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啟不贊同地看了他一眼,“你就這么著急?”
廣龍吧唧了兩下嘴,拿起桌上的雪茄,翹起二郎腿,“那這么長時間干什么?”
陸言啟沒再說話,也不再管他。
廣龍也看出陸言啟的不悅,倒也沒有再繼續讓人把啞巴帶上來,畢竟誤了正事可就不劃算了。
十個億和女人哪個重要他還是分得清楚。
有了十個億,他可以擁有無數個這樣的啞巴。
廣龍抽了兩口煙,有些坐不住了,他倏地站起身來,朝著樓下走去。
剛才陸言啟給他看過照片,他認識陸竟池,而陸竟池不認識他,正好可以去會會這十個億。
廣龍走到其中一個賭桌,摸了把旁邊的美女荷官,從桌底下摸出把槍揣進兜里,邁著步子出了船艙。
陸竟池此刻正在二樓,二樓全都是房間,一排排過去房門緊閉,想挨個進去找人不太可能。
夜已經深了,但船上依舊燈火通明,喧囂聲若隱若現從樓上樓下傳來。
他走到甲板上,靠著護欄,望著海平面,點了根煙。
甲板上人不少,有男有女。
不遠處三個女人不斷往他這邊使眼色,大概沒人會想到,猥瑣這種表情會在女人臉上出現。
昏暗的燈光下,他一襲黑色風衣,在夜色中若隱若現,他偏著頭,側臉線條完美流暢,他搭在護欄上的手修長漂亮,光是看著便引人浮想聯翩。
三個女人推搡著,扭扭捏捏地來到他面前。
“帥哥,一個人嗎?”
說話的是穿紅色裙子的女人,鮮紅的顏色在這樣清涼的夜色里格外醒目,海上很冷,而她外邊也只套了件披肩。
陸竟池聽到聲音,轉過頭看了她一眼。
女人立即站直了腰板,挺起自己傲然的胸脯,她抬起手,指尖夾著一張房卡。
她夾著房卡,在男人胸口輕輕滑動,“長夜漫漫,一個人多無聊,有沒有興趣,跟我們姐妹玩游戲?”
女人說著,另外兩個人也露出了別有深意的笑容。
陸竟池垂眸,看著胸口那張房卡,又看了眼女人。
女人挑眉,笑的妖嬈,“放心,今晚過后,誰也不認識誰。”
她說完,只聽男人笑了聲,他奪走女人手里的房卡,反手用卡片挑起女人的下巴,嗓音低沉性感,“這么熱情,我若是拒絕,是不是有點不知好歹?”
看到他眼中的笑,與他撩人的嗓音,女人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她抬起手,握住陸竟池的手,摸到那張房卡,“那我們,就等著帥哥了。”
說著,女人又抽回他手里的卡,親手揣在陸竟池的兜里,還沖著他眨了眨眼睛。
給完房卡后,三個女人轉身離開了這里,她們手挽著手,交頭接耳說著什么。
走了很遠還能聽到她們的嬌笑聲。
陸竟池拿出那張房卡,嘴角的笑已然多了幾分冷意。
在不遠處的黑暗中,廣龍靠著墻,將這一幕看在眼里。
他嘖了一聲,這小子真是艷福不淺,他甚至懷疑這小子是來船上找人,還是來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