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蓉已經暢想著離開這里后,她的人生將如何進入高光時刻,如何在這個世界中大放異彩,興奮得她,就算是累了一天,也有些睡不著了。
甚至,她已經幻想,她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尊貴的女人,母儀天下,與穿越小說中一樣的主角。
而她的人生,就要從那根人參開始。
夏蓉挑撥離間的話,朝歌并沒放在心上,反正救人,也不是為了回報,可云長聽不得別人如此污蔑自己女兒,一盆臟水就這樣朝朝歌身上潑去!
“這婆娘是瘋了嗎?
怎么胡說八道!
不行,以前他們在這個家折騰爹我一個人就夠了,小鴿子你回來了,不能再讓她們胡來了。
明兒爹就去請村長寫一封休書,爹一定將這個家給你清理干凈。”
“好,那就多謝爹了。
若是爹以后還想再娶,咱們找個可靠的女人,我給你把關。”
云長:“......”
“別別別,爹本就不打算再娶的,算了,反正爹這輩子就這樣過了。”
“喂,你們能不能待會兒再商量這終身大事,我能再喝口水嗎?”
昏暗的堂屋中,一道沙啞痛苦的聲音忽然響起,打破了云長的百口莫辯,聽得一旁的朝語忍笑不已。
“噢,不好意思!
這就給你喝!”
男人明顯已經有了些力氣,等云長又將一碗水給男人喂完,朝歌上前,直接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兒,就給他把脈。
被蒙著雙眼的男人,冷不丁的被一雙有些粗糙的小手握住,心下一慌,就要甩開!
“喂喂喂,你,你可別想讓我以身相許.....”
“閉嘴吧你,我只是給你把個脈而已,看看你恢復得如何了。”
男人試圖掙扎甩開朝歌握住的手,朝歌一記冰冷的話語將他擊碎,他果然不動了,乖乖的任由朝歌把脈。
“你的眼睛前三天每天換一次藥,后面兩天換一次就可以了。
若是不想換藥也可以,就等到雙目失明,變成瞎子吧。
另外......”
為了不讓屋子里的母女聽見,朝歌湊近了男人耳邊幾分,壓低了聲音道:“你身上的傷,位置比較極端,靠近心臟部位,所以至少十天不能干重活,需要靜養。
還有,我沒啥好交代的了,今兒天也黑了,明兒一早我讓我爹將你送村口去,你這樣的人還是早早離開得好,可別連累了我們一家人。”
幽幽的香味,傳入鼻息間,這樣的味道是男人從未聞到過的清新香味。
而朝歌說話的熱氣,無意間噴灑了一點在他的臉龐,男人忍不住的有些耳根泛紅,故意往后挪動了一點身體,和朝歌保持著距離。
朝歌嘴角微揚,看男人大概就十八九歲的樣子,倒是沒想到這樣的人,也是個純情少年。
“那個,我的眼睛真的不會有事兒?”
“不會。”
“那我可否留下,把傷養好再離開?
這眼睛不是每天都要換藥嗎?這小地方,哪里去尋好的大夫?
身上的傷不無大礙,可眼睛不能出任何事。”
“不行,萬一追殺你的人找來怎么辦?
明天你就離開。”
“沒有人追殺我......”
男人試圖還想解釋,朝歌已經不理會他了。
“爹,這么晚回來,有沒有吃飯?”
“沒呢,你和朝語去睡,爹自己去隨便做點吃的對付兩口就是。”
“我也餓!”
男人的聲音迫不及待的響起,朝歌.....
“爹你看著他點,我去給你弄吃的。
朝語,你回屋子去,早點睡,別忘記大姐給你說的長高要領。”
“大姐,我幫你一起煮,會快一點。”
“不用,聽話。”
話落,朝歌一個人去了廚房,而趴在房間門板上偷聽的夏雪琴,輕手輕腳的回到了床榻上。
“娘......”
“別吵了,我在想事情。”
夏蓉根本不想理會這一家子窮鬼的事兒,就算救了個瞎子又是如何,明明渾身的血腥味兒,還說是從山坡上滾下來的。
呵呵,這樣的人指不定明日就惹禍上身,明天她有了銀子,第一件事兒就是回來和離!
“哎,娘,云長說明天要休你,明天換了銀子后,那玉佩我也不要了,若是我沒得手,你再幫我買可好。
我已經有了一個好主意。”
“哎,能賣多少銀子還不一定呢!
黑色的玉佩哪里那么好尋?
再說了,他云長休不休我,我稀罕在乎嗎?
明天等老娘我有銀子了,反過來就是休他!”
對于夏雪琴的好主意,夏蓉丁點興趣都沒,在她眼里,夏雪琴就是個小打小鬧的小孩子,她才是真正的主角。
所有的事情,都應該在她的掌握之中!
特別是今日第一次上山,她就有如此的收獲,她更相信老天爺待她不薄。
“累,可我有點睡不著!
也不知外面那個人是什么身份?”
夏蓉冷冷一笑:“被追殺的身份,所以明日一定要保佑我們的藥材大賣,那樣我們就能和這群人脫離關系了。”
朝歌為了讓云長緩解一人的疲倦,煮雞蛋面的水也是用的空間溪水。
一人兩個油煎荷包蛋,撲在清湯豬油面上,就算是晚上吃飽了的她,看著如此的面條,也是情不自禁的又想吃點。
兩碗雞蛋面端到堂屋,朝語已經聽話的回了屋子,看著白面面條,還加上了大大的兩個雞蛋,云長口水直冒!
他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吃過白面了。
“這面條拉的還真不錯,這味道一聞就鮮香得很,小鴿子你做飯的手藝,怎這么好呢?”
“這是在街上買的面條,就一點,改明兒我買點白面回來再做給爹你吃。
趁熱吃吧,熱水我已經燒上了。
只是今晚,這木板一看就窄,睡你們兩個......”
“沒事兒,待會兒爹拉一床涼席,在地上一鋪,就能睡,反正也只湊合一晚上。”
朝歌蹙眉,這深秋已經很冷了,睡地上就算了,還睡涼席?
想到此,她的目光看向了已經坐在木板床上,不斷嗅鼻子的男人,朝歌越發的想快點將人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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