久?
恐懼慢慢的出現了腦海里。
他真的想和所有人在一起嗎?
不知道。
但是如果他死在這里,他將無法思考,總有一天他將無法告訴何萍真相。
他只需要考慮現在的生活。
沒過多久,就看到前面停著一輛油罐車,擋住了大半條路。
顯然,司機驚慌失措,試圖穿過狹窄的居民區以躲避喪尸,但他被困在路上并被遺棄。
他無從知曉油罐車司機是否生還,但他很感謝將車輛停在那里的司機。
打油門,提高速度。
像一堵墻一樣擋住道路的油罐車的車身逐漸靠近他的面前,剎那間他有想踩剎車的沖動。
但是為了安全沒有時間減速。
喪尸正在他身后逼近。
死亡的氣息,在他的身后,蔓延。
他下定決心,把油門全開。
他成功地穿過了油罐車和圍墻之間的縫隙,伴隨著什么東西破裂的聲音。
是右邊的后視鏡撞到擋墻被碾碎了。
目前,他已經突破了最大的障礙,但沒有時間休息。
他松開把手,從口袋里掏出一枚燃燒的瓶。
在電影中,人們經常從嘴里拔出安全別針,如果真的這么做,牙齒可能會沒有一下子掰開。
他快速用左手抓住,將右手穿過安全別針的環,然后用力將其拉出。
他朝油罐車車身扔了一枚燃燒的瓶,頭也不回地繼續開車跑了。
剛轉過路口,一陣熱風呼嘯著從他的后背吹來。
爆炸讓他失去了平衡,頭朝下被扔進了一所私人住宅屋檐前的灌木叢中。
如果不是沒有安全頭盔,他就完蛋了,在油罐車爆炸的時候,無數燃燒的碎片飛濺了出來。
一些拋物線火球沿著一條直線從他頭頂落下。
被甩下車的沖擊力讓他全身酸痛,爆炸聲震耳欲聾,他頭暈目眩,但他還是強硬的站了起來。
他拖著酸痛的身體往花園里走去,雙手捂著腦袋,沖向一樓客廳面向花園的窗戶。
順著匆匆忙忙的碎玻璃跳進客廳后,他就看到一個非常大的火球落在了剛才倒塌的前門。
噓!灌木叢砰的一聲燃燒起來,干燥燃燒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房子里。
仿佛又發生了一次爆炸,他看到一根非常大的火柱從私人住宅的屋頂升起。
這一次的爆炸比上一次大得多,沖擊波震碎了玻璃,在房間里飛舞。
他立即用腳邊的墊子蓋住頭,當場倒下,但爆炸的熱量遠遠傳到了這所房子里。
幾分鐘后,他終于抬起頭,膽怯地站了起來。
窗外黑煙升騰,只剩下破碎的玻璃框。
也許是他的聽力恢復了很多,他能聽到喪尸垂死的慘叫聲。
伴隨著汽油味,還有一股難聞的頭發和肉體燃燒的味道。
“。。。法克?”
一出院子,他就踩到了什么東西,一看,踩到的是一只被撕裂的人手。
看起來它屬于一名在爆炸中被感染的人。
他再也聽不到他經常聽到的喪尸的咆哮了。
當他冒險走出私人住宅時,他看到那輛摩托車撞上了混凝土砌塊墻,被壓得粉碎。
它再也跑不動了。
無論如何,從現在開始要步行了。
他向車行了個禮,手拿斧頭換了原路,從彎彎曲曲的十字路口向外窺視。
被手榴瓶爆炸卷入的油罐車已經起火,被感染的人一個個趴在地上。
一個個的身體都出現了詭異的扭曲,有的甚至連身體的一部分都不見了,應該是被爆炸撕裂了。
被感染的人沒有救火的念頭,所以就算渾身是火,也只能呻吟徘徊。
如果這樣持續10分鐘以上,可能會導致大腦休克死亡,也可能會完全燒壞而死。
游蕩的喪尸似乎沒有注意到他,就好像它們的眼睛被火焰和碎片蒙蔽了一樣。
現在他已經達到了他的目的。
他跑進了灌木叢,撞破了玻璃窗,渾身疼痛流血,卻來不及在這里休息。
火勢越來越大,開始陸續從油罐車周圍的民房蔓延開來。
就算留在這里,他也只會被燒焦。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備用地圖,提著斧頭朝集合點走去。
“沖吧。”
還好,終于和她們集合在了一起。
幾天后。
他從夢中中醒來的。
看看表,已經過了中午。
好像是在副駕駛座上被車搖晃著睡著了。
因為他的工作是夜間監視,所以白天真的很困。
炸毀油罐車后,他和三人一起向北,跨過僅存的一座橋,渡河了。
除了他們四個,沒有人見過活著的人。
幾人的方向是鄉村野路。
他看到的喪尸越來越少了。
本來就沒有人,自然就沒有喪尸。
在這樣的地方,不用擔心被喪尸發現,所以可以用汽油跑。
然而,晚上還是他要監視的,不能放松警惕。
在過去的一周里,他變成了一個夜貓子。
因此,他仍然很困。
張若溪告訴他,他可以睡一整天,但如果跑在崎嶇不平的路上,身體搖搖晃晃,他就睡不著了。
他想他很快就要崩潰了。
看來張若溪也覺得一直繼續行動是有極限的,想要要找個安全的地方休息幾天。
剛一下車,一股悶熱的感覺就籠罩了他。
與空調車內相比,外面太熱了。
“哦,有條河!”
何萍大叫著指著前方。
那是一條3米左右寬的小河。
這里人氣不旺,也不怕水被污染。
前幾天,他發現了一條河,想往河里灌水,可惜河里漂著尸體似乎淹死了。
他環顧四周,但沒有任何移動的跡象。
他從后座上拉出他的十字弓,拉好扳機,然后裝上箭,這是一種射瓶武器,適合巡邏。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他和張若溪一起在該地區轉了一圈,但沒有發現喪尸。
唯一能聽到的聲音是河水的潺潺聲、蟬鳴聲和樹葉和樹枝在風中的沙沙聲。
“那么采燕和何萍,能不能給我們打水?我們就在這附近看看。”
兩人點了點頭,提著后備箱里的空塑料罐朝河邊跑去。
在河里打水的時候,張若溪用兜帽上的地圖向他招手。
“我們現在就在這附近。所以,問題就出在這邊,我之前去東邊的地方好像有個村子。”
“村子?”
果然,看地圖,離這里不遠,似乎有一個小村莊。
在那個村莊以東幾公里處有一個相當大的城鎮。
張若溪大概是在說是照原樣進行還是繞道而行?
既然是大城市,肯定有相當數量的喪尸。
而在附近的村子里,一定有很多從鎮上逃出來的人。
被感染的人可能已經入侵村莊追逐這樣的人。
那樣的話,再這樣下去,就有可能掉進喪尸的巢穴。
“食物存儲量還有多久?”
“兩周左右,但問題是汽油,那很少,沒有汽油也跑不了。”
“好吧。”
“小村莊,那應該有。”
張若溪指了指地圖的標志。
雖然危險,但是比起大城市來說,確實,是好了很多。
危險程度上,比城市的好多了。
“那就在這個個村子里加滿汽油吧。”
“我也是這么想的,那么,我們去問問采燕和何萍吧。”
現在大家是一個整體,什么事都要商量。
不然,很有可能會引發一些不必要的潛在沖突。
最后大家都同意了。
去村子里加油。
另一個城市里:
她原本撐著腦袋的腦袋,毫不猶豫的落在了桌子上,砰的一聲!
發出一道巨大的聲音。
“小茵醬?”
他收拾得差不多了,就聽到一道巨大的聲音,發現她臉伏在桌上一動不動,便叫了她的名字。
然而,她始終保持沉默,沒有任何回應。
看著她面前的伏特加酒瓶和空杯子里剩下的酒量,他確定她是喝醉了。
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他決定檢查她的情況并接近她。
“小茵醬??”
他叫著她的名字,試圖搖晃她瘦弱的肩膀。
但就在那一刻。。。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本只聽見微弱呼吸聲的她,突然高聲笑著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他想叫醒她,卻被她兇狠的身后撞了回去。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她像醒來時一樣猛然跳起爬上了桌子,放聲大笑。
“小茵醬??”
他替她把屁股頂到地板上,揉著屁股從座位上站起來,緊張的叫著她的名字。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直不理他的她這回反應過來,扭頭看他,笑了一聲。
“嘻嘻嘻嘻!”
他不知道她為什么笑得那么厲害。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嘻嘻嘻嘻嘻!
漆黑的小區內,只有月光的照耀,一道詭異的笑聲和諧的響起,從詭異升華到離奇,響起。
“啊哈哈哈哈……”
“…?”
突然,她的笑聲停止了,而當他也停止時,他偏過頭停了下來。
她停止笑,睜大眼睛盯著某處。
他也將目光順著她看的方向,看向了那里。
她看向的方向是糧食倉庫和地下停車場,幾乎是整個園區內所有喪尸的聚集地。
還有……她繼續關注著那個地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到處都是笑聲,她像瘋了似的往那奔跑,毫無預兆地奔跑,他毫不猶豫的追上。
她的樣子,她跑的樣子……
不管他怎么想,似乎她的目的地和接下來的舉動都會帶來不好的預期。
果然,她預想的目的地是一個喪尸出沒的地下停車場。
幸運的是,他抓住了她的肩膀,在她陷得太深之前阻止了它繼續前進,但是……
“啊哈哈哈哈!好玩!”
因為對著地下停車場大笑大叫……成了刺激心不在焉的喪尸們的導火索。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緊接著,停車場里的喪尸反應過來,回蕩著許多人朝她和他奔向門口的聲音。
“啊哈哈哈哈!”
他一點危險感都沒有,可對于體質正常的她來說,雖然是很危險的情況,但聽到這聲音,她還是毫不猶豫的笑了起來。
他迅速拉起她的手,朝著藏身處跑去,一臉的凝重不像他。
好在他牽著她的手,牽著她的時候,她在他的牽著下笑著跑著,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后面不知道有多少只喪尸的叫喊聲和腳步聲,在安靜的公寓樓里回蕩得著。
把她帶到陽臺上,也就是藏身處的入口后,他差點就把她扔到陽臺上放進去,又踢又推那些試圖伸手到她身邊,想把她從陽臺上拉下來的喪尸。
本來如果只有他一個人,喪尸們應該會躲開他,但喪尸們既然已經認出了她,便不再理會他,只憑獵物的本能瞄準她。
喪尸從來不攻擊他,但他卻要忍著被移動的喪尸踢飛或撞到的疼痛推開擋住。
更糟的是……
她絲毫沒有受到威脅的感覺,甚至還笑著想從陽臺上跳下去。
好在這之前,他沖了過來,一把將她推進了屋子里,差點就把她拽進了屋子里,在她面前按住了門把手,不讓她出來。
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她醉酒了。
他不知道為什么,除了第一杯外,一直喝得很慢的她,突然喝得很快,酒都快喝光了。
不知不覺中,他只好拉動門把手,直到她累倒,他松開沾滿汗水的門把手,雙眼看過去,
那仿佛困在地下停車場的喪尸全都出來了,數量眾多,他靜靜地看了一會兒。
而不知何時,那些伸手想要爬上來的喪尸……
發出一聲慘叫。
“呵呵呵……”
他發出了一個沒有平時那么有精神的笑聲,拖著疲憊的身子一個接一個地將喪尸趕進地下停車場,直到一天過去。
困在地下停車場的喪尸數量是一百四十三只,他記住了所有的五官和面孔,硬是把喪尸全部趕進了地下停車場,一個也沒有留下。
他累得差點翻身。
他抽打著搖搖晃晃的身子,幾乎無法靠到沙發上,就趴在沙發上,臉埋在靠墊里睡著了。
捂著抽痛的腦袋,她終于醒了過來。
“啊……好疼……”
她從地板上爬起來,撓著頭。
她的身體和頭在抽痛,可能是因為昨天喝酒和睡在地板上的緣故。
她還做了一個被喪尸追殺的怪夢,心情是最差的。
她打開門來到客廳,揉著沉重的眼皮,在那里,他正坐在沙發上,一如既往地笑容滿面。
只是。。和平時的他。。有些不對,就是亂七八糟的坐著。
鮮艷的金發散亂糾纏在一起,赤裸的上半身刮出清晰的指甲痕跡,褲子處處可見撕裂的痕跡。
“啊。。。”
一看到他,她就知道昨天的事情不是夢。
所以,她強忍著想上廁所的沖動,悄悄挪到客廳地板上他坐著的沙發上,雙膝跪下……
“對不起。”
帶著歉意的話,他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抬起頭。
“嘻嘻嘻!”
拍擊!
“啊……!?”
他的手掌在她裸露的額頭上稍稍用力點了一下,伴隨著聲音從她口中逸出。
“小茵醬,以后不許喝酒,嘻嘻嘻!”
“咦!?不……就那么一點點……啊!?”
拍擊!
又是撞在額頭上,她捂著額頭抬頭看他。
“嘻嘻嘻!”
他像往常一樣笑。
然而,她卻悄悄垂下了眼簾,從那平日里的笑聲中,感受到了一股異樣的力量。
“實在抱歉。。。”
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她只好低頭道歉,什么也沒說。
“小茵醬!你昨天怎么突然喝得那么快?”
“呃……?不對,那是……”
她忍不住說了實話,“去是一邊欣賞你的身體一邊喝酒的,那酒好喝。”
“嘻嘻嘻!”
拍擊!
“!?”
見她沒有回答,他反而又打了她的額頭。
“對不起……可是……喂……我急著要去洗手間,我可以去洗手間嗎……?”
她剛才一直在憋著,下身有些不自在,仔細看了看,道:
“嘻嘻嘻!”
拍擊!
“啊啊……!?”
然后是他的點頭。
第二天:
他和她兩個正在準備繪畫比賽。
繪畫工具相當容易獲得。
教幼兒和小學低年級的工具……
有畫架和4B鉛筆紙等基本用品,但涂色工具只有丙烯蠟筆、彩色鉛筆和水彩畫,他心滿意足地帶著它回到了藏身處。
首先,她準備好繪畫的基本工具,但聽他說自己從來沒有畫過畫,她決定先畫一幅靜物作為練習,然后再畫這幅畫。
“小茵醬會畫畫嗎?”
“不能說很好,但我并不擔心,因為它足以教你一些基本知識。”
“好!嘻嘻!”
他搖著畫架笑了起來。
“那么,在我教你之前……先把這個杯子畫出來吧。”
她在桌上放了一個杯,放在桌上。
那是一個沒有任何特色的白色杯子。
如果非要挑一個點瑕疵的話,杯嘴上牙齒的輕微突出是一個特點。
“完成后告訴我。”
“嗯!”
他用力回答,并握緊拳頭的4B鉛筆試著在白紙上畫線。
“等等……等等……不是那樣拿鉛筆的,像這樣……拇指和食指作為。。”
她握住他的手,固定成握鉛筆的基本手形。
“像這樣拿著它,像這樣畫邊線。。。。。。
她用自己的雙手,一一詳細地教他根據畫的位置拿筆。
“怎么樣?都背下來了嗎?”
“。。。。。。”
盡管她問,他沒有回答。
呆呆地看著他的手和她交疊的手。
“咦?你在發什么呆?”
“對!對!我背下來了!嘻嘻嘻!”
和她說了幾次之后,他終于應聲而笑。
她懷疑地看著他,想知道他是不是什么都聽不懂,因為他對一個通常會立即做出反應的話題的反應出奇地慢。
“那就照我說的做吧。”
每次她教她時,他都會教她如何拿鉛筆。
他的動作開始重合她的姿勢。
知道他靈巧聰明,她不禁有些佩服。
“好!那你試試畫吧。”
“是!嘻嘻嘻!”
他用力回答,按照她的指示,他拿著鉛筆開始畫畫,在紙和桌上的杯子之間交替著畫。
確定他開始畫畫后,她回到畫架前,看著一年來第一次拿起的鉛筆,就像是新的一樣,緊緊捏了捏,然后放松下來,開始畫起來。
好久沒畫了,所以并沒有覺得別扭……
但身體好像記住了一樣,鉛筆順手將杯子的形狀填滿了白紙。
就像運動一樣,繪畫是通過重復的工作被身體記住的,所以即使有空隙,鉛筆也會隨心所欲地移動。
就這樣,兩人靜靜地在畫架前專心致志地作畫,讓彼此的筆聲代替文字。
大約30分鐘后。
“我完成了!”
聽到他宣布完成的聲音,她停下了鉛筆的動作,站起身來,走到他的畫架前。
可以看出,幾乎沒有任何陰影或對比度等技術部分,但桌子上那個叫做杯子的物體卻清晰地轉移到了紙上。
她想,如果她把技巧教給他并加以應用,他可能會畫出與她同等水平甚至更好的畫。
“這對于第一張圖來說已經很不錯了1”
“嘿嘿嘿!”
聽到她的夸獎,他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表達了自己的喜悅。
如果按照人的能力來分類,他無疑是天才的境界。
記憶力當然是極好的,但比這更讓人吃驚的是,如果教了一些東西,他能在短時間內達到一個合理的水平。
比如,她曾經教過他劍道,為了不讓身手生銹,她時不時的練習劍道。
劍道的招式是劍道技法中基本姿勢和攻擊方式的確立,共有7招,這些招式是基礎中最基礎、最核心的招式,無論是初學者還是高手,都可以踏踏實實地練習,反復。
在她練習的時候,他表現出興趣,不假思索地指導了他……
幾個小時后,他向她開始展示,比起修煉了數年的她,還差得很遠,但他有著怪物級的學習能力,快的離譜,足以判斷,再多修煉一點,就能和她同級甚至更高了。
當然,在藝術領域,手的動作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是需要藝術感,不知道他有沒有達到那種程度的天賦。
“那我教你技巧。”
使用她正在繪制的圖片作為參考,她向他灌輸她所知道和可以教的所有技術。
當然,她不能說她對繪畫的精通足以評價別人的畫。
“加油,你可以的。”
目標是升級!”
“哦!是的!嘻嘻嘻!那我先去廁所。”
他說完,然后帶著畫架跑了。
她繼續回到自己的位置,繼續畫著,畫好后,她端起端詳,完美程度還不錯,當然也有不喜歡的地方,但她覺得還不錯。
她在畫架上放了一張新紙,開始尋找可以畫的新的東西。
最后,她能畫的東西有限,因為她不能離開藏身處太遠,因為地下停車場或購物中心可能會冒出喪尸。
“我要不畫這幅風景?”
她親手做了一個取景器,把公寓樓的風景拍在里面。
半毀的人行道、破損的汽車、開裂的柏油路、聞不到人味的公寓樓,仿佛在表達當今世界走向毀滅的景象。
同時,這個世紀末空間的另一邊是一個空間,可以看到掛在樹上的衣物,吊床,晾衣架上攤開的各種工具,散發著生活的氣息。很多靈感!
“就是這個!”
她飛快地把一張新紙放在畫架上,在廢墟般的空間和他們居住的居住空間之間交替,腦子里想出了兩種風景對比的構圖。
然后,她開始在白紙上畫一條線,將腦海中浮現的景物一抬筆就轉移了。
起初,她決定畫出陰暗的世紀末的另一面。
本來就是這么畫也會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但是為了和自己的空間形成對比,加上了強烈的對比,更加強調了陰暗的感覺。
或許正因如此,她的神情,帶著一種十分凄涼和陰郁的表情,很符合她想象中的畫面。
太明顯了,光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畫的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畫了兩個小時,一張似乎嵌有這種小元素的臉,她確定已經完成了一定數量的基礎部分,這一次開始畫自己的空間。
而且,和剛才畫世紀末風景的時候不同,她的臉上,染上了十分溫暖關懷的笑容。
就好像,她的心思,已經和那幅畫相吻合了。
就這樣專心致志地畫畫,她只專注于繪畫,除了移動右手的4B鉛筆并讓眼睛檢查自己的空間之外,什么都不做。
……
放下鉛筆,她抬起頭來舒緩一下僵硬的肩頸,她的面前,是那個男人,仿佛不知不覺間就在她面前,拿著畫架在她面前作畫。
“畫完了嗎?”
她提高了嗓門,所以他停下手中的鉛筆,沖她微笑。
當她在剛畫時,他實際上已經在那里了。
他試著和她說話,但她太專注了,所以他一直等到她分心。
“但是你在畫什么?
她問,剛才看到,他在她面前畫了些什么。
“嘻嘻嘻!秘密!”
“快讓我看看!”
她站起來,迅速走向另一邊他的畫架。
但在那之前,他從畫架上搶過紙就跑了。
“嘻嘻嘻!”
“嘿!?”
她喊了一聲,他卻頭也不回,拿著搶來的紙條飛快的消失在了藏身處。
而過了一會兒,他又出來了,手里什么也沒有。
“我很好奇……那是什么?你畫的是什么?”
“做好了我給你看!嘻嘻嘻!”
“那我就不給你看我畫的了!
她像個孩子一樣跺著腳,舉起畫架,在他身后合上,不讓他看見。
“嘻嘻!完成后,我一定要給小茵醬看!”
“……好!那我們就用一周內完成的畫,看看誰能獲得繪畫大賽的大獎!”
只有他和她兩個參賽選手,也只有他和她兩個評委。
說是最好,那是根本贏不了的比賽。
“嘻嘻!好!勝者吃一袋拉面!”
……他和她都瘋狂地喜歡……拉面作為獎品。
拉面對他們來說是至高無上的食物,只能偶爾吃一次。
就他們兩個人……以極品拉面為獎品,舉行了真正的繪畫大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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