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藍山點點頭:“蘇先生客氣了,要我做什么您直接說就是。”
“你找鐘大金,安排一個房間,就說我要單獨見他一面,跟他聊聊。”
樸藍山一聽這話,心領神會:“好,我這就去辦。”
很快,樸藍山離開了。
李道元也辭別現場。
大廳之中,很快就只剩下蘇澈和那些富賈名商了。
這些個商人,一個個腦袋活絡的跟猴子一樣。
一看現在是個套近乎的機會,一個比港島第一李道元的本領都強得多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此時不上前去遞名片更待何時啊?
“蘇先生……”
很快,一個大腹便便的家伙,滿臉堆笑地走了過來:“蘇先生,您好您好,我叫馬未名,是做珍稀木材進出口生意的,若是蘇先生有空,可否光臨寒舍一敘……”
“蘇先生,我叫張朝春,我是做古董珍寶生意的,我那里有不少好東西,都是術法界人士的最愛,蘇先生,交個朋友,改日下榻我府,府上的東西任您挑選……要不,擇日不如撞日,蘇先生若是時間方便的話,我們現在就過去好不好?”
江紅舟看到這畫面,無奈的搖頭苦笑。
怪不得士農工商之中,就商人圈子里面亂糟糟,這些人有時候套近乎巴結人一點都不帶掩飾的,為了抓住稍縱即逝的機會,就是這么完全的赤裸裸。
轉眼間,什么珍稀木材,高端家具,古董文玩,房產開發,港口銷售,甚至地下軍火生意之類的商人,全都涌上來了,而且無一例外,目的就是跟蘇澈交個朋友……
別說港島本來就對術法和風水一類的信奉至深,就算是沒有這個人文背景做背書,他們親眼所見有一人能夠手執棋子打出千軍萬馬,不動刀兵能夠讓人吐血三升身負重傷,這種人,如何能不巴結奉承?
只要是能跟這種人交朋友,甚至是混個臉熟,那都是絕對的好處啊!!
甚至毫不夸張的說,這種富有底蘊的商人,見到港府之王,官方的大佬,都沒有見到術法宗師高人來的卑微和奴顏婢膝。
只可惜,他們這些招式套路,是用錯了對象了。
蘇澈從來都對這些不感興趣,更不喜歡做生意。
這些凡夫俗子,又怎會入蘇澈法眼?
非但不愿意跟他們交朋友,蘇澈也不愿意讓他們上百張大嘴巴出去一頓胡言亂語。
想及此處,蘇澈抬起手來。
眾目睽睽之下,手指憑空在半空中畫一道符篆!
“忘憂符!起!”
“唰唰唰……”
隨著蘇澈手指為筆,鐵畫銀鉤,眨眼間,一道符篆虛影憑空出現,像是魔法一般,筆走游龍!
所有人都呆呆癡癡的看著,震驚的咂舌。
旋即!
“落!!”
蘇澈爆喝一聲。
那符篆變的無限大,無限大,直接籠罩了整個大廳,蓋在了所有人的頭頂上!
緊接著,符篆消失不見。
現場那些商人們,全部都打了個機靈,像是身上被淋上了一層初冬的薄霧一樣,絲絲涼涼的感覺,讓他們打了個寒戰,抖了個機靈……
緊接著,眼神就全部變了。
看著眼前的蘇澈……
“咦?年輕人,你是誰?站在我面前做什么?”
“喲?胡老板……”
“喲,孫老板,你好你好……”
“幸會幸會……”
“聽說今晚的餐食不錯,走,去嘗嘗鮮,吃點吃點……”
一道忘憂符下來,他們對于今晚這里發生的一切超過常人認知的事情,都將完全遺忘,在腦海之中全部消失不見。
他們不會再記得發生過的事,自然也不會記得蘇澈是什么人。
江紅舟看到這神奇的一幕,心中嘖嘖稱奇,同時,也有些驚恐。
“蘇大哥,我有時候都某些地方,置身有些環境之中,也會覺得這里似曾相識,但是就是死活想不起來什么時候來過,也想不起來這里發生過什么事,是不是也遇到過類似的情況,被人抹除過記憶?被用上了忘憂符?”江紅舟好奇地問道。
“不一定是忘憂符,不過,就被抹除記憶的可能性很大。”
“難怪,我說死活想不起來,可是有些時候,我分明記得自己一定來過的……”江紅舟喃喃自語說道。
蘇澈笑著說:“想不起來的事情就不要強想,有些時候,忘記一些事情比記住要好得多……比如這些商人,如果他們把今晚這里發生的事情,出去一通亂說,對我來說,無非是更加引人注目一點,可是,他們因為知道內情,日后必然會麻煩不斷,有想要對我不利的人,不敢來找我,或者說想要打探我的消息,必然會先一步找上他們,你說,他們一個個的生意人,怎么惹得起隱匿在背后可以隨意殺人的兇惡之徒啊……”
“這倒是!”江紅舟重重點頭:“是這么個道理。”
所有人都不記得蘇澈是誰了,蘇澈也可以全身而退了。
這時候,樸藍山從里面走過來。
“蘇先生,鐘大金已經安排好了地方,這得月樓是個半島,正面連接著港島湖,背面連接著祁連山,山麓之下還有一處私人的別墅莊園,我們去那里坐坐吧……”
“呵呵。”蘇澈點頭笑笑:“這個鐘大金,恐怕已經猜到我找他要做什么了……希望他能夠好好配合。”
“但愿吧,不過恐怕沒那么容易……”
樸藍山神秘兮兮的說:“剛才,我在后院山麓別墅,見到了不少矮子國的人,其中有兩個人也是商界人士,我大概能叫出他們的名字,一個叫渡邊川穹,一個叫神官一浪,他們是做矮子國高端汽車品牌出口生意的……”
“是么?”蘇澈倒是無所謂:“看來,這個鐘大金也是隱匿在商人圈子里的高人一位啊……”
江紅舟大為震驚:“可是,那個人真的不像啊,在藍山會館門口見面的時候,那卑躬屈膝的樣子,活脫脫就像是個服務員,一點狠人的風范都沒有啊……”
蘇澈笑著搖頭:“能看出來是狠人的,都不是什么狠人,你沒聽過老話說得好么,會叫的狗都不咬人,咬人的狗從來不會狂吠……”
“這倒也是!”江紅舟整理情緒:“走吧,蘇大哥,我們進去吧,會會這個家伙……”
樸藍山躬身:“蘇先生,江小姐,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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