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被人咬有多疼了?”
“我都老老實實給你咬了,快教我怎么救兔子。”
溫疏白站直身子,終于有了點正色模樣,“先封了靈力,試試你始終無法開悟的左手劍。”
楚微涼:……!!!
原來,一切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她的劍道始終不能開悟,就是留待有朝一日,用來對付太沖教的功法!
楚微涼歡喜雀躍:“師尊好樣的!”
“你的速度還不夠快,再教你一個移形換位之法,不過還需要反復多練習幾次。”
“是,師尊!”
“來,綿綿,再咬一口……”
“……”
如此,兩個人來來回回好幾次。
另一邊,梵天闕金頂上,花持瑯正陪著龍落國君與江元澈,在與溫疏白商量如何喚龍。
那父子倆,是被梵天闕弟子連請帶抓,用金飛駒硬抬上來的,又被連哄帶嚇,才好不容易答應了屠龍祭天之事。
這會兒,正經事兒還沒說完,大伙兒就看著高坐在上的師叔祖,一會兒出現,一會兒消失,一會兒出現,一會兒消失……
而且,每次回來,神色都十分可疑,與他們講話,也頗有點驢唇不對馬嘴。
鎮魔塔那邊,也不知道折騰了多少次,楚微涼又一次回到戰場。
許望舒再次下令炮轟!
可這一回,他眼見著楚微涼身形化作一道虛影,眨眼間一晃,到了面前,左手劍劈面凌厲刺出!
他將臉一偏,輪椅飛速退后避開。
但是,只是一分神的功夫,楚微涼不見了。
“狡詐!”
許望舒坐在原地,靜待楚微涼出現。
但是,這一回,跟之前不一樣,他等了許久,都沒見她再出現。
許望舒眉間越蹙越緊。
這時候,只聽后方陣營中有人高呼:“保護神子,有人行刺!”
許望舒的眸子,陡然間震驚,緊接著是一陣亢奮。
女騙子!!!
他生平最喜歡的,就是收拾騙子!!!
……
靈力大炮在自己的陣營無用武之地,許望舒即刻帶人回防。
中軍大帳中,神子的兩眉之間,被點著降魔杵的尖鋒,卻神態相當閑適從容。
宇文仲陽,既為大疆國君,也位列北玄四美,皮相生得甚好。
他此刻眉間被淺淺刺入,滲出一滴殷紅,卻全不在意,信手斟茶:
“阿涼,你覺得我這副軀殼比起上一個,如何?你可愿做我的爐鼎,與我共修無上之道?”
楚微涼一陣犯惡心,手中十方劫轉動,紫色的鋒芒嗡地一閃,“我能殺你一次,也能殺你兩次三次!千次萬次”
“好啊,”宇文仲陽自斟自飲,“那么你猜,我的下一副人皮外套,會是誰呢?許望舒?還是……溫疏白?”
此時外面,許望舒已帶人回來。
楚微涼眼角狠狠一跳,露出罕有人見的兇惡,牙縫里迸字字:“你試試看!”
她手中降魔杵,嗤的一聲,從宇文仲陽臉上野蠻橫刮而過,身形快如一道光,沖出中軍帳。
護衛在許望舒左右的人,只覺有一陣疾風掠過。
緊接著就見國師大人揮著雙手,噼里啪啦一陣亂打,不知是在打蚊子還是撞了鬼,一身如煙如霧的白衣,唰唰唰,飛快被撕成條兒。
之后,身形急劇縮小,變成只正在發瘋亂咬的垂耳兔,嗖地不見了。
所有一切,發生地只在瞬間。
等宇文仲陽從中軍帳中追了出來,許望舒已經被楚微涼擄走。
他被破了相,從眉心到左眼,再到腮邊,長長一道恐怖傷痕,血淅淅瀝瀝淌下來,怒吼:
“給朕開炮,強攻!轟爛那座塔,活捉楚微涼——!!!”
無數靈力大炮齊發,大軍整裝雷動。
楚微涼拎著兔子,身影如一道光,嗖地鉆入結界之中。
轟轟轟!兩重千軍鎮結界,一一重新封死,鎮魔塔大門牢牢關閉。
外面,伏魔陣一萬種法相全力對抗,任由外面大炮如雨而下。
里面,穩如泰山。
許望舒變成巴掌大的小兔子,被丟在地上,發了瘋一般的亂撲,亂咬,卻因為兩條后腿是斷的,無論怎么也蹦不起來。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他狂叫,也就那么大點聲兒。
楚微涼和龍有悔湊到一起,各自抱著手臂,看他滿地撲騰。
楚微涼:“他在罵什么?”
龍有悔:“不知道,但是肯定難聽。”
“作為契約妖獸,罵主人該怎么處置?”
“先打一頓再說。”
轟——!
鎮魔塔頂,一道紫雷落下。
許望舒吧唧一聲,趴成一張小兔子皮,拖著兩條比身體還長的大耳朵,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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