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民安錯愕不已,“你抓到的?”
靳懷遠則說:“真的抓到了?”
回到家后發現陸星月沒跟著回去,靳懷遠就想到陸星月可能是落單了,這個時候一旦落單,就很可能會被宋秋心抓住,當成人質。
靳懷遠不怕被宋秋心威脅,他擔心的是陸星月受傷。
陸星月點了點頭。
其實多虧了她有隨身帶針袋的習慣,趁著雙手插兜的時候摸出了針袋里的針,否則,陸星月真沒把握能控制住宋秋心。
衛民安猶自不放心地跑過去看了看被關進審訊室的宋秋心,才長長地松了口氣。
正想說話,陳鐸盛也沖了進來,張嘴就說:“姐,你沒事吧?”
陸星月微微一笑,“沒事。”
“嚇死我了。”陳鐸盛一路跑得急,見陸星月真沒有什么事情之后,這才松了口氣。
陸星月給他倒了一杯水,衛民安終于把那一串人全都安排好了,又安排人給陳鐸盛也錄了口供,等忙完,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從辦公室里出來,陳鐸盛再看陸星月的目光多了幾分不好意思。
一直以來,兩人都是拿對方當親姐弟來相處的,突然發現不是真的,陳鐸盛還有些手足無措。
“走吧,”陸星月卻像是沒看到他的不好意思,“我們一起去喝個羊湯吧,我要冷死了。”
三人一起離開,去附近的羊湯館子叫了羊湯慢慢悠悠吃了一頓,又給李華頌帶了一些,才往家走。
往回走的路上,靳懷遠聽陸星月又把過程講了一遍,聽說她被宋秋心用短刃抵住了脖子的時候,男人本就冷漠的眉眼更是染上了幾分戾氣,陳鐸盛本能地遠離了他幾步。
陸星月握著靳懷遠的手搖了搖,驀地,她腳步一頓,一拍腦袋,“壞了。”
兩個男人一起看向她,陸星月說:“我的蘋果和瓜子,被我扔到地上了,我忘記扔哪兒了。”
“嗐。”
兩人一起嘆氣。
“就當破財免災吧,姐,幾個蘋果而已,你想吃我再給你買。”
陳鐸盛推著陸星月往前走,陸星月只能作罷。
走了幾步,陳鐸盛嘟囔道:“還是感覺奇奇怪怪的,你怎么可能不是我姐呢?我來首都第一個認識的人就是你。”
陸星月和靳懷遠一起笑了。
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啊。
“不是姐弟也沒關系,你姐還是拿你當弟弟看,你也可以繼續拿她當弟弟看,有你在家,我還放心些,不用時時刻刻擔心誰再欺負她了。”
靳懷遠話音未落,就被陸星月搶了白,“是我該擔心你吧?大哥,你不覺得你的工作更危險嗎?”
“說的你的工作好像不危險似的,誰知道會不會有一天突然有劫匪來搶你,讓你給他們治病啊?”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陳鐸盛跟在兩人身后悶笑,心里那點兒郁悶,徹底散了。
回到家的時候,陳鐸盛說:“姐,我想去看看她。”
她,陳鐸盛沒有明說,但除了秦安,沒人會是這個她了。
陳鐸盛比她更快的適應了身份,反倒是她,還沒想好該怎么和秦家人相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