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陸星月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華姐,你仔細想想,從什么時候有這種感覺的?”
“我想不起來呀,我……”李華頌摳著手指頭冥思苦想了好一陣兒,才說:“怎么也得有一星期了。”
“一星期。”陸星月嘟囔了一聲。
是對小院還賊心不死嗎?
“華姐,你覺得咱們那條巷子里的人這些天有什么不一樣嗎?”
“沒什么不一樣吧?”李華頌撓了撓頭,她平日里就不是個細心的人,這回若非她兒子提起,也壓根都沒有察覺。
陸星月見她臉色著實不好,便給她把了個脈,下了兩針,準備讓她回去好好休息。
誰知這時李華頌忽地一拍大腿,說道:“你對門那家,來了個親戚,一個女的帶著一個孩子,女的我沒見過,孩子那叫一個胖啊,我越想越覺得好像從哪兒見過。”
“一個女的帶著一個孩子?”
現在陸星月每每聽到女的帶孩子的情況都忍不住要往宋秋心和靳至誠身上想。
會是他們嗎?
“你等著。”陸星月本來想讓李華頌回去的,連忙又把她留下,自己則匆匆忙忙出了門。
李華頌莫名其妙,等陸星月再回來時,手里拿了一張照片。
“華姐你看,跟這個小孩像不像?”陸星月指著照片上的小孩。
這照片是陸星月剛回干休所拿的,說來好笑,這照片還是宋秋心非要放在干休所給老爺子看的,大約是想培養一些爺孫之間的感情。
李華頌瞇著眼睛看了半天,點了點頭,“應該是,我看著這個臉特別像。”
陸星月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宋秋心是想玩燈下黑嗎?
再次把這個消息傳到派出所那邊,衛民安也有點無語了,他才剛帶人從另一個地址過來,搜出來的東西都還沒來得及分析處理呢。
他插著腰,心累地看著陸星月,“你就不能給我算一算?準不準?準的話我多帶點兒人。”
陸星月哭笑不得,不過,她確實沒往這方面想過。
靜下心細細一算,對著衛民安微微搖了搖頭。
“怎么?不是?”
“應該不是,宋秋心應該在我們的東南方向。”
“那這個是誰?”
陸星月攤手。
她也想知道。
“那宋秋心在哪兒?”
陸星月無奈地再次攤手,衛民安無語了,“算不出來?”
“老爺子給我找過一個宋秋心的八字,但根本不對,按照那個生辰來推算,宋秋心是早已死了的,可是,宋秋心還活著。”
衛民安無力地攤在椅子上,“要按你這么說,宋秋心和靳至誠是分開了的,她為什么要這樣做?”
“……這些恐怕得找到宋秋心之后才會有答案了。”
不過,衛民安還是帶人出去把靳至誠帶了回來。
靳至誠就像一塊滾刀肉,一問三不知,衛民安等人又不好對他施以手段,問來問去,也只問到他曾經跟宋秋心去了一個房子,住了一夜后,就去了另一個房子。
隨后,宋秋心就把他交給了帶著他住在小院對門的那個女人,之后宋秋心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