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月呆住,“爺爺你是想要驗……”
“你爸和宋秋心的三個兒子,靳安不在首都,就先驗靳平和靳至誠吧。”
陸星月全然沒想過,老爺子已經想的這么深遠了。
愣了半天,陸星月終于回過神來。
“是有這項技術,不過,想要驗出來需要的時間很長。我們可以先驗血,通過血型遺傳規律來判斷一下。”
“行,你來安排。”靳東峰的臉色十分嚴肅,“要快,小月!”
陸星月不知道老爺子杞人憂天了,不過,就算是為了安他的心也好,陸星月說:“那就明天晚上吧,我和懷遠從周姨家回來的時候,把他們帶到醫院以為爸獻血為名為他們驗個血。”
老爺子又是好一陣沉默,陸星月勸道:“您別想太多了,應該不會發生這種事的。”
靳東峰依舊沒有說話,陸星月嘆了口氣,又勸了兩句就準備走了。
“去的時候,帶兩盒茶葉,秦秋杰喜歡喝茶,沒有就從我這里拿。”
陸星月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秦秋杰是誰,忙說:“好,我知道了。”
陸星月也喜歡喝茶,最近這段日子,陳鐸盛借著賣東西幫陸星月收了好幾盒,甚至還被人騙了兩次,好在收來的茶葉當中,還有兩盒是非常好的。
陸星月重新做了一下包裝,準備明天到秦家時做禮物,除此之外,陸星月還為周敏準備了一款美容養顏的芙蓉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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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懷遠沒想到一個星期竟然發生了這么多事,聽得一愣一愣的,尤其是聽到老爺子對靳平他們身份的懷疑時,發出了和陸星月一樣的吶喊。
“不會吧?是不是他自己的兒子,靳國榮搞不清楚?”
陸星月攤手,“我怎么知道呢?”
趁著時間還早,兩人去了一趟干休所。
靳懷遠去看了看靳國榮,四目相對,靳國榮很尷尬。
至于靳懷遠,他壓根兒沒有走近去看靳國榮的欲|望。
這么多年了,母親當著他的面被氣得活活早產,鮮血滿地的情況始終牢牢刻印在他的腦海里。
對于靳國榮,他生不起半分關愛之心。
“前兩天,月兒為你起了一卦。”靳懷遠突然說,“你猜怎么著?你這一次受傷,是應在了女色上。”
靳國榮眼睛睜大了幾分。
“如果我沒猜錯,你這些年,就宋秋心一個女人吧?”
只有一個女人,卻被傷成這樣,原因在誰不用多說。
靳國榮現在已經不敢去懷疑陸星月了,總不可能是陸星月找人殺他,用陸星月自己的話說,他在這個時候死掉帶給她和靳懷遠的只有數不清的麻煩。
“哼,你當初為了她,活活逼死我媽!現在好了,自己頭上的綠帽子是真亮啊!”
“不可能!”靳國榮努力向上探著腦袋,費勁兒地說。
“那你是說,我媳婦算錯了?”
“……”
“宋秋心在你受傷的第二天早晨就慌慌張張地回娘家了,一直到第二天晚上才回來,你說,她回去干嗎了?”
“你少在這里挑撥,可能只是她娘家有急事!”
“嗯,她娘家有急事,你差點死了不是急事。”靳懷遠慢悠悠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