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一次疏漏,險些被扒掉一層皮,如果不是她抗住了,現在還不知道等著她的會是什么呢?
宋文東連連點頭,保證一定不會再出紕漏,小心翼翼地把宋秋心送出了自己的小院。
這處四合院門口雖窄,可里面一重接一重,東西跨院都有好幾個。
宋秋心在這里也有自己的院子,一路走過去,回廊曲折雕梁畫棟,精巧不已。
快走到院子的月亮門時,一個其貌不揚的人影迎過來接過宋秋心的手包。
宋秋心回屋洗了把臉,男人并沒有走,而是又端來一盆水開始給宋秋心洗腳。
腳掌放進溫熱的水里,被男人的大手捧著按摩起來,沒一會兒就叫人軟了骨頭。
“去讓人看看,如果宋文東的人沒動手,就讓他們回來,如果動了……”
宋秋心聲音停頓了片刻,細白的腳掌抬起來落在男人肩上,“就把他們全都弄死。”
一直沉默著的男人這才應了一聲,“是,小|姐。”
宋秋心腳掌轉了轉,蹭在男人的脖子上,來回幾下就叫人變了呼吸。
她笑起來,“還愣著干什么?”
男人眸色一變,撲將上來,兜頭抄起宋秋心將她扔進了床里,自己也隨之爬了上去。
古色古香的帷帳落下來擋住了視線,卻很快響起宋秋心的笑聲和男女交錯的喘息聲。
被男人年輕炙熱的胸膛炙烤著,宋秋心滿足極了,比起靳國榮那個軟耳朵,她更喜歡被人做主,被人掌控的感覺。
想到靳國榮,宋秋心不免又想到不久前的遭遇,憤恨地皺緊了眉。
她把陸星月低估太多了,無論是她的手段,仔細程度,還是決心。
此時此刻,她早已沒了陸星月和靳懷遠結婚之初對她的小看和拉攏之心,不過,陸星月就是那個陳曦和陸瑯的女兒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
不管怎么樣,誰都不能擋了她發掘財寶的路!
又過了兩天,陸學良還是不吃不喝,衛民安手段也用了,他還是不吐口,衛民安只好請陸星月過去。
又是一間狹窄閉塞的審訊室,只是聞著空氣,都叫人覺得憋悶。
陸學良正被人掐著嘴巴灌水,陸星月冷眼看著任人擺布的狼狽樣子,只有“無語”兩個字能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片刻之后,衛民安叫人收了手。
陸學良抖著手狠狠擦了擦嘴巴,目光狠厲地瞪著陸星月,“白眼狼!”
衛民安站在門口,隨時監控陸學良的動作,聞言斥道:“好好說話!”
陸星月反而笑了,她拉開一張椅子在審訊桌后面坐了下來,好整以暇地望著陸學良。
“曾幾何時,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哥,我是砧板上的魚肉,現如今,你是階下囚,我為受害者。咱倆見面的機會見一次少一次了,你想罵就罵個痛快好了。”
陸學良氣得眼睛都紅了,兩只大手狠狠地攥成了拳頭,手銬嘩啦啦作響,只可惜,在怎么掙扎也是困獸之斗,傷不到距離他有一段距離的陸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