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是自私的人,你就不要帶著正義的口吻來批判我,他沒有殺你的家人,難道我殺了?”
江瀾目光閃了閃,他的話像是一塊塊沉甸甸的石頭,壓得她有些喘不上氣來。
自私......
她也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自私。
如果不自私的話,就要像陸竟池說的那樣,把裴卿聲歸類到陸竟池一類,平等的仇視他們每一個人。
捫心自問,江瀾做不到。
人都自私,只不過每個人自私的點不同罷了。
快到御江庭的時候,江瀾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陸竟池那番話,存在挑撥離間的嫌疑。
識破了他的陰謀,江瀾胸口堵著的那口氣也漸漸消了下去。
她不該相信陸竟池的鬼話。
這世上,她最親近的人,就只有裴卿聲了。
如果連他也推開,她就真的只能永遠被陸竟池囚禁在身邊了。
下車后,江瀾大步朝別墅里走去,輕車熟路的進了臥室,鉆進被窩里,不打算和陸竟池交流了。
而陸竟池也跟了進來,他沒有理會床上的江瀾,徑直去了浴室。
聽到里面傳來的水聲,江瀾閉上眼,翻了個身抓起被子捂住腦袋。
不知過了多久,水聲停了。
昏昏欲睡的江瀾也忽然驚醒,身后傳來的男人的腳步聲。
身后床微微下陷,有人在身邊躺了下來,一只大手越過她的腰,將她摟住,拉進了一個解釋的懷抱。
江瀾捏了捏拳頭,扭頭看向陸竟池,“你上來干什么?”
陸竟池漫不經心地看著她,“這是我家,我為什么不能上來?”
江瀾無法反駁他,爬起來就要去別的地方睡。
而下一秒,他結實的臂彎將她帶了回來,甚至將她摟得更緊了,“你去哪里?”
江瀾小聲道:“我們都離婚了,睡一張床不合適。”
“有什么不合適,你要是覺得不合適,我們就去把證領了,這樣就合適了。”
江瀾被他的無恥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放開我!”江瀾氣的去扒他的手,這男人的手跟鉗子似的,怎么都扒拉不開。
本身她也沒多大力氣,而她張牙舞爪的模樣,在陸竟池眼中,就如同沒長牙的貓,毫無威脅力。
“你再亂動,我可就當你是在勾引我了。”
他將她摁在懷里,貼著她耳朵說道,“我忍得夠久了。”
男人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江瀾耳朵發癢,她偏著頭躲開。
江瀾也不太敢亂動。
他確實很久沒做過那種事了,包括那天在車上,他都自己忍著的。
江瀾已經不敢動了,可他的手仍然不老實。
她摁住陸竟池的手,努力回頭看他,眼中帶著一絲懇求,“你不要亂來。”
“怎么才算亂來?”
“......”
陸竟池將她轉了過來,手指捏著她的下巴,“我看你很喜歡。”
江瀾臉頰泛起了紅暈,她別過頭,“別胡說八道!”
他握住她的手,帶著她的手,鉆進她的睡衣,“你開口說話,就是為了口是心非嗎?”
多年培養,陸竟池比她自己,更清楚她的身體。
能輕而易舉的,讓她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