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家的人沒敢再來,陸星月意料之中,呂淑靜仍然住在小院。
又是周六,所有人都下班之后,靳懷遠過來接陸星月出去吃了個晚飯。
兩人現在既不需要存錢,也不需要養孩子,生活可謂小資。
回家的時候,陸星月拽住靳懷遠。
“我拿了點兒生活用品過來,咱倆今天在濟生堂住。”
“嗯?怎么想起在這邊住了?”
靳懷遠是要帶團的,基本上一周才回來一次,這一周之中,如果陸星月不給他打電話,靳懷遠完全不知道陸星月這邊的消息。
“我要教訓一個渣男,請你看好戲。”
靳懷遠還是第一次見陸星月主動要算計誰,覺得挺有意思的,饒有興致地答應下來。
他幫著陸星月給藥材分類,又拿了陸星月要做藥粉的藥材放進石臼里幫著磨粉。
兩人一起說著話,雖然沒有什么親密的舉動,卻叫靳懷遠的心里十分溫暖,好像家本來就該是這個樣子。
正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哐哐哐”地踹門聲。
靳懷遠條件反射站了起來,陸星月食指壓在唇邊,朝他“噓”了一聲,悄悄把準備好的小型錄音機放到了院子里。
踹門聲和咒罵聲此起彼伏,陸星月一直到罵人聲氣力不濟了,這緩步走了出去。
她猛地拉開大門,把正要踹門的馬辰肅嚇了一跳。
他踹出去的腳站立不穩朝前跌去的時候,卻猛地被人踹了一腳,身子倒著飛了出去。
看熱鬧的人錯愕的目光中,馬辰肅飛出了好幾米遠,一下子砸在了地上。
馬辰肅哀嚎了一聲,翻滾了一圈,發現自己沒什么大事,又一咕嚕爬了起來。
他瞪著陸星月,拿手指著她,“你是誰?呂淑靜呢?叫她出來跟我講話?”
“讓呂淑靜出來跟你講話?”陸星月慢悠悠地重復了一遍他的話,“那么你說說,你算是哪根蔥啊,你讓我叫,我就得叫?”
圍觀的人頓時笑了起來,馬辰肅氣得漲紅了臉。
“我是誰?我是她男人!你讓她出來說話!”
“哦?你就是那個出去亂搞,弄大了別人肚子,還妄想讓媳婦養的奇葩啊。哦對了,聽說你在外面把自己搞得不行了,還把賬算到前妻頭上是吧?”
此時,圍觀的人中突然有人問:“不行?什么不行?”
陸星月揚了揚眉毛,對著問話的人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男人嘛,當然是那個不行了。”
周圍想起一片會意的“哦”,聲音被拖的很長,很有意思。
馬辰肅頓時原地跳腳,“才不是你說的那樣!我沒有,我行著呢!”
“嗯,要面子的男人都這么說。”陸星月很理解。
“你胡說!我才不是因為要面子才這么說的!”
對于一個男人,被懷疑這種事是堅決不能忍的。
但眼看著陸星月他們都是一副“你說得都對”的模樣,馬辰肅更生氣了,血涌上頭,他竟然直接扯開了褲子。
這下連陸星月也沒想到,只覺得自己眼前一黑,好像被什么擋住了,耳邊一聲女人的尖叫,“耍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