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害怕了?”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勇氣,吳新新突然奪過解揚手中的槍,然后轉身對著門鎖來了一槍。
只見一子彈下去,鎖立刻被豁開一道口子。
他又繼續硬著頭皮對著門胡亂開了幾槍。
“住手!!”
“不要開槍,我們、我們不是怪物!”
一門之隔的房間里驀地傳出女人的尖叫聲。
可卻為時已晚,門板“砰”地一聲倒地,壓在一個身穿黑色制服的中年男人身上。
他心臟和左腹分別中彈,鮮血直流,顯然是被吳新新誤殺了。
“你們、你們殺了人!”
那女人猛地撲向男人,直直趴在他肩膀處哭得嗷嗷叫。
吳新新站在一邊,有點手足無措的感覺,他茫然地看著解揚,眼神中無疑在詢問:該怎么辦?
原以為十拿九穩的事,卻不成想陰差陽錯,弄巧成拙地將房間里的幸存者當成了喪尸對付。
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橘馥郁不以為意,誰叫你悶不吭聲,一句話都不說,害得我們以為是喪尸在撓門。
但轉眼一看,那女人哭得鼻涕橫流,虛弱得快要暈倒的樣子,她再冷漠也不好這時候出言諷刺。
于是,她朝吳新新遞了個眼色,示意他快去把女人扶起來。
誰知吳新新還沒有動,那女人竟白眼一翻,悄無聲息的倒地不起。
“我去,她不會也死了吧?!”
吳新新壯著膽子將手伸至女人的鼻子旁,反復探了兩下,才松了一口氣,“沒死,沒死,還有氣在……”
橘馥郁盯著地上的一死一暈,眉頭緊皺,很快計上心來,扭頭問宋墨:
“要我說,為了防止她醒來報復,干脆咱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殺人滅口唄!”
“行啊,你來殺。”宋墨知道橘馥郁嘴硬心軟,只以為她在開玩笑,沒怎么當真。
但婁一一才加入隊伍不久,對他們每個人的秉性脾氣還不太了解,見橘馥郁一臉兇相,頓時信以為真,結巴著要阻攔:
“可她不是喪尸啊,真的要一起處、處理了…”
話說到一半,她忽然看見橘馥郁翻出隨身攜帶的繩子,把女人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
綁完后,橘馥郁起身活動了兩下手腳,隨即她朝著婁一一嗤笑道:“妹妹,在瞎想什么呢。”
接下來就是分工檢查整個山莊的活,得確保沒隱藏起來的喪尸和變異者。
九人里除了小吳和湯心緣,留下來看管昏迷女人,其余的則三倆組隊去了山莊不同地方查看。
宋墨和婁一一結伴去了一樓,她們發現通往廚房和冷凍庫的大門被鎖住了。
經過一番折騰后,兩人勉為其難地撬開了鎖。
越過歪七扭八的桌椅,他們來到后廚,這里臟得沒法下腳,地板呈黑褐色,各種新鮮食材早已發黃發臭,水池里甚至長滿了青霉菌。
忍著惡臭,宋墨沒管骯臟與否,她踢開地面礙事的鍋碗瓢盆,走到料理臺旁,尋找著可以用來當武器的刀具。
所幸運氣還不錯,竟讓她翻到兩把厚實的剁骨刀。
也不嫌棄手柄上粘著不知名的干枯血跡,她拿起來揮舞幾下,感覺頗為靈活,刀口也算鋒利。
于是,便自己留了一把,扔給婁一一一把。
婁一一繞著六七十平的廚房來回走動,嘴里不斷念叨著:“可惜了,這滿地的食物…”
“沒事兒,”宋墨拍拍她的肩膀,“旁邊不是還有個冷凍庫,走,上那去瞅瞅。”
說完,她便帶頭走向冷凍庫的大門。
雙手一推,里面琳瑯滿目的各類罐頭密封食品把她們震驚到瞠目結舌。
“我去!”
“發財了,發財了,這么多好吃好喝的!”婁一一隨手抓起一包密封火腿喟嘆道,“哎,等下我們煮火鍋吃吧。”
說到火鍋,餓了一天一夜的宋墨,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我最喜歡特辣特麻的牛油鍋底,涮一勺肥牛卷或千絲毛肚,再配上調好的麻醬料,簡直好吃到爆,吃完再來一塊冰鎮西瓜解膩…”
“不行了,我被你說的饞死了。”婁一一也是不斷地吞咽口水。
兩人不敢耽誤太久,簡單清點了下能吃的食物數量后,便匆匆返回了三樓。
另一邊的地下室組合則沒那么好的運氣,成波打著手電筒,帶著解揚和吳新新剛從樓梯下到黑漆漆的地底,就被角落里蹦出來的兩只喪尸截胡了。
“唰唰”一波打斗后,三人迅速解決了喪尸。
地下室幽暗且長,無一絲光亮,兩邊分布著山莊的監控室,配電室,機房等。
他們摸索著前進,很快在盡頭找到今天的目的地所在——發電機房。
門沒鎖,進去之后發現山莊里的發電機組是燒油的,只不過現在沒油了而已。
片刻,又在隔壁倉庫里找到了大量的桶裝油。
解揚和吳新新合力抬了一大桶油過來,將其倒入發電機里,接著成波打開了控制桿。
就見機器微微抖動一下,運轉起來,開始發出轟鳴的嘈雜聲。
一分鐘后,整個山莊在冰天雪地里亮得刺目。
吳新新一時沒忍住,朝著解揚撲了過去,他興奮道:“瞧見沒,有電了!可以開暖氣了!”
解揚順勢摟住他,耳朵不自覺地微微紅了一下,“我又不是瞎子,”
怎會看不到…
“燈光太招搖了,即使是在白天,也要格外小心點,除了必要的幾個地方,其他電器一律都得關掉,暖氣就開我們待的那個房間就行。”
成波一邊囑咐,一邊沿路關掉大燈小燈。
至于橘馥郁和魏一霸,她們的巡查也接近了尾聲,山莊所有房間都被搜了個底朝天,有用物資也找到不少。
這一圈搜查用了將近三小時,回到昨晚住的房間時已是中午十二點。
一進門,撲面而來一股暖意,暖得讓人覺得打心底包上了一層蜜。
宋墨和婁一一回來的比較早,正和湯心緣他們大快朵頤,吃著燙乎乎的自熱小火鍋。
“她怎么樣?醒了嗎?”橘馥郁脫掉濕透了的鞋子問。
“沒醒,我們在儲藏室里找到了急救箱,用酒精和紗布幫她簡單包扎了下傷口,有點低燒,不過…死不了。”
宋墨夾了一筷子筍絲邊嚼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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