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樣,我先立個案吧,這個陸學良現在也不知道在哪兒,我們還得細細排查。”衛民安替陸星月安排。
這一方面陸星月沒什么好辦法,決定聽衛民安的。
“平時夜里還要多多勞煩衛局巡視,我平時都得在隊里,月兒一人在這邊,我實在是不放心。”
靳懷遠送衛民安出門的時候,說他說。
“那是當然的,那是當然的,”衛民安連連說道:“靳同志就放心吧,沒有陸同志,就沒有我的今天,就不可能保全我自己的家,我一定帶人把這一片的安全守好了。”
靳懷遠再三道謝,目送衛民安帶人走遠。
折騰了一晚上,陸星月喂陳鐸盛喝了藥,已經累得不行了,被靳懷遠強行帶回了房間。
第二天,陸星月向醫院請了假,留在家里照顧陳鐸盛。
止血不太難,但難得是讓身體的臟腑盡快重新長好。
傷口恢復期間,陳鐸盛的起居也成了問題。
大夫眼里本不分男女,但面對陸星月,陳鐸盛十分不好意思,陸星月沒辦法,只好找了住在巷子尾的一個大叔照顧他。
每天喂藥、喂飯、處理一下生理問題,陳鐸盛總算沒有那么別扭。
三天以后,陳鐸盛的情況好了一些,腹部的傷口淺淺結了一層痂,只是內里的恢復還需要一段時間,起身坐臥包括說話也都還不是很順暢。
不過這么一來,陸星月可以正常上班了。
衛民安快速把轄區內翻了一遍,沒找到陸學良,按照陸星月的提示去找了楊琳琳。
楊琳琳十分配合,但一旦涉及到陸學良的問題就是一問三不知。
即便提起陸星月曾經的猜測,也表示自己從未那么說過,更加沒有能夠聯絡上陸學良的方式,活像一塊滾刀肉,叫人拿她沒有辦法。
事情發展到這里,好像曾經的許多懸案一樣,再次失去了方向,叫衛民安十分惱火。
當三天假期結束,陸星月回到醫院的時候卻發現……
陸云海的尸體被接走了。
“被誰接走的?什么時候?”
太平間的工作人員遞上簽字確認的通知單,上面赫然寫著“陸學良”三個字。
“就是陸云海死的那天下午。”
陸星月:“……”
也就是說,就在她在家為陸云海準備祭禮的時候,陸學良把陸云海接走了。
“他長得什么樣子?”
“高高瘦瘦的,黑黑的,不過穿得到時干干凈凈的,還跟我道謝呢。”工作人員又說。
陸星月皺了皺眉,所以,刺傷陳鐸盛的到底是不是陸學良?
陸星月搞不清楚,只好又把這個消息跟衛民安等人說了說。
熟料衛民安等人早就知道了。
原來在陳鐸盛受傷的那天晚上,衛民安等人就想到了陸學良可能會到醫院提陸云海的尸體。
于是,一邊布下天羅地網,一邊到醫院了解情況,但一了解才知道,陸云海的尸體早就讓人帶走了。
不過,醫院工作人員形容的陸學良的目光和他們曾經見過的十分相似,這讓他們更加確定了陸學良是刺傷陳鐸盛的兇手的可能。
除此之外,案子依舊沒有任何進展。
陸學良這個人好像只是短暫地出現了一瞬間,然后又憑空消失了。
案子再次陷入了僵局,陸星月的中醫處也沒得到任何進展。