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陸爺今天吃醋了嗎 > 第390章 我們愛你,希望你健康

盛晚棠拿出手機遞給初宜:“幫我撥一下勞倫斯先生的電話。”
她看不見。勞倫斯是KY專利權的買主。大概是因為跨國電話,連線特別的慢。“親愛的盛小姐,早安!”
勞倫斯的聲音聽起來很高興,毫不掩飾對盛晚棠來電的歡喜。盛晚棠沒有糾正他,由于時差,她這邊已經是下午了。“勞倫斯先生,我想請問你一件事。”
“盛小姐,你太客氣了!很高興為你效勞!”
“最近三個月,有哪些人買過KY?”
“你研發的這款藥是昂貴而奢侈的藥物,實在沒有幾個富人用得起。”
勞倫斯說,“請稍等,我把名單發到你的郵箱。”
“多謝!”
KY是前沿新藥,價格昂貴,買方不多。最近三個月只有來自全球的二十三個買家。初宜把名單一一念給盛晚棠聽。盛晚棠的注意力落在最后一個名字上——Nine
Yi。易九。收貨地點是帝都。買家,是陸霽淵!盛晚棠想起陸霽淵前兩天說的好消息——就是這個?KY讓聞人泱泱的眼睛治療有了進展,所以用到她身上來了?盛晚棠一動不動,拿著的燕窩盅的手指不停的收緊,心墜入谷底,全身血液倒流的發冷。她安靜不語的模樣讓初宜擔心得心慌。“棠棠……”盛晚棠深吸一口氣,顫抖著手將那碗燕窩放在身旁的桌子上,輕輕推遠一點。“我先把這燕窩倒了。”
初宜剛伸出手,被盛晚棠按住。“放在這里,我還有用。”
她的聲音發涼。保存證物,才好找陸霽淵對峙!初宜看出她的意圖,握住盛晚棠微涼的手。“棠棠,其實剛才,我有猶豫要不要告訴你的。”
盛晚棠“看”看著她。“棠棠,我應該選擇不告訴你的。因為對我而言,你更重要。”
初宜語重心長的說,“只是我的心不受控制,在理智和你之間,選擇了你。”
盛晚棠明白初宜的意思。她在替陸霽淵說好話。“可是,你最后還是選擇了告訴我。”
盛晚棠由衷的慶幸和感謝,“謝謝你,初初!”
這大概是因為,她不如陸霽淵愛盛晚棠。但是初宜不敢隨意亂說話。不敢隨意提陸霽淵的名字。“棠棠,在我們的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你明白嗎?”
初宜溫柔道,“我們愛你,希望你健康。”
盛晚棠搖頭,雙手放在孕肚上,幾乎呈現出一個保護的動作。“在我的心里,寶寶更重要,最重要!”
她從一開始就說明白了!初宜能懂她,為什么陸霽淵不能!盛晚棠不確定之前的飲食是否有問題,當即去醫院做了詳細的產檢。得到寶寶一切正常的消息時,初宜狠狠的松了口氣。但是看到盛晚棠滿臉的寒意,她松到一半的氣又提了起來。這件事,不是到現在就結束了。-“初小姐,昨天那個帥哥又來找你了!”
走到小區門口,保安大叔叫住初宜。“啊?”
“就是昨天送你回來那個,開跑車那個帥哥!”
初宜心跳有些快:“他……找我干什么?”
“那我不知道,你打個電話問問?”
“好,謝謝您。”
駱恒找她能有什么事?初宜滿腹疑惑,但是并沒有打算給駱恒回電話過去。既然他沒有給她打電話,沒等她就離開,說明不是什么緊要的事情。打開門。早一步聽到開鎖聲音的煤球已經跑到鞋柜旁邊乖巧的坐著,一看到初宜就發出嚶嚶的奶音,蹦蹦跳跳的撒嬌。“煤球,駱恒是不是想來看你?”
初宜蹲下身摸狗頭。煤球聽到駱恒的名字,后退一步,奶兇奶兇的:“汪汪!”
初宜:“……”為什么她覺得煤球在說:他滾!入夜。初宜被狗叫聲吵醒。初宜開燈走到客廳,煤球小小的一只警惕的站著,雙耳警惕的豎著,對著門的方向叫。它的叫聲小,帶著奶狗特有的黏人感,沒有任何威懾性。門鎖傳來輕微的聲響,像是有人在拿鑰匙開鎖,但是一直打不開。“開門!”
“咚咚咚!”
“開門!”
中年男人兇狠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初宜的心立刻提起來,手忙腳亂的拿出手機找人求助。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指已經顫抖著撥出一個號碼。“初宜?”
駱恒的聲音將初宜的注意力從大門拉回。初宜震驚的看了眼手機屏幕。她剛才竟然在慌亂中點了駱恒的號碼!“初宜?你怎么不說話?”
“駱、駱恒,你在、在家嗎?我家附近這個家?”
初宜的聲音在發抖,聽起來要哭了。“在。”
駱恒蓋上筆記本電腦,拿起車鑰匙一邊疾步走出辦公室一邊問,“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有個男人在開我家的門,打不開就在外面敲,叫我、叫我開門……”“叫物業了嗎?”
駱恒進入電梯,焦慮的看著電梯數字跳動。公司的電梯怎么這么慢?“我、我不知道物業的電話。”
初宜委屈巴巴。駱恒啟動跑車,快速往初宜家趕。“門反鎖了嗎?”
駱恒問。“鎖、鎖了。”
駱恒松了口氣,“別怕,也別慌,我一會兒就到。”
門外的男人開始踹門,高聲大喊‘開門’,語氣十分兇惡。初宜度秒如年。過了十幾分鐘。終于,門外有了騷動。中年男人咒罵的聲音越來越遠,像是被人強行帶走。手機聽筒里出來駱恒的聲音:“初宜,開門。”
初宜這才意識到,她和駱恒竟然沒有掛斷電話!她把手機放在一邊,以為駱恒掛了。但其實,這期間他一直聽著她這邊的動靜,關注著她。初宜說不出自己現在是什么感覺,心臟酸酸漲漲的。門打開,駱恒看到里面的人。左手抱著只黑色的奶狗,右手拿著一把水果刀,全身緊繃的神經在看到他的瞬間松懈下來。“小心刀。”
駱恒眼皮一跳,把她手里危險的刀放到一邊。煤球的黑眼珠子滴溜溜的轉,眼中的警惕不比她主人少,像是在找什么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