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曜勾唇:“謝謝。”
“你怎么不戴一個?”南煙接過。
“因為……”暫時還沒得到大家的認可,萬一孩子們并不想跟他隨時隨地保持聯系怎么辦?
看出傅律霆的糾結,小寶擺擺手,小大人一樣挑挑眉梢,“再做一個吧,我們一起用。”
南煙抿了抿唇,無聲默認。
傅律霆身后的暗三連連點頭,“好嘞,傅總我這就安排下去!”
翌日,曜曜做了一系列身體檢查后被推進了手術室。
全麻的麻醉針是南煙打的,但因為戰旗醫生不能暴露身份,所以動手術的時候她不能進去。
只有醫生帶著幾個助手待在里面。
小寶跟暖暖默默站在門口,雖然看不到里面,但是他們覺得只要站的離曜曜哥哥近些,就會更有安全感。
“吃點東西吧,你們已經十五個小時沒吃東西了。”穆瓷心疼孩子,蹲下來溫柔道。
“謝謝姨姨,不過我們想等哥哥手術結束再吃。”小寶跟暖暖擺了擺手。
曜曜哥哥手術前十幾個小時沒吃東西,他們要陪著哥哥。
“可是萬一曜曜哥哥醒來,你們餓暈了怎么辦?”穆瓷輕輕摸了摸孩子們的頭,“知道你們心疼曜曜,可如果曜曜哥哥知道了也會心疼你們的。”
早餐的時候眾人在下面用餐,曜曜跟南煙在樓上。
他不知道小寶跟暖暖沒吃東西。
“暖暖不餓。”
“小寶也不餓。”
兩小只紅著眼眶,怎么都不愿意吃東西。
“那先喝點葡萄糖水,好嗎?”傅律霆端著兩杯水,“如果不補充點營養,等曜曜哥哥手術醒了,你們暈倒了不就看不到他了嗎?”
很有道理。
暖暖這才含住吸管,抿了一口,小手捏了捏脖子。
“怎么了?”傅律霆眉頭輕皺。
“覺得好像被什么東西哽住了。”小丫頭撅著小嘴,“什么東西都吃不下耶。”
“是太緊張了。”傅律霆捏捏暖暖的手,“沒關系的,大家都做了很久很久的準備,曜曜哥一定會沒事的。最壞的結果就是維持現在的身體狀況,再想別的辦法治療。”
“真的嗎?”暖暖聲音軟軟的,帶著質疑的口吻。
“嗯。”傅律霆點了點頭。
暖暖長長吸了一口氣,重新含著吸管。
她要等曜曜哥哥醒來,所以必須把糖水喝光。
小寶默默抿著糖水,一言不發。
傅律霆揉揉他的腦袋,算是無聲的安慰。
“來,到這邊來。”南煙一直站在窗邊往里面看,雖然看不到手術臺上半部分,但能看到醫生的腿來回走動,很顯然手術在緊張進行。
暖暖跟小寶快步跑過去。
南煙一把將暖暖抱起來,傅律霆抱起小寶。
兩小只咽了口唾沫,“還要多久能做完呀?”
“預計六個小時,但實際不確定。”馥萱雙手插在褲兜,語氣沉沉的。
目光一直落在里面一個長腿醫生的腳踝處。
手術鞋跟褲子中間有一段距離,能看到腳踝形狀……怎么跟閻蒼爵那么像?
而且,他今天正好不在,給的理由是戰旗那邊有事需要處理。
“媽咪,為什么我們不能進去,但閻叔叔可以進?”暖暖突然松開吸管,眉頭皺的緊緊的。
“啊?”祁桑震驚,貼著玻璃往里仔細看了幾眼,“閻王在里面?他不是去戰旗了嗎,說兩天后才能回來。”
“那個褲子短一截的醫生。”暖暖小手指了指。
小寶也點了點頭,“嗯,他就是閻叔叔。”
他們最熟悉的就是大人的腿腳了,因為以他們的高度,看到的最多的就是他們的下半身。
“我焯!”祁桑捂著嘴,“閻王就是戰旗的醫生?”
難怪每次戰旗醫生出來的時候他都不在。
難怪一直都不讓他們看到戰旗醫生的臉。
原來如此。
“萱萱,萱萱你之前知道嗎?”祁桑拉著馥萱的袖口,可在看到她的臉色的時候,立馬明白馥萱也是剛剛才知道。
清了清嗓子,小聲道,“沒想到閻王居然還會醫術,他還真是深藏不露!而且居然連你都沒告訴。”
“他最好能把曜曜的身體治好。”馥萱冷笑一聲,手指捏的咯咯作響,“否則——”
“別別別,曜曜一定會沒事的。萱萱你消消氣。”祁桑忙不迭按住她的手。
生怕她把自己的骨頭捏斷了。
馥萱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
之前在戰旗的時候有一次受傷,戰旗的醫生把她看光了!之前還覺得醫生眼中沒有性別,沒想到這個人就是閻蒼爵!
每次做藥浴的時候,這位深藏不露的醫生還要親自站在浴缸邊看時間。
現在想想,閻蒼爵都是故意的!
就算給她治療傷口的時候不得不看她的身體,可為什么還要親自數時間?
偷看別人,不怕長針眼的嗎!
“叮——”電話響了。
是傅律霆的電話。
接聽。
傅律辰求救聲傳來,“大哥救我啊,我快成精神病了!爺爺奶奶現在篤定你們有事瞞著他們,現在非要出來找你們。”
早上的時候,爺爺奶奶突然通知一起吃早餐,有事要宣布。
可是沒有一個人到場,給出了五花八門的理由。
二老當即覺得不對勁。
打算從最好威脅的律辰身上下手,果然,盤問了半天,傅律辰實在頂不住了。
“給誰打電話呢?”文繡拎著臺球桿出來,遠距離戳了戳傅律辰的胳膊,“我們檢查過了,車子輪胎全都被扎壞了,是不是你干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傅律辰抱頭鼠竄,“那輪胎要炸關我什么事?我還能管天管地管汽車不報廢嗎?”
“繼續編!所有的車子都定期檢查,輪胎會自己爆炸就有鬼了,我看搗鬼的人就是你!”傅鴻升從園丁手中搶了個魚叉,追著傅律辰跑,“趕緊給我停下,解釋清楚!”
一個個的全都有事,很顯然是出大事了。
不知道為什么,隱隱覺得跟孩子們有關系。
否則哪里需要出動這么多人?
“爺爺您就是把我叉成篩子,我也不知道說什么呀。”傅律辰欲哭無淚。
就在他以為傅律霆已經掛斷電話的時候,對面傳來一聲清潤的聲音,是南煙的聲音,“帶二老來吧。”
不瞞了。
已經確定二老對孩子們沒有惡意,只是……就是不知道看到曜曜在做手術,二老能不能挺得住。
“停停停,嫂子說了,可以帶你們過去。”傅律辰伸手阻止魚叉往自己身上叉,哼了一聲,“真懷疑我不是你們親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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