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貓系嬌妻太撩人 > 第260章 特殊對話
  這幢建筑除了主體未動,內部布局早已不是當年的模樣。

  毛心悠推開走廊盡頭的一間臥室,從裝飾風格與用品,應該曾是毛小寶所住!

  房內的物品蒙著厚厚的灰,似被人遺忘。

  書桌上擺著的半瓶洋酒勾起沉寂已久的酒蟲,她不禁抿唇,確實饞了!

  她暫移目光隨意拉開抽屜,一個鐵銹斑駁的鐵盒與周遭之物格格不入。

  銹住的蓋很難開啟,她費了好大力才掰開。

  里頭這條顏色陳舊卻完好的七色線編織手環,觸動了她的心靈。“你竟一直留著!”

  思緒回到她即將離家去上大學的前夕,八歲的毛小寶特別不安。

  她走了,意味著母親夜班時他就要獨自在家。

  他哭著說怕黑、怕鬼。

  她便編了這條七色繩戴在他手腕,哄騙說,它可辟邪保他平安,這才讓他平息下來。

  “小寶,是它陪你熬過磨難嗎?它給你勇氣,同時也讓你憎恨,覺得姐姐騙了你,它根本無法保護你!對嗎?”

  她抹卻淚水,將它握在手心。

  “我相信你們都在,小寶有人疼,不會再害怕。從今而后,要做回從前的我,讓毛景辰看到一個樂觀向上的媽媽!”

  她嘴角上揚掠起半瓶洋酒,回了自己的房間。

  “不喂奶、出月子了,可以喝不妨礙吧?”

  她自語著關緊房門,偷偷摸摸地活像做壞事般。

  坐在桌前,她擰開瓶蓋先嗅了嗅,倒了大半杯。

  “太久沒嘗你的滋味。”她端杯輕抿,表情那叫一個解饞。“嗯!”

  她不舍一飲而盡,放下酒杯開始做起手工。

  先是小心地將七色繩拆開,而后清洗、吹干、重新編織。

  酒飲盡,手里的活也差不多了。

  剪掉多余的彩線,腕繩如新的般,被她改地小巧精美。

  這時,隔壁傳來了啼哭。

  “哦...媽媽來嘍!”

  許是沒喝慣洋酒或是許久沒喝的緣故,她起身時稍感些暈。

  “勁兒這么大!”

  她嘟囔著趕到小房,把撇著小嘴哭地很委屈的毛景辰抱起。

  “誰欺負我的寶寶了?比媽媽還會哭!”

  他哭聲漸小,搖晃著小腦袋,哼哼著四處找尋。

  “原來是餓啦!”

  她笑笑又將他放回,他當然不依,哭聲又大。

  “得先換屁屁!哭哭吧,當作運動,吃地多!”

  樓下打掃的王阿姨也上來了,慌忙去沖泡奶粉。“在醫院沒吃多少!”

  “以后我專門帶他,王阿姨幫我做做家務就好!”

  “是不是家太大怕我累著啊?那加工資唄!”

  “我真怕把你嚇跑了!”她臉頰緋紅,說話有些拖沓。“景辰,我們給王奶奶加工資好不好?”

  “嗨,說著玩的呢!家務總有干完的時候,閑著你不讓我抱他,我還跟你急呢!奶調好了在桌上,先試試溫度再喂!”

  王阿姨說笑著下樓干活去了。

  她換好尿布,穿上小褲,又裹上小薄被,才將哭聲不止的孩兒抱起。

  “哎呦,行了行了,不哭了,媽媽先試試燙不燙!”

  她拿起奶瓶坐在椅上,用手背試試溫度。

  “剛剛好!兒子,開飯嘍!”

  看他咕咚咕咚吮地那個香,她傻傻地笑著,彷佛得到了全世界般幸福。

  房間的一景一物,一聲一響都被人監控了。

  方文惱地指著屏幕中的女人。

  “我安排的人不用她偏要自己帶,把我兒子餓地直哭!做個月子她還不忘躲貓貓,我一天天啥事不干就找她吧!誰能猜透她想什么?”

  王明治擺擺手,回道:“就一個孩子,人多也不能一起上啊,自己帶她放心!也怨你,找不到人不能打電話問問?”

  “我問誰呀?她什么時候接過?洛啟宇的媽去世不通知我,洛啟衡跟吃錯藥似的來了個大變臉。洛老頭更別提了,他寶貝閨女想什么立馬就得安排,我看了他多少臉色!他閨女要是因為我月子做不好,導致體質下降落下什么后遺癥,那他得跟我結幾輩子的仇!”

  他是一陣吐槽,王明治卻炫耀起來。

  “這你就比不上我,萌萌她爸特別明事理!我去醫院本來是看他的,他倒反過來慰問我,一個勁兒地道謝啊!”

  “還好意思說?你是用尊嚴與血淚換來的!瞧見沒有?她笑地跟花兒一樣,她從未對我這樣!我就知道,有我沒我絲毫對她不影響,心邊兒就沒我這個人!但凡她自己能懷上孩子,都不稀罕找我幫忙!”

  “呦,酸!跟兒子吃什么醋?”王明治舉杯。“來,喝酒喝酒!”

  他猛灌口酒,看著畫面中她變換了抱姿起身。

  吃飽了的孩兒不哭不鬧,滿足地吧唧著小嘴,臉頰貼在她胸前。

  “吃飽飽,打嗝隔!”

  她來回踱步,輕拍他的后背。

  沒多會兒,咕嚕一聲他打出個響隔。

  “嗯,真棒!打完隔隔,才可以躺躺哦!”

  方文表情驚奇。

  “她怎么知道他要打隔?為什么要打隔才能躺躺?”

  “我哪知道啊?子豪小時候,我連一次奶都沒喂過!”王明治又懊悔起來。“后悔啊!我前妻...”

  “再提你前妻,給你錄下來發給小刺猬,信不信?”

  “行行,就壞吧!”

  他繼續盯著屏幕,但目光只在那女人身上流連。

  她將孩兒放進小床,他一雙小手抱著揉,眼睛機靈地四處瞄,嗓子里還嗚嗚地發出了聲響。

  “呀,長本事了!”她更高興了。“想跟媽媽聊聊啊?行,聊!”

  她拿出七色繩,系到他肉乎乎的手腕。

  “這是小寶舅舅留給你的禮物,彌足珍貴!景辰要替他活出個人樣,將來要做像...”她頓了頓,雖笑著,卻不覺間滾下淚珠。“要做像爸爸一樣的人!聰明正直、善良孝順又奉公守法!”

  她輕吻那小手背,給他蓋好小肚子,伏在小床的圍欄凝望。

  “爺爺奶奶把爸爸教育的那么好,可很不幸,他遇到了媽媽!”、

  她低垂眼眸,晶瑩的淚珠讓卷翹的睫毛三兩凝結。

  方文放下酒杯雙手交握,凝望著她的側顏。

  “夸我啊?自作聰明!要么想不起我,想起來我就掉淚,好像我只會讓你傷心似的!于欽說的沒錯,你就是愛哭鬼!”

  王明治默默飲酒,不打擾他們特殊的溝通。

  她似聽到了他的怨語般,拭去淚珠,笑容又燦爛起來。

  “爸爸還很會講道理,雖然有點煩,但那是他的...獨有方式,其實也挺有意思的!”

  “老王聽見沒有?她多會撒謊!”他不滿反駁。“有意思你怎么不許我講?死活不肯聽?”

  王明治不接他話茬。

  “外公希望媽媽跟爸爸再走到一起,媽媽卻覺得應該放過他,讓他重新開始!”她說。

  “放、放...”他恨到切齒。“你趕緊放!”

  “媽媽錯了,當初不該招惹爸爸,而且一早就后悔了!若重新來過,媽媽一定像當初答應奶奶的,繞道也要避開他!”她輕撫孩兒的臉頰。“可那樣,就沒有你嘍!”

  他騰地從沙發上站起,嚇地王明治一激靈。

  “后悔了,聽見沒有老王?她不講道德,還不講品德!她還...還后悔了!毛心悠,我悔地腸子青了我說了嗎?!”

  “她又聽不見,瞎激動!”王明治翻個白眼。

  她沉默許久未語,抬眸望向北極熊布偶,伸手輕觸它柔軟的毛發。

  在畫面中的她正面相對,深邃的眼眸,精巧的五官,掛著笑意的緋紅臉頰,柔軟的神情好似要跳出了屏幕。

  哪怕對她生怨,他的表情不由地轉為柔情,那容顏讓他如此思念。

  “到底愛不愛我?”他幽怨問。

  外頭似有人叫她,她起身消失在電視畫面。

  “誒,毛心悠,我沒說完,你還沒回答!”他恨不得鉆進屏幕將人揪回。“你有沒有禮貌?”

  “老方!”王明治起身拍拍他。“說了她聽不見,我設置好的!”

  但他萬分不甘,拿起遙控將攝像頭對準了獨自玩耍的寶寶。

  “毛景辰,她扔下你嘛去了?好,你來評評理,關鍵時刻她拋棄丈夫,拋棄了一個父親,及其殘忍外加及其過分,你媽是不是不可原諒?!老爸再想你,這次也不能向她妥協,誓要抗爭到底!否則,用不了幾年你老爸就被她折騰地駕鶴西去了!”

  這是他真正怨與質疑她的原因。

  那方,毛景辰用嗚嗚呀呀地做了回應。

  “同意是吧?老王看到沒有,她還沒我兒子懂道理!”他下定莫大決心。“兒子你忍忍,老爸跟她杠到底,勝利之日就是咱們父子團聚之時!”

  亂了心緒的男人讓王明治連連嘆息,對著屏幕說道:“小娃子,你太著急了!大爺給你爸出好了方案,還沒等實施,你就先來報道來了,看把你爹給造的!小娃子好好勸勸你媽,我們...求放過!”

  他不樂意了,朝王明治眼一瞪。

  “什么玩意兒?你哪頭的?明明是她的錯!憑什么我們求放過?要不是小刺猬通風報信,兒子什么時候生的我都不知道!”

  “就算都是人家的錯,但現在她要放手不是糾纏!你不想往西邊兒去,那就一拍兩散!咱求放過,她心一軟,不就不舍得放手了嗎?很合理啊!”

  “哦,她拋棄我、傷害我、奪我兒子還要我去求?有沒有天理王法了?”在些許醉意下,他越說越不滿。“一有風波她不是躲就是放手,就不能態度好點,認個錯哄哄我、來求我放過?”

  “怎么還矯情起來了?簡單一句話,人家就不求、就要跟你斷,我問你老方能不能杠地過她吧?”

  “她的錯憑什么她要斷?要斷該我斷吶!兩個人領證了,有孩子了,除了斷,她就不能動動腦筋想想別的辦法?我只要她一句話,要求高嗎?過分嗎?”

  王明治放下酒杯,準備跟他好好捋捋。

  “老方你看,她和萌萌的路數其實都一樣,只不過一個暴力,一個文明是吧?要覺得你能挺地住,十年、二十年,咱就跟她杠!如果你不能,反正是要妥協,盡早,才是最為明智的選擇!”

  他稍稍思忖,提了提袖口。

  “那我更不能妥協,至少不會輕易妥協!我有錯跟她認,她有錯不僅不認還要始亂終棄!絕不能放縱她這種拒不認罪的行為,不然就是打不破的魔咒,你的下場就是我的明天!我儀表堂堂風度翩翩,除了我誰能配地上她?不值得她主動來挽回我一次?不,她還要承諾,永遠摒棄她躲貓貓的幼稚游戲!”

  “你的自信我還是很佩服!但兩口子之間,誰道歉、誰求誰一樣,為了家庭和諧!”王明治指指電視屏幕。“瞧見沒有?你還有個競爭對手虎視眈眈!”

  方文轉頭望去,于欽不知何時出現在畫面中,正俯身逗著寶寶。

  毛心悠微笑著抱起孩子,一起走出了房間,他不以為然又側過臉。

  “他可太安全了!跟誰都沒關系,她就是貓妖幻化成人,你根本理不清她的思路,跟不上她善變的節奏!我絕不能陷進她的腦洞被她牽著走,因為你兩條腿跑不過她四條腿!只有跺掉兩條,才能永絕后患!”

  “執迷不悟!”王明治放棄了。“你就這么僵著吧!長期不見面、不溝通,早晚出事!就不信,你不想小娃子!”

  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望著空空的酒杯似乎從中得到啟發,他冷笑幾聲。

  “想娃子,也絕不會像你一樣向惡勢力低頭!毛心悠,我抓到了你的貓尾巴!”

  “啊?啥意思?”王明治困惑問。

  “她剛才是不是沒給毛景辰喂母乳?臉還紅了!”

  “不錯,喂的是奶粉,臉...我沒仔細看!”

  他頭一低,一本正經地分析起來。

  “她是酒鬼!懷孕期間忍著酒癮,生完了肯定就迫不及待喝起來,所以才不給我兒子喂母乳,所以才會臉紅!”

  雖然他分析的頭頭是道,但王明治仍是不解:“恕我愚鈍,她喝沒喝咱不知道,但這跟你們的事有何關系?”

  方文把酒杯一擲,表情還透出那么點狡詐。

  “我說她喝了她就喝了!敢苛待我兒子,這還得了!”他十指握地啪啪作響。“我是不是應該占領道德的高地,替兒子去嚴厲譴責她?去狠狠質問她?去無情地抨擊她?”

  “不認慫反而要栽贓激怒,就不怕她當場給你來個一刀兩斷?”

  他又一陣冷笑,瞇著雙眸,彷佛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栽贓也叫作引線,以暴制暴的引線,給她來個聲東擊西!我算看明白了,對她就不能按套路出牌,要跳脫出她的腦回路。她不在意兒子嗎?那就對她的薄弱點猛攻!”

  “哦...”王明治似乎有些明了。“老方,你的邏輯思維十分清晰,如同福爾摩斯,在不起眼的細節上找到突破點并充分利用,把借口兩個字詮釋地淋漓盡致!可,我怎么覺得玄啊?”

  “這不叫借口叫引線!”他整理儀表,抓起手機。“沒點腦子,這種女人就要不起!

  “你現在去啊?”

  “晚了酒就散了!”

  “老方,帶我去開開眼唄!”王明治跟后頭央求。“讓我學習學習,拓拓我的思路!”

  他昂首挺胸,儼然一副大師風范。

  “記住!慫,只會助長其囂張氣焰,不會讓敵方手下留情,你得到的只有壓迫!唯有降伏,才能教教她們...給我方老實點兒!”

  “道理我懂,具體怎么操作?”

  “那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作降伏!”

  二人斗志昂揚地出了門,用八萬方的氣場彰顯誓要打贏這場翻身仗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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