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離開戰旗,但馥萱和祁桑的日常訓練卻沒丟。
今天去五環外一家新開的拳館練了一上午,渾身舒暢。
之前在戰旗,祁桑五項大訓練中拳擊最差,在她手下底下堅持不過十分鐘,如今卻能跟她打成平手了。
“最近很勤快嘛。”馥萱笑道。
“那是自然。”祁桑得意挑眉,“說不定我再鍛煉一段時間能直接把你揍趴下。”
“那我坐等那一天。”
馥萱微微勾唇。
看著祁桑一點點長大,一點點變強,她居然有種……老母親的欣慰?
他們沿著高速公路往傅家老宅開,然而就在馥萱變道的時候突然發現后面還是那輛車。
她再次變道。
對方也跟著變過來。
“臥倒。”馥萱語氣重了幾分。
剛才還喜笑顏開的祁桑瞬間擰眉,“有人跟蹤?”
他跟馥萱在一起合作出任務多年,對馥萱的習慣非常熟悉。
“嗯。”馥萱又一次變道,故意往密集車流里開。
卻還是沒能甩掉對方。
“能猜出來是誰嗎?”祁桑回頭看了一眼。
一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黑色越野,不是很惹眼,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跟著他們的。
“看不出來。”馥萱一個急轉彎,祁桑沒坐穩險些摔倒。
“按理說我們不該有仇家……”
祁桑小聲琢磨,雖然之前在戰旗的時候接了很多任務,殺了不知道多少人,但他們每次都很好地隱藏了身份。
活著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們是誰。
也不可能查到他們頭上。
“說不定是大哥的仇人。”
畢竟之前接任務弄死傅律霆的時候,就一連接到了兩個暗殺任務,說明想弄死傅律霆的大有人在。
如今自己跟傅家相認,說不定也會被盯上。
“……但我也不確定,先把后面的人甩開再說。坐好了。”馥萱一腳油門踩下去。
越野車內——
司機正在全速追趕,后座的男人嘴角掛著一抹漫不經心的笑。
棱角分明的五官精致又俊逸,藍色的瞳孔如同深淵下的淙泉,幽幽沉沉,毫無溫度。
混血的五官立體精致,又給他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閻,我好像把人跟丟了。”司機冷汗都快冒出來了。
然而后座的男人只是淡淡開口,嗓音磁性又好聽,辨不出喜怒:“那就先回酒店。”
不急。
慢慢來。
“那……不追了?”司機不確定地詢問。
“你追不上。”
“……”哦。
越野車在最近的匝道下去了。
馥萱又繼續往前開了十分鐘,見越野車確實沒跟上來才稍稍松了口氣。
祁桑探出頭道,“是不是甩開了?”
之前執行任務的時候,經常會被人發現,也有人會跟蹤他們,但每一次馥萱都能完美甩開對方。
車技不是蓋的。
“嗯。”馥萱點了點頭,自始至終一滴汗都沒下來。
倒是祁桑嚇的不輕,他拍了拍胸口:“我還以為今天咱們逃不掉了,回去得問問你哥到底怎么回事,他究竟有多少仇家。”
說完,祁桑又自顧自道,“像他這樣身居高位的人,仇家多也正常,只是不沖他本人去,對身邊的人下手,真是賤……早知道咱們剛剛應該直接——”
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既是為了傅律霆的安全著想,也是為了他們自己。
馥萱睨了他一眼:“當華夏是f洲呢?殺人犯法的。”
祁桑撇嘴。
裝什么大尾巴狼。
他們之前又不是沒在華夏出過任務,哪次不死人?
確定甩開了后面的人后,馥萱才下了高速公路跟祁桑去了傅家老宅。
因老太太極力要求,馥萱只好在老宅多住一段時間,連帶祁桑也一塊兒住進來了。
老太太也知道他們去了拳館,因此晚餐準備得很豐盛。
見他們進門立馬拉著馥萱坐下。
“我吩咐廚房特意給你們做了高蛋白食物,補充營養和能量。萱萱,小祁你們倆動筷呀~”
傅鴻升:“是不是很累?如果你們想練拳擊的話,我可以讓人在咱家院子后面蓋一個拳擊館。”
外面哪有家里舒服?
而且總是出去練,他擔心馥萱路上不安全,畢竟……大兒子跟大兒媳就是路上出的事,再也沒能回來。
“不用,只是今天心血來潮才去了一趟。”馥萱笑著搖頭。
有錢人,拳館想蓋就能蓋。
還真是……
傅淼原本也是住在傅家老宅,可是她一般白天不是逛街就是打麻將,不經常在家,但今天她沒出去,一來就撞上了。
“我還沒回來呢,大家就先吃上了?”
“你吃火藥了?”老爺子沉聲。
傅淼撇嘴,倒也不敢再造次。
不情不愿地坐下:“這都吃的什么啊?能不能吃點正常的?”
“算了,”她把剛拿起的筷子一放,“不吃了。果然,不是一類人,連吃都吃不到一塊兒去。”
意有所指。
馥萱沒理她。
習慣就好,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傅淼看到她都忍不住刺上一刺。
當時可能還有點生氣,但事后想想,不值得,真不值得。
幾句話罷了,只會耍嘴皮子。
但馥萱也不想讓二老為難——
“已經住了好幾天了,我打算明天回公寓住……”
“不行。”話還沒說完,老太太連忙打斷,“這才幾天吶?不夠不夠,我巴不得天天跟你在一塊兒,一醒來見到你,心情就能好一整天。”
“至于淼淼……一會我上去好好說說她,你不要往心里去。如果她繼續這樣,我們不會再縱容的。”
祁桑一直在狼吞虎咽,今天一天把之前沒消耗的體力都消耗干凈了,可把他餓壞了。
餐桌上誰都沒有再說話,只有祁桑吃東西的聲音。
傅老爺子聞聲笑道,“喜歡就多吃點,不夠廚房還能做。”
祁桑連忙道謝:“您家飯菜好吃。”
老太太跟老爺子都被逗笑了。
樓上,傅淼聽著下面的歡聲笑語,氣的直接將花瓶推倒在地!花瓶落在地毯上,沒有摔壞,但里面的水和鮮花全都灑了出來。
“馥萱——馥萱——”
她惡狠狠地叫著馥萱的名字。
不把她趕出傅家,她就不叫傅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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